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老头看着林月被吵醒的样子,确实不像是跑出去过,但他手下的佣人说看到林月带着云丫跑到了林子华的房间里。
“老爷,我敢肯定,林小姐绝对跑出去了,还是抄近道回来的。”
“你别血口喷人啊,你有什么证据证明我出去过?”
林月仔细的看着眼前的人,这不就是跟在余娇旁边的那个下人吗,这一看就是故意陷害的,但是离谱的事情是她竟然全部都说对了。
“林月,你还有什么可解释的?”
“外公你现在竟然相信一个外人,都不相信我的话了吗,我一直都在睡觉。”
果然打感情牌是有用的,林老头的脸色立刻变的缓和起来,原本凶狠的表情也变的温柔,“月月,外公不是这个意思,你要知道现在这个情况不一样,外公这也是没办法。”
林月无语的翻起白眼,“外公,我真的没出去啊,您一定要相信我。”
一时间林老头也犯难了,他确实不应该听信外人的话,这丫头从来到现在展示的也是一副懂事的样子,他转头看向余娇那院子的人,“你确定你没看错?”
“真的没有啊老爷,我对天发誓,老爷,不如让林小姐下床吧,她要是真的出去才回来,衣服绝对没换的,您看她现在被子也遮的老高,指不定在藏什么东西。”
“月月,那你下来一下吧,让外公看看你穿的什么衣服。”
“外公!我平时有不穿裤子睡觉的习惯...”
“林小姐,事到如今了,您直接坦白吧!”
林月的表情变得很悲愤,她有些不情愿的拉下被子,只见她上身是单薄的睡衣,下身并没有漏出来,她的手在犹豫着要不要往下拉,林老头愤怒的看向余娇院子里的人,“够了!月月把被子盖上,你直接滚出林家吧。”
林老头说完就气愤的带着人离开了院子,林月悬着的心松了下来,还好她习惯穿睡衣出门,这一举动竟然救了她。
云丫看着离开的大部队,这才敢进房间里查看,“林小姐,你没事吧?他们有没有为难你。”
“没有,明天去得在小心点,我要睡觉了。”
林月打了个哈欠就躺下了,云丫给林月盖好被子才出去,她关上门坐在门口,心里觉得这林月也是心大,都闹成这样了还能倒头就睡,她现在是睡不着了,盯着院子里的水井发呆。
中午。
林月睡得比较舒服,云丫也没有吵她,现在这两人算是被软禁了,连吃饭都是有人送过来的。
她推开门就看见云丫在拿饭,云丫一抬头就看见睡醒的林月,“林小姐,吃饭了,都是好吃的。”她端着一大盘菜进了房间,林月洗漱了一番就开始吃,云丫看的直流口水,“别站着看了,坐下来吃吧,把门关上。”
“不了不了,林小姐这不合规矩。”
“就我们两个人讲什么规矩,赶紧坐下来吃,等下凉了。”
云丫做了一番心理斗争,林月再一次出声,她才小心翼翼的坐在椅子上吃,林月吃了两大碗米饭,云丫一开始还不好意思吃,等林月吃饱了她才把所有的饭菜给吃完,林月看着她光盘行动,不由得对着她竖了个大拇指。
“云丫,你可真能吃。”
“林...林小姐,我这不是怕浪费吗,我第一次吃这么好吃的食物。”
“以后你都跟着我吃。”
林月说完就站起身打开门走出去,她在院子里来回走了一下,这不能出去的滋味不太好受,走到门口她才看见自己的院子口竟然有人看守,这林老头表面上相信自己,实际上还是派了人来看守。
这一举动让她有了逆反心理,她今晚怎么都得出去,这余娇跟手底下的人可是商量好了,今晚要给林子华不知道弄什么仪式,林月听着就不太好。
林月煎熬的熬过了一下午,她跟云丫商量了一下,云丫偷偷去近道看过了,那一处是没人看的,很少有人知道这条路,晚上按照计划从这条路过去看看这个余娇到底在搞什么。
深夜。
两人来到了后院的大堂,今晚这里看守的人很少,云丫偷偷告诉林月,这里看守的人几乎都是余娇那个院子的人,这如果不是她的人,她也不方便干坏事啊,这点林月倒是不吃惊。
“夫人,一切都准备好了可以开始了。”
“嗯嗯,开始吧,老爷的血在这里。”
余娇从身后拿出一个小瓶子,里面装着鲜红的血液,老妇人在棺材的面前放了一圈蜡烛,中间还画了一个奇怪的符咒,老妇人点燃了所有蜡烛,嘴里还振振有词的念叨着什么东西,余娇一脸担心的站在旁边,老妇人原本是坐在地上的,突然站起身走到棺材边上,把手中的血点在林子华脑袋上,在他脸上画了个符咒。
原本宁静的夜晚突然变的狂风大作,还伴随着响雷跟闪电,余娇有些害怕,她看着老妇人想出声,但是一下又被她的眼神给吓到了,想问出口的话也没说出来。
天空中突然下起大雨,林月跟云丫一下就成了落汤鸡,云丫急忙找了片树叶挡在林月的头上。
两人就这么继续躲着看,老妇人念完最后一句咒语,大堂里的蜡烛突然全部都熄灭了,所有人都呆住了,林月看着黑漆漆的大堂,云丫紧紧地抓着林月的手。
就在两人还懵逼的瞬间,灯突然就亮了,余娇扑到棺材边上看着里面的林子华,“儿子,儿子,你睁开眼睛看看妈妈,为什么他还不醒?”余娇有些激动,她一直追在老妇人的身后。
“你别急,他会醒的。”
老妇人说完就离开了林宅,余娇转头看向下人,“你找的什么人,为什么这么没礼貌?到底成功了没有啊,我不能白花这五万块钱啊。”
“夫人,您在等等吧,这个老妇女在我们老家很厉害的,她说等等就再等等吧。”
下人也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只能一直安抚着余娇的情绪,她自己也怕被骂,只能想到什么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