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大人,厚此薄彼可不是我慕容畅会做的事!”
慕容畅一脸正色,神情严肃而认真,义正言辞地回应道。
他微微抬起头,目光坚定,继续说道:“师叔懋朵朵,她可是默默等了我百年之久啊。”
“这份深情,我怎能辜负,又怎么能让她受委屈呢!”
上官嫣然微微皱眉,眼中闪过一丝冷意,冷笑一声。
“华柚瑾和唐笑晗呢?她们可是陪伴在你身边整整百年啊,难道这样还不满足吗?”
“你如此不加节制,长此以往,我真怕你身体会垮掉!”
慕容畅自信地拍了拍自己的胸膛,脸上洋溢着豪迈的笑容,语气充满自信。
“老婆大人,你尽管放心!夫君我身强体壮,就算连续唱它个三天三夜,依旧能够雄风不倒!”
上官嫣然无奈地摇了摇头,语气不容置疑地说道。
“今天开始,你就老老实实地呆在这儿,哪里也不许去,谁也不许进来。”
“给我安安心心地在这好好养一下身体!”
慕容畅微微思索了一番。
如今除了远在梵音圣地,许久未曾谋面的洛倾仙。
还有至今仍旧不知所踪的郁豆豆。
似乎确实暂时没有其他需要自己去照顾的人了。
想到这里,他便干脆利落地答应道:“没问题!”
上官嫣然见慕容畅如此爽快地答应,脸色稍微缓和了一些,接着说道。
“还有,稷下学院邀请你去做客,你对此有什么想法?”
慕容畅一脸随意,满不在乎地说道:“你想让我去,我就去!一切都听老婆大人的安排。”
上官嫣然微微点头,神色认真地说道。
“稷下学院作为十地之中最强大的势力,与他们交好对我们太初圣地有着诸多好处。我觉得你应该去这一趟,增进一下彼此的关系。”
慕容畅毫不犹豫地应道:“没问题,那我们什么时候出发!”
“过段时间再说吧!”
上官嫣然轻轻地摆了摆手,随后点点头,结束了这个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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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光悠悠,平静的日子就这样过去了好几个月。
在最初的一两个月里,确实再也没有其他人来找慕容畅。
就算是懋朵朵,几次三番想要来见他一面。
都被上官嫣然毫不留情地拒绝了。
懋朵朵虽然心中有些失落和不满。
但出于对上官嫣然这位大姐的服从,她终究还是没有逾越。
而慕容畅也确实一直待在房间内,没有迈出房门一步。
这些天,慕容畅过得很实在。
这一天,他心血来潮,出现在混沌青铜殿内。
让他觉得奇怪的是,平时总是像个小麻雀一样活泼好动的嘟嘟,今天却不见踪影。
慕容畅心中不禁涌起一丝疑惑。
他开始在宫殿里四处寻找,从宽敞的大厅到曲折的回廊。
再到各个隐秘的角落,走了一圈又一圈。
每一个可能的地方都找遍了,却始终没有看到嘟嘟那熟悉的身影。
直到他来到藏宝阁内,眼前的景象让他大为震惊。
只见那具原本被一层厚厚的尸蜡严密包裹着的女尸。
此刻竟毫无遮掩地完全暴露了出来。
原本包裹着她的那一层尸蜡,此刻如同破碎的琉璃一般。
散落在四周的地面上。
而那具女尸正静静地悬浮在空中,双眼紧闭,面容安详。
她的身体表面,氤氲着一层五彩斑斓的流光,那流光如梦幻般闪烁。
慕容畅缓缓走近,心中充满了好奇与疑惑,仔细地观察着她。
就在这时,一股熟悉而又独特的气息扑面而来,那气息让他心中猛地一震。
“嘟嘟?”他不禁脱口而出,声音中带着难以置信。
他怎么也没有想到,平日里那个活泼可爱的嘟嘟,竟然已经和这具女尸融为一体了。
而且此刻正陷入深深的沉睡之中。
“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嘟嘟与这名女子之间难道有着某种特殊的关联不成?”
慕容畅心中充满了好奇。
然而,此刻女子静静地悬浮在空中,周身流光氤氲,却没有丝毫要醒来的迹象。
慕容畅暂且将心中的好奇压下来。
看来只有等她醒过来才明白其中的缘由了。
混沌始祖太过神秘了。
迄今为止,慕容畅所经历的每一个与混沌始祖有关的事件,似乎都在无形中推动着他前进。
为他带来意想不到的好处。
如今,这具突然出现异样的女尸。
也许,这也是他落下的一枚棋子。
毕竟,嘟嘟身为混沌青铜殿的器灵,本身就拥有极为罕见的元灵体。
也许,眼前这具女尸,正是混沌始祖特意为嘟嘟寻来的一具可以让她真正拥有肉体也说不定呢。
想到这里,慕容畅微微叹了口气,转身离开了藏宝殿。
他来到拘禁阿大的密室内。
一股刺鼻的血腥气便扑面而来,令人作呕。
只见阿大此刻正蜷缩在角落里,浑身血肉模糊。
双眼如今已失去了光泽,宛如一潭死水,空洞而无神。
当他察觉到慕容畅的出现时,只是微微抬起那沉重的眼皮。
瞥了一眼慕容畅,再次缓缓低下头去,似乎对周围的一切都已麻木不仁。
这段时间,阿大遭受了非人的折磨。
嘟嘟那古灵精怪的性子,在折磨人上也是花样百出,早已让阿大尝尽了生不如死的滋味。
而后来华柚瑾和唐笑晗的出现,更是让阿大深刻地见识到了什么叫做蛇蝎美人。
那两个少女,明明生得貌美如花,娇艳动人。
然而下起手来却是毫不留情,心肠之毒犹如毒蛇一般。
在她们的疯狂虐待之下,阿大无数次地祈求速死。
可想死却也是有心无力,只能在这无尽的痛苦中苦苦挣扎。
所以,当他看到慕容畅出现在眼前时。
心中早已没有了任何奢望。
宛如一潭死水,激不起半点波澜。
“想不想出去?”慕容畅看着阿大,没有丝毫的废话,直接开门见山地问道。
阿大没有回应,只是静静地蜷缩在那里。
仿佛没有听到慕容畅的话一般,甚至连眼睛都没有再抬一下。
他已经没有任何奢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