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三峰此时被一股莫名的力量充满,猛地威猛地冲出一股劲,不可控制的强大力量。
忽地一下暴力地往前一推,只见汪姐如同被扔出的沙包,她毫无反抗之力地恶狠狠地摔到地上。
看到她摔得如此凄惨,欧阳三峰的心里瞬间涌起一阵心疼,感觉就像被针扎了一样。
但那一瞬间的冲动,让他丝毫没有流露出同情可怜之意,反而更加威武霸气地挺起自己的身子,是要让她彻彻底底地见识到自己的威风凛凛,不然会大大的丢了一个大男子汉的身份。
汪书琴被狠狠地一推,重重地摔到地上,浑身上下都传来刺骨的疼痛。
她的双眼立马怒气冲天地露出憎恨的眼神,目光能喷出火来。
但随即,她像被他身上散发的强大气场所压制,又服软下来。
因为碰见他如此霸气不可阻挡的雄风,便再也生不出任何反抗的怒气。
不知怎么的,欧阳三峰像是要进一步展示自己的威严。
鼓起双眼,眼中射出凌厉的威光,他的目光能穿透她的灵魂,让她从心底里感到惧怕。
并且,他使出威武不可屈的霸气,像是在挑衅,想要看看她怒火生气,究竟能达到何种惊涛骇浪的程度?
忽然,汪书琴似乎领悟到了什么?
她痛得站都站不起来,只能双手撑地,艰难而缓慢地爬,像个卑微到尘埃里的奴才一样,在他的眼皮底下当起了摇尾乞怜的舔狗。
“哈哈,我这样好不威风!”
欧阳三峰昂首挺胸,像一个胜利的将军站直身子,头顶高高地仰望天花板,在心底里放肆得意地疯狂大笑。
(^__^) 嘻嘻……,他忍不住向下偷瞧一下,她跪在脚下......,这感觉令人多爽!
欧阳三峰更加得意地心头大喜,将心底所有的痛快都毫无保留地在脸上尽情释放出来。
然后,双手按着她的头顶,如同掌控一切的主宰发出指示命令,叫她更加乖乖地听话。
汪书琴在他巨大身形的威压之下,彻底心服口服,全力变成听话地顺从,不遗余力地巴结伺候,不敢有丝毫的违抗。
……
“哈哈,好开心!”
然而,就在欧阳三峰沉浸在自我满足的得意中时,汪书琴的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狡黠。
她突然猛地一抬头,双手迅速抓住他的脚踝,用力一拉。
欧阳三峰完全没有防备,身体瞬间失去平衡,重重地摔倒在地。
他还没来得及反应,汪书琴已经迅速翻身,骑在他身上,双手按住他的肩膀,脸上带着胜利的笑容。
“哈哈,你以为你真的能掌控一切吗?”汪书琴马上得意地笑道,眼中闪烁着胜利的光芒。
欧阳三峰被突如其来的反转弄得措手不及,脸上满是惊讶和无奈。
他苦笑着摇了摇头,语气中带着一丝无奈:
“你这也太狡猾了吧?”
汪书琴笑了笑,语气中带着一丝调皮:
“这叫兵不厌诈,谁让你刚才那么嚣张的?”
欧阳三峰无奈地叹了口气,语气中带着一丝宠溺:
“好吧,你赢了。不过,下次可别这么突然袭击了,我这可受不了。”
汪书琴听了,忍不住笑出声来,语气中带着一丝温柔:
“放心吧,我会好好的照顾你。”
说着,汪书琴就俯身吻上去。
欧阳三峰抬头接上丰富而细腻的甜吻,随即强烈的反应浓浓地袭上心头,手脚并用起来。
……
夜尽天明。
一缕缕温暖且柔和的阳光,宛如缕缕细腻的金色丝线,透过明净得没有一丝瑕疵的玻璃窗,毫无阻挡、畅通无阻、势不可挡地照射进来。
像是一位神奇的画师,给整个房间精心地镀上一层淡淡的、如梦如幻的金色光辉。
汪书琴紧紧抱着轻柔绵软的被子,依旧深深地、沉沉地沉浸在香甜惬意的沉睡之中,坠入一个无比美妙的梦境深处。
在她的腿上,压着一只无形却又能真切感受到的神秘猎物。
她尚未完全清醒、仍有些迷糊的脑海里,还清晰地记得要将他彻彻底底地“吃掉抹尽”。
似乎连一点点细微得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残渣都坚决不允许剩下,还毫不留情、贪婪无比,吸取了大量的精气元神。
哎呀,光线好刺眼!
欧阳三峰缓缓地、艰难地睁开还带着几分浓浓睡意、沉重得仿佛被铅块坠着的双眼。
用尽了全身的力气,然后极其费力地爬起身子,伸出手推了一下她的屁股,语气中带着一丝急切道:“你翻个身,我要起床了。”
汪书琴却有意识地紧紧抱上自己的身体,那力度仿佛要将自己与整个世界隔绝开来,丝毫不肯放手,仿佛那是她在这世上最珍贵、最舍不得松开的宝贝。
“喂,我要起床了。”
“嗯,好累,陪我再躺一会儿。”
汪书琴其实早就从混沌的睡梦中悠悠醒来了。
只是此刻,全身软绵绵得像是被抽去所有的筋骨和力气,甚至连根手指头都无法动弹一下。
此刻,她满心渴望着能被人紧紧地拥入怀中抱抱,就这么再安安静静、舒舒服服地睡上一会儿,哪怕只是一小会儿也好。
醒来了就要起床,可不能变成懒屁虫。
欧阳三峰毫不犹豫地、毫不留情地将她用力推翻。
动作粗鲁得就像在扔一件毫无价值的物品似的,将她扔到一边去。
语气坚决果断、没有丝毫商量余地地道:
“你不起床,那我起床。”
“我妈的呀,你烦不烦?起床,干嘛要这么粗鲁蛮横地推人家?”
汪书琴在床上毫无顾忌、肆意放纵地胡乱踢着被子,那模样像个任性妄为、骄纵不羁的孩子一般,撒娇撒气地大声叫嚷。
那声音里充满了浓烈的不满和深深的抱怨,像受了天大的委屈。
欧阳三峰转头瞧上她近乎疯狂、毫无形象、肆意洒脱的模样时,心中顿时涌上浓厚无比、无法抑制的兴趣。
他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狡黠,便毫不犹豫地、像一头敏捷的猎豹朝她猛扑了上去,脸上带着一脸假装可爱、实则暗藏玄机的表情,语气略带威胁、暗藏玄机地问道:
“你是不是……要讨打了?”
汪书琴一碰上他阴阳怪气、变幻莫测、让人捉摸不透的脸色,立马就像一只敏锐的小鹿一般。
瞬间,敏锐地意识到他接下来,那危险而充满未知的动作将会如何?
瞬间脸色大变,惊慌失措得如同受惊的小兔,赶紧发出严厉而又带着几分恐惧的警告:
“你别来啊,我不要。”
“以为我想来吗?”
欧阳三峰瞬间露出自己的“狰狞真面貌”,表情恶狠狠、凶巴巴得如同一只暴怒的狮子,语气强硬、不容置疑地问,
“看我想把你怎样?”
他说罢,便迫不及待地动上手。
汪书琴惧怕得如同面对洪水猛兽,拼命地挣扎反抗,激烈的动作如同在进行一场生死攸关、惊心动魄的搏斗。
当他的手碰到她身上时,她就控制不住地“哈哈”大笑起来。
而且笑得极其疯狂,笑声犹如决堤的洪水,汹涌澎湃、势不可挡,能冲破云霄、震撼天地,甚至连高高在上、遥不可及的天上的天老爷都能清晰无比地听到。
瞧着她如此抗拒地拼命挣扎,还爆发出这种能瞬间破坏一切良好心情、让人烦躁不已的疯狂笑声。
欧阳三峰顿时像打翻了五味杂陈、混乱不堪的屎坛子。
心里各种滋味交织在一起,犹如一团乱麻,刚刚满满的兴致,瞬间就像被一阵狂暴无情的狂风吹散,消失得无影无踪,连一点痕迹都未曾留下。
“哎呀,我起床了,你自己就在这儿睡吧。”
欧阳三峰一脸的无奈,声音中满是沮丧和失落。
像是泄了气的皮球,给自己勉强找了个台阶下,有气无力且满含怨气地发出那满是丧气的声音。
然后,极不情愿,带着满心的烦闷,从她身上缓缓离开,双脚沉重地移动,动作迟缓地下床。
倏地一下,汪书琴的心里瞬间像被一道强烈的电流猛地击中。
她的直觉敏锐地察觉到情况有些不妙,危险的信号如同闪电,在她的脑海中急速闪过。
她整个人瞬间像被施了定身咒,猛地僵愣在那里,两只眼睛瞪得如同铜铃般大大的,脸上满是无法掩饰的吃惊,慌里慌张地急忙问:
“你生气啦?”
欧阳三峰一脸冷漠,直直站在冰凉的地板上,用毫无温度、能结冰的眼神,冷眼旁观地死死盯着她一身肉肉。
此时,他的内心已经如同一片荒芜的沙漠,不再有任何的波动和起伏,声音冷得如同寒冬的北风,问:
“你把我的内裤放哪里了?”
“你的内裤?”
汪书琴手忙脚乱、神色慌张地急忙翻起被子,双手紧紧地捂着胸口,脸上一副恍然大悟却又带着些许慌乱的样子,突然想起似的道,
“你的内裤……,好像……洗了。”
欧阳三峰的脸色,瞬间变得如同乌云密布的天空一般铁青,愤怒的火焰在他眼中燃烧。
顿时气愤得难以抑制,犹如火山爆发般大声叫问:
“你……把我买的新内裤洗了,今天我穿什么?”
汪书琴看到他气急败坏、暴跳如雷的模样,不仅没有丝毫的愧疚和不安,反而嘴角上扬,脸上挂着幸灾乐祸的笑容。
她马上兴高采烈,眨起雪亮的大眼睛,在嘴上笑嘻嘻地故意寻他的开心,瞧着他越是暴跳如雷、怒不可遏,自己反而越发高兴地手舞足蹈。
“你看我没得内裤穿,怎么出去见人?我总不能就这么光着吧!”
欧阳三峰气得双手毫无规律地胡乱摆动,急得直跳脚,脸红脖子粗地大声问。
汪书琴倒是不慌不忙,像是早已成竹在胸似的有了主意,不紧不慢、漫不经心地慢悠悠地道:
“你可以……暂时先将就一下,去穿昨天要换的内裤嘛,又不是不能穿。”
“昨天的内裤在浴室里,你仔细用脑子想一想,还能穿吗?”
“哦,说的也是,昨晚两个人在浴室里热火朝天、激情澎湃,它早就湿得不成样子,都快成一块抹布了,现在还在那儿没拿出来洗了。”
汪书琴心想着,只能鼓起大大的腮帮子,眼神灵动地向他眨了眨,一脸无辜又无可奈何的样子,现在只会可怜巴巴的请他原谅。
“你给我好好想一想,还有没有没洗的,我买了两盒八条内裤,总不会一条没剩下吧?”
欧阳三峰此刻绞尽脑汁完全回想起来,满心期待,在努力寻找一丝可能存在的希望,心急如焚地问。
汪书琴两眼楚楚可怜、泪光闪闪地眨了眨,带着一丝犹豫和不确定,就不太确定地很有可能地道:
“你去看一看,我晒在洗手间阳台上,有可能已经干了,快去看看。”
唉,真的被她气死了。
欧阳三峰气得火烧眉毛,只好去看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