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看到两人分开,各自回各自的家,不禁有些遗憾,今天没办法套他们麻袋了。
他只好上床去睡了。
第二天,傻柱吃完饭后,推着自行车准备去上班。
“爸,走了。”
“柱子,你先去,我等会再去。”何大清说道。
“干嘛呢,在家也没事,还不如早早去厂里,说不定还能评个优秀员工。”
“我有事,我得去街道,不能让易中海这么快走了。”何大清说道。
“爸,这是大事,你一定要办成。”傻柱举双手赞成道:“我也会去厂里说的,绝对不能让易中海这么快便走了。”
想去大西北逃脱扫厕所的惩罚,想得美,既然给出打扫一个月的惩罚,他不做完绝对不放过他。
傻柱到了工厂,先将今天的工作巡视一番,再安排了一番,然后,便滑溜溜的去了李怀德办公室。
“厂长,我听说杨厂长提前给易中海办了调岗手续。”
“啊,没听说。”李怀德不置可否,“你不想?”
“他还没受完处惩呢,他做下那种丑事,不仅提前结束游街,现在还想提前结束惩罚,太便宜他了,如果这样,就不能对易中海起到教育的作用,他到了大西北之后,还是老样子,天天想着算计别人。”
李怀德笑了笑道:“行了,这件事情我帮你摆平。”
“谢了,厂长,最近有没有安排,吩咐一声,我一定鞍前马后,全力以赴。”
“还真有一件事,我岳父一战友,求到他那,想请你帮他做顿席,就是凤舞九天那道大菜,一定要上。”
“没问题,厂长您的吩咐,我不敢不从。”傻柱俏皮的说道。
“柱子,你现在越来越对我的胃口了。”
这边,何大清找到街道办王主任。
“王主任,我今天来向您反映一件事。”
“什么事?何同志,你坐下说。”王主任主动给何大清倒了一杯茶,然后坐到一边。
“是这样的,易中海下个星期就要调去大西北了。”
王主任跟易中海也是老熟人,在易中海担任一大爷期间,虽然他用了非正确手段,但是不可否认,他的工作给街道办减轻了不少的责任,间接的帮了他不少。
“哦,是吗。”王主任不置可否,易中海走了便走了,这样的人走了他可不觉得可惜,反而觉得很好。
至于给他的处罚是一个半月,他只做一半,一半就一半吧,街道办并不差打扫厕所的人。
“王主任,我觉得这种行为很不对,这是对政府机构的对抗,是对政府法律的蔑视。”
王主任听了只觉浑身发凉,她是政府工作人员,是容不得犯一点政策上的错误。
她不清楚,易中海调走了,怎么就与政府机构对抗了,就蔑视政府法律了?
“您看啊,本来对他的处罚便是打扫卫生一个半月,结果,他才接受处罚一半,便找关系调走了,那街道下达的处罚不等于白下的了?这不是对政府法律的蔑视是什么,这不是与政府机构对抗是什么?”
何大清也不管自己说得对不对,反正将这件事情说严重点便行。
虽然去大西北也是受罪,但是,哪里有打扫厕所严重。
身为厂里的大师傅,轧钢厂唯一的八级工,现在却安排去打扫厕所,这比杀了他还要难受,不仅让他里子面子全丢了,工资收入也是低得可怜,调去大西北,不用打扫厕所,干这种丢面儿的活儿,工资也会恢复到八级工的水平。
易家,现在最缺的便是钱,无儿无女的易家夫妇,要想晚年不凄惨,就得准备多一些养老钱,所以,挣钱成了易中海最大的目标。
王主任点了点头,深以为然。
“可是,调走的事情,我也做不了主啊。”
这说的是事实,易中海调走走的不是街道的路子,所以,王主任也阻止不了。
“王主任,您可以阻止,只要您以街道办的名义,给轧钢厂下达一个不允许易中海提前调走的指令便行。我想,我们厂领导绝对不会为了一个易中海而与政府作对。”
“行,那我打电话跟你们厂长沟通一下。”王主任说干便干,当下便给轧钢厂打电话,
王主任是街道主任,是街道最高领导,她的这个电话自然对接轧钢厂最高领导。现在轧钢厂最高领导是杨厂长,而杨厂长是给易中海办理提前调走手续的人。
“喂,杨厂长吗?”
“是啊,您是?”
“我是铜锣街道的王主任。”
“王主任,您有什么指示。”杨厂长客气的 说道。
“听说你们要提前调易中海离开?”
“是,是有这个安排,现在大西北缺少人才,易中海作为钳工大师傅,早些过去也好早些给国家做贡献。”
“杨厂长,现在易中海的身份是街道办犯错人员,犯的还是搞破鞋的罪,针对这行为,街道给出了为期一个半月的处罚,现在才两个星期就将人调走,那我们街道办的处罚怎么办?”
“啊,这个,这个.....”杨厂长哪里想到这些,易中海说要提前去大西北,他还想着他早些过去早些为国家做贡献,看在相识一场的份上便答应了,结果没想到收到街道办的指责。
杨厂长虽然跟易中海交好,但是绝对不可能为他得罪什么人,做些与政策方针不符的事。
“杨厂长,我的意见便是,让易中海接受完惩罚才能离开,不能因为任何原因给他逃脱处罚的机会。”
“好,我知道,就依您的意思,等他接受完处罚之后再给他调令。”
“对,就应这样。”王主任松了口气放下电话。
“何同志,办好了,一定让易中海接受完处分之后才调走。”
“谢谢王主任,您可真是一位为我们老百姓服务的领导啊。”何大清恭维道。
“哪里,哪里,为人民服务,是我们党的宗旨。”
“那我就不打扰您工作了。”得到自己想要的结果,何大清心满意足的起身告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