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恭存回到房里,小灵的身上的信息,激活了青袍老人输存给万恭存的记忆,激活的这一点点,让恭存痴迷于其间的威严与繁华,小灵看他中了邪一样,一句话把他拉回到现实中。
“我说大少爷,是不是做你的王国梦了?醒醒啊!”
“你怎么什么也知道?就像我肚子里的蛔虫一样,臭不臭啊?”
小灵嗔怒的眼光只盯着恭存看,看的恭存发毛。
“你俩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明白啊?”
淑贞问二人。
“姐,这人着魔了,你没看他神不守舍的,佳人摄魄,神不守舍,做春秋大梦呢!”
“说正经的吧,毓秀这样子肯定很痛苦的,咱们得帮帮她,让她恢复记忆。这样子,就像重新认识咱们一样,在她眼里,除了妞妞,全是陌生人,妹妹,你有没有办法啊?”
淑贞同情道。
“姐,我已经施法了,她的魔障得一点点消失,至多半年时间,毓秀姐姐定能恢复。”
“打个赌,你敢吗?”
恭存拱火道。
“有什么不敢的!赌什么?快说!”
“如果毓秀半年内恢复了,我天天晚上给你洗脚!”
“呵呵呵,不行,你必须天天晚上给姐姐洗脚!”
“好,我答应!你输了呢?”
“我不会输,如果我输了,随便你提一个要求。”
恭存想了好一会。
“如果你输了,给爷爷续寿十年!你能吗?”
恭存眨巴着眼睛,以为可把小灵难住了。
“就这个要求?!”
“嗯,就这一个!”
“确定?”
“确定!”
“我答应你!”
“来,空口无凭,立字为证!”
恭存兴奋道。
两人写好赌状,淑贞作见证人。
“还有一件重要的事啊,西院又有行动了。毓秀一家人来,又有伊人妹妹,明儿胡县令又来拜见葛叔,他们总得整点幺蛾子出来啊,不整点事出来不符合吕秀姑的脾气。”
“妹妹,咱们忙里忙外的,都是尊贵客人,要是西院闹出点事来,很不好看,你多加小心,把他们拒之门外。”
淑贞有点心慌。
“咱们将计就计吧,他们请了一个魔道高人,总得有一场明争暗斗。”
“那就好,妹妹多加小心。咱们这边不能有半点疏漏。”
却说西院小蝶被笊篱滋润的舒舒服服,她大包大揽的把打探东院,趁机捣乱的事应承下来,是因为她最近认识了一位高人,她母亲常年有病,疯疯癫癫,说哭就哭,说笑就笑,而且疑神疑鬼,郁郁磨磨,请了很多医生诊治,一点疗效也没有。晚上就说看见已故的谁谁了,白天就喊黑白无常来捉拿她了,把家人瘆的浑身鸡皮疙瘩,但又无可奈何。直到上个月,小蝶儿哥哥,去县城抓药回来的路上,天色已晚,遇到一个乞丐模样的人,看他可怜,把给母亲甜膏给了他一块。小蝶儿哥哥也没想到回报,走出很远,这乞丐发话了。
“吾观你家有病人,可惜这病无药可治。”
小蝶儿哥哥停住脚步,转身看着乞丐。
“唉,俺娘疯魔好几年了,不吃药吧,心里过意不去,吃药吧,没有一点疗效。”
这大男人说着呜呜咽咽的哭了起来。
“这病不难,不用花钱吃药,很快就好。”
“大师!您如果能治好俺娘的病,我做牛做马,也给您养老!”
小蝶哥噗通一声,跪在乞丐面前。
“哎……我散人一个,独来独往,行走江湖,度可度之人,治不治之病,放浪形骸,散漫惯了。”
“请大师赐教!”
“五年前,你家门口之左,有一个积年柴垛?”
“是的,那边总是招蛇鼠刺猬,老娘嫌不干净,就把柴垛拆了。”
“汝可知柴垛下面有什么吗?”
“俺不知道,就是一个闲置的柴院。”
“你家本来有一个姑姑,十五岁那年,本匪徒糟蹋了,她性刚烈,回家上吊自杀,因为姑娘没有出嫁,不得入祖林,你奶奶又不肯把闺女埋的太远,就埋在了大门之外,回来,你祖母故去,人们把坟头平了,又在其上建了柴垛。这柴垛就相当于坟头。汝姑火命之人,有柴自然安心。”
“你听明白了吗?”
“听明白了,大师!”
“后来你们把柴多搬走,你姑有坟无头,有火无柴,当然要罚治活人,你母亲的病,就是这个原因啊!”
小蝶儿哥哥连磕响头。
“请大师指点!”
“简单,把柴垛建起来,汝母自然康健。”
小蝶哥哥死缠硬磨,还是把乞丐请回到家中。
第二天,把柴垛恢复原样,母亲立时恢复如初。
乞丐要走,小蝶哥哥硬是把他留下来,要报答救母之恩。乞丐只要见到人,观其面相,闻其体味,这人以及家人,所有的好事坏事全都知晓。
答应了吕秀姑李笊篱这件事,小蝶儿就回到娘家,乞丐还在,就把东院的事向老丐说了。
“东院有个小妖精 处处压制我东家,大师如果能把东院打压下去,我家主人定有厚报。”
“我不求财不图名,只是想施展我的手法,证明我的本事,哈哈哈!”
老丐继续说。
“小主说的东院,我没有从你身上获得任何气息,须带我去东院附近,才能获得准信,我才施展手段,打打他们的嚣张气焰。”
“那我现在就带先生去如何?”
“须到今夜子时,万籁俱寂,我仙法最盛,手段最高!”
“好,先生,咱们就夜里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