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母摆手道:“别别别,别给我,如今这盖房子的事都是你在张罗,你拿着就好。”
初雪想想倒也没有拒绝,毕竟现在给了她,放老宅怕是不安全:“行,回头搬新房这边,我再把钱一起交给你。”
话说完,想着回去以后怕是也不会安宁:“要不就在这边做晚饭好了,等晚些时候,回去洗漱完睡觉就好。”
柳母看向柳父,见她没反对,便也应道:“那行,你回去拿粮食过来,正好这边放着陶锅,咱们拌疙瘩汤吃。”
她现在无比庆幸,当初雪听了闺女的话分家、断亲。
要是还跟柳家搅和在一起,怕是一天好日子也没有。
果不其然,初雪刚把需要用到的东西送过来,不听到前面又闹开了:“别说好听话,我现在就要钱。”
“老三,老三媳妇,你们死屋里了,还不给我滚出来?”
一时吵成了一团。
柳母一阵心有余悸,幸好听闺女的话,晚饭在这边做,要不吵闹声近在咫尺,怕是做好了饭也吃不下去。
葛家闹腾到了很晚才离开,二房一家吃过饭,也没急着回老宅。
柳母收拾碗筷,柳父继续编起了晾晒用的条筐,边编边跟过来看场子的老伍叔聊着天。
春晓按傅延承说的,正在那里训练追风,别看这小家伙还小,可反应极快,特别讨人喜欢,春晓的不时叫‘好’声,让大家频频看向他俩的方向。
初雪看没自己什么事,找了个隐蔽的地方进了空间。
她今天在水库工地时,正好在办公室隔壁的厨房门口捡到几粒稻谷,估计是舂米的时候没有搞干净,她就想看看可不可以种出来。
如今的空间虽还没有太过丰富,可跟刚得到时也大不一样,田地里全都种上了庄稼,而且再过一个多月就能收获。
找了一个边角,分出三粒稻谷种下,并浇上潭水。
剩下的五粒稻谷,她准备用来育苗,万一种不出来,还能有补救的机会,毕竟没脱壳的稻谷不好找。
她不知道的是,她前脚把那几粒稻谷捡走,人家那帮厨后脚就出来准备捡回去皮,可愣是没找到。
她把事情做好,赶紧出了空间,毕竟外面还有人,万一找不到她人可就麻烦了。
另一边的大房一家三口,到卫生院后,大夫一番检查过后:“腿确实骨折了,需要打石膏。”
葛秀兰一听顿时哭天抹泪起来:“你说你也是,怎么就不小心一些呢,还没凑上你舅那边的钱,现在你又住院了,这是真不让人活了呀。”
柳山岗沉了一张脸:“行了,哭哭哭,就知道哭,你烦不烦?”
葛秀兰看柳山岗发了脾气,也不敢再哭,生怕这男人当着卫生院的人再揍她:“那你说该怎么办?”
柳山岗从兜里拿出装旱烟的小布袋子,又从上衣兜里掏出一小条纸,利索的卷了一个小喇叭筒,然后装上旱烟丝,拧住前面的口,拿了火柴出来点上。
连着抽了几口后,咳嗽了起来,好一会过后才总算是平息下来:“一会安顿好东子,咱俩连夜去趟县里,这事因陈家而起,不能就这么算了。”
“之前你不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