调云逸尘到沥城,任江北前线兵马大元帅,统一指挥江北军事行动;
封符姚之父符立臣为吴王,统一江北行政事务管理。
封宁无畏为江北前线前部正印先锋官,卫国将军,驻兵淮河南岸钟离。其五位弟弟分别封为大将军,各领三万精兵驻守淮河一线。
大夏国王七子、陵江王龙应山见到父王连下四道圣旨,全是针对九弟南王龙斌,心里一急,便大吐血。
傍晚,在卫士搀扶下,龙应山站在淮河北岸,望着窗外生机盎然的南淮大地,他无声地低泣,喃喃哽咽道:“父王啊,父王,如果没有九弟,哪有你失而复得的王位?哪有大夏这难得的六年大丰收?”
回朝!
七王踏上返回京城之旅,前脚刚走,泗水太守宇文彰便在淮河北岸架起数十门大炮,对南岸一顿猛轰。
寿春守将宁无论见大量百姓死于炮火,一气之下腾身而起,踏着波滔汹涌的浪花扑到北岸。
正指挥三万大军准备抢渡淮河的宇文彰见状,连忙提起狼牙棒截住宁无论。
宁无论为南王治下第一猛将,而宇文彰属于大夏国第一战神,大王子龙应申手下得力干将,文武全才,智勇双全。
将宇文彰放在泗水郡,就是防止南王北犯,同时也为朝迁收回淮河以南地区作准备。
大夏国两位猛将今天终于硬碰硬干起来了。
宁无论抡起手中一对八楞亮银锤,呼的一下就砸向宇文彰,他一边砸,一边怒吼道:“你们若想夺南王封地,可以光明正大地下战书,也可以直接派兵攻打我淮南防线。你不应该用炮火猛轰,导致无数平民百姓冤死于炮火之中。”
“啊……?”宇文彰听到这句斥责,不由得心里大惊,造成无辜百姓大量死亡,这不是他所要干的事。
“宇文彰,本少爷今天要为死难百姓报仇雪恨!”
轰的一声,正在发愣的宇文彰怆促应战,被一锤震得连退十多步。
就在宁无论挥锤进逼之时,对方阵中一位大将挥着铁扁担吼道:“大胆小辈,吃老子一扁担!”
呜的一声,几百斤的铁扁担快若闪电般地击向宁无论。
宁无论没有想到对方阵中还有这么个人物,不用扁担挡住银锤,却直接击向自己。
他知道如果自己继续砸向宇文彰,那扁担就会打到自己身上。
说时迟,那时快,宁无论一个闪转,已经出手的右手银锤突然脱手直奔施铁扁担人面门,左手锤往上一挌,砰的一声,铁扁担被震得飞向半空。
那大汉刚一愣,眼前突然一个闪光,硕大的银锤已经到了他面前。
呼吸间,那大汉脑浆飞溅,惨声倒地。
啊?
淮北军中的人个个倒吸口凉气,这施铁扁担之将也是位猛将,不说他力大无穷,单凭他那重达三百斤的铁扁担,被一锤挌飞,说明这银锤小将不仅仅力大无穷,而是天下无敌了。
宇文彰见自己一个疏忽大意,导致手下得力大将瞬间阵亡,又悔又气,他沉声一啸,抡棒就与宁无论战在一起。
刹那间,淮江北岸大堤上尘土地飞溅,战浪沸腾……
两人你来我往,战得难解难分。宇文彰的狼牙棒威猛无比,每一击都带着呼啸的风声,直逼宁无论的要害。
而宁无论的八楞亮银锤更是威力惊人,每一次与狼牙棒的碰撞,都仿佛能震裂空间,让周围的士兵都感到一阵心悸。
“宇文彰,你身为大夏国的战神,却如此不顾百姓死活,用炮火轰击无辜平民,你良心何在?”宁无论一边挥锤,一边大声斥责。
宇文彰闻言,脸色微微一变,但很快又恢复了平静,沉声道:“宁无论,这是朝廷的命令,我只是奉命行事。而且,你南王治下的百姓,难道就不是大夏国的子民吗?为了大夏国的统一,牺牲一些平民也是在所难免的。”
“放屁!”宁无论怒喝一声,双锤齐出,直取宇文彰的胸前。宇文彰不敢大意,连忙挥棒抵挡。只听“砰”的一声巨响,两人的兵器再次碰撞在一起,激起一片尘土。
就在这时,宁无论突然身形一闪,从宇文彰的身旁掠过,直奔淮北军的大阵而去。宇文彰见状,大惊失色,连忙挥棒追去。
宁无论所到之处,淮北军的士兵纷纷倒下。他的双锤犹如两团银色的火焰,在人群中穿梭不定,所过之处,无人能挡。
宇文彰见状,心中更是恼怒,大喝一声,加速向宁无论追去。
两人一前一后,在淮北军的大阵中展开了一场惊心动魄的追逐战。
就在这时,一道黑影突然从淮北军的阵中窜出,直奔宁无论的后心而去。
宁无论此时正全神贯注地对付宇文彰,根本没有注意到身后的危险。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声清脆的哨音突然响起。
紧接着,一支利箭破空而出,准确地击中了那道黑影的胸口,黑影应声而倒,原来是一名潜伏在淮北军中的刺客。
宁无论闻声回头,只见一名身着劲装的年轻女子正站在不远处,手持长弓,目光冷冽地注视着淮北军的大阵。
那女子身材高挑,面容清秀,眉宇间透露出一股英气。
“多谢姑娘出手相助。”宁无论感激地说道。
那女子微微一笑,道:“不必客气,我是南王麾下林婉儿。奉南王之命,前来助你一臂之力。”
宁无论闻言,心中一喜。
有了林婉儿的加入,他们两人的实力无疑将大增。
他点了点头道:“好,那我们就一起对付这些淮北军。”
说完,宁无论和林婉儿两人并肩作战,一起冲入了淮北军的大阵之中。他们两人配合默契,一攻一守,很快就在淮北军的大阵中杀出了一条血路。
宇文彰见状,心中更是焦急。他知道自己不能再有任何保留,否则今日必将败在宁无论和林婉儿两人的手中。
于是,他大喝一声,全身的真气汹涌澎湃而出,瞬间将他的狼牙棒包裹在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