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管,你不是攀伴儿吗那件夹袄是他主动送的,还不是我自己要的——我现在主动问你要了……”
风锦瑞原是心想先把这家伙的话顶住了再说,不料下一秒,她就看见炽渊的人脸变成了硕大的蛇头露出了尖牙,较真的瞪着比瓦罐还大冷光森森的竖瞳蛇眼大声道:“我给!你看上哪里了要哪一块儿都不用等到蜕旧的,我现在就扒……”
“嘶……不了不了!”
风锦瑞吓得后脑勺头皮一麻。
见雌性喝过热饮料原本红润的面色瞬间煞白,炽渊意识到自己光顾着话赶话争强好胜把她吓着了,匆匆变回人形。
“好好好!不剥皮了,就这么给你摸好不好”
炽渊急忙自己的脸颊蹭对方已然冰凉的脸颊。
“笨蛋!你撒娇胡闹也得有个限度!自残个什么劲啊你今天扒了皮,明天感染发烂发臭死掉了怎么办”
风锦瑞又急又气,推开炽渊的脑袋扬手就打。
难得她今日跟这家伙谈事情这么顺,结果这个家伙刚爽快答应了一个她自认为会很难被答应的要求就要干这种傻事,简直要吓死她!
“是!是!我宝贝说得对,是我傻了,宝贝打得好!”
炽渊说着拿起风锦瑞捶他的小手又捶了自己几下。
有一说一,他心里实在是太爱雌性这幅心疼他要紧他的模样了,这样的打他真的会越挨越爽!
“你好贱啊!”
“是啊!我生来就是爬虫类贱得很!只有我锦瑞宝贝知道我贱还没抛弃我,而且会心疼我要紧我!我最爱我宝贝了!”
炽渊连声应和着,一边说一边缠着风锦瑞的腿脚身躯狂蹭不止。
他不得不承认自己还就是喜欢这个雌性会哄他却又不完全无脑惯着他的风格个调调儿。
既然风锦瑞已经确定了要去净土开展计划的具体地点,按照这个女人到目前为止的行动力看来,开春去净土这件事情就可以视作是板上钉钉了。
他虽然知道自己与烈风和祝雄两人竞争起来,离开血域后的环境对他更有优势。
可是他更清楚世界上不仅仅有烈风和祝雄这两个雄性,在净土广阔的土地上的众多人口中,他将要面临的食草族情敌和竞争者会多得数不过来。
为了避免自己的出钱出人出力的辛苦配合雌性的计划,可最终弄巧成拙便宜了别人,而且还是便宜了食草族的人,他清楚自己有必要从现在开始好好的拉高在风锦瑞这里的入局门槛。
“噫……你今天是怎么了脑子出问题了吗这么肉麻”
风锦瑞被这家伙露骨的情话弄得一身鸡皮疙瘩,目光中不由得审视起对方今天的精神状况,心里怀疑是不是自己早上给他添了祝雄这么个情敌入场把这个表面玩世不恭实际内心善妒善算计还敏感暴躁的家伙刺激出毛病了。
“你觉得我肉麻而不是恶心那就是爱我!我的宝贝真好!”
见风锦瑞已经有些乱了阵脚,炽渊乘胜追击的搬出自己最脆的夹子音冲着风锦瑞嚷嚷,继续自己今天的亲密计划。
平心而论,他知道自己之前对她的态度和给她的待遇有些因为自己本性和本身暴露后的破罐子破摔。
可是今天看着她主动亲吻要下庙祝那一刻,他的心还是痛得仿佛被冻成了石头一般僵硬后又碎裂成了好多块儿。
他知道自己要是再这么下去,等到离开了血域之后,等待他的结局就是风锦瑞会像要下庙祝一样要下更多其他的雄性。
“宝贝,我错了……”
“什么”
“我好后悔!真的!”
“你后悔个啥……你该不会要出尔反尔说话不算话吧”
风锦瑞闻之心中一惊,生怕炽渊是后悔答应她去圣城开店的事情。
“不是!你把我想得太坏了!我或许不是什么好人,但横竖是个货真价实的男人好不好”
炽渊被这个雌性永远不按照常理出牌的关注点弄得哭笑不得。
他不知道风锦瑞这个雌性为什么那么与众不同,一会儿帮雄性狩猎养别人的幼崽,一会儿又不拿任何好处的替他整理账目清查错漏,怎么看都是让她自己在各方面没有必要的吃苦耐劳做亏本生意。
可是他知道很多时候看似云淡风轻的东西,其实是最可怕的——这很有可能意味着这个雌性自身各方面都强势得并不是必须需要雄性!
如果对于她来说雄性不是必需品,那么对于垂涎她的信息素和精神关怀十分上瘾尝过了就戒不掉的他来说可就危险了。
血域其他没见过世面的雄性不晓得也就算了,他可是深知按照风锦瑞自身这个资本,放在雌性的常规情况里想对雄性提出财货方面的要求不管是多少都不需要心虚胆怯。
换言之,她这条件到了净土上别说是要什么样的雄性没有,只怕是她一招手就足以让不知多少雄性能挤在她身边斗得头破血流。
可今天这个雌性连对他提出要去圣城开店的要求都用商量的语气,而且似乎是小心翼翼的,让他能够隐隐感受到其实她对成功的结果没报多大希望。
想要雌性身边干净,不能靠阻拦,拔高门槛势在必行!
他和那些只有小精明光会占便宜目光短浅不上台面的雄性可不同,不会因为雌雄不要求或者暂时不知道自己被占便宜就装作一切都是合理的。
风锦瑞这个雌性的信息素非常优质,而且她每次提供出来的分量都远远高出净土上雌性和雄性之间相互交换的公允价格。
今天虽然意外等到了契机收拢了祝雄,这种情况在她看不管祝雄自己讨不讨她都应该扎扎实实给祝雄一回甜头,总不能让人家白做自己的夫郎日后出力干活却只有付出没有好处。
可是因为今天跟炽渊谈论此事是她头着两天就计划好了的,十分重要,所以她今天中午横竖还是决定先搞定计划中的事情将信息素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