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愁着怎么揍易中海,主要是这老东西生活节奏太有规律,让他根本找不到机会出手,上一次算计他,还是他故意为之,故意入了他设的套。
“柱哥,苦着张脸干什么呢?”许大茂欠揍的声音从后面传来。
“想揍易中海,找不到机会。”傻柱毫无顾忌的将心中所想说出来。
“我还以为多大件事。”许大茂说道。
“你有办法。”
“现在易中海在车间里,人人喊打,好多人想打他,你知道不?”
“不知道。”傻柱摇摇头,傻柱还真不知道,易中海在车间不是一直很被尊重吗?毕竟,他是大师傅,是八级工的大师傅,而且,一副老好人的样子,怎么会很多人想打他。
“呵呵。”许大茂哧笑两声,“你还是不太了解他。”
“那你再仔细说说,让我更了解他一些。”
“你自己都说易中海是一个道貌岸然的家伙,那其他人会不知道?”
“他又没算计车间里的人。”傻柱还不是很理解。
“你知道易中海收了多少徒弟吗?”
“这我怎么知道。”傻柱不明白许大茂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易中海收了不少徒弟,很多人以拜入易中海名下为徒而高兴,但是易中海收人做徒弟,又不用心教他们,这些徒弟的技术一直提不上去,考核考不上,工资便提升不上去。”
“就因为这,那些徒弟便恨起易中海,要对付他?”傻柱有些不可理解,这收徒弟,自古以来,师傅都要对徒弟考察几年,至少三年,才会传授徒弟真功夫 ,徒弟品性有亏,那是什么也不会教,不仅如此,还要被赶出师门。
所以,他听到易中海收的徒弟这样对易中海,心中只想到一句谚语,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易中海是什么样的人,所以就收什么样的徒弟。
“你知道二大爷刘海中收了多少徒弟不?”
“不知道。”傻柱又不是车间的,平时也很少来车间,他怎么知道。
“刘海中收的徒弟和易中海的差不多,但是他的徒弟几乎每个人的级别都比易中海的高,有好几个都已经是六级工了,而易中海的徒弟,最高级别的,才是四级。”
“说明什么?”许大茂眨了眨眼,示意他自己想。
“这个刘海中,还是有可取之处的。”
“那可不。”
“易中海不肯教徒弟,他以为这还是从前,现在是新时代,新社会,他领着工厂大师傅的工资,就应该为工厂培养人才,可是他不肯传授技术。”
“你不肯传授技术,那你别收啊,别耽误徒弟学技术,徒弟进步赚钱啊。大家都要赚钱养家的。”
傻柱深以为然的点点头,“这易中海太可恶了,太不是个东西了,没想到,他不仅算计我的钱,算计我帮寡妇,还算计工厂里的这些工友。”
“所以,这与打他有什么关系?”傻柱盯着许大茂问道。
“我觉得,就算在车间里打了他,也不会被人发现。”
“啊,你动手。”傻柱指着许大茂。
“这,这,这不好。”许大茂摆摆手,在车间动手,被发现问题可大了。他就一放映员,可不敢与厂纪厂规作对。
“那你还说什么说。”傻柱斜睨了他一眼。
“柱哥,你可以的,你可是厂长的心腹,犯点错他们都会保你的。”
“许大茂。”傻柱一拍桌子,怒指他骂道:“你是不是看不得我的好,就想看到我倒霉。”
“柱哥,没有,没有,怎么会。”许大茂上手压下傻柱怒指他的手指道:“我说的是最坏的可能,咱们动手就不会让人发现,就算易中海报保卫科,也找不出动手的人。”
“你跟我一起动手?”
“柱哥,我可以跟你一起动手,但是你得保我。”
傻柱想了想,“行,我答应了。”
易中海这两天心情挺不错,因为他很快就要离开这个让他丢脸,掉面子的地方。
至于打扫厕所的工作,他也做得很是敷衍。
车间工人刚开始的时候,很是针对易中海与秦淮茹一番,将厕所弄得脏兮兮的,让他们两人打扫,后面也便没做了。
正常人谁会故意天天去针对别人,所以,现在的厕所还是比较干净的,不像头几天那样,故意拉到外侧,需要人工清理。
但是易中海这边,干净两天之后,又开始了。
“你,你怎么将屎拉到外面。”易中海看到一车间小工人,从前捧着他的徒弟故意这样做,气得指着他质问道:”给我弄干净,否则,我让你上不成班。“
易中海也是气的,他是这人的师傅,老话说,一日为师,终身为父,他们不将他当父亲敬着也无所谓,但是,他们怎么能针对他,故意搞他。
“你想死是不是,让我来弄,你是干什么的,你是扫屎的,就得你弄干净。”大春开始有些势短,但是现在反而硬起来。
“我可是你师傅。”
“哦,你是我师傅,所以呢,我在你手下学了五年,才勉强考上二级工,你这样的师傅,就是个废物,还想我敬着你,做梦。”
“你,你不孝.”
“你不配。”
大春走到厕所门口,突然想到什么,眼睛一闭,像下了很大决心似的,抬腿便对着易中海一脚踢去。
易中海没有防备,被踢了个正着,身子往后倒去,正好坐到那坨屎上。
“活该。”大春有些惭愧,但是也只转瞬之间,扔下这句话便跑了。
“大茂哥,我踢了易中海一脚。”大春跑出厕所,拐角处遇到许大茂。
“不错,干得不错,你的事情我安排好了,以后就让刘海中当你师傅,传你技术,今年一定升三级。”
“谢谢,谢谢。”大春感激道。
“柱哥,要不要去看看易中海的惨状。”许大茂得意的对傻柱说道
“很臭的。”傻柱捂了捂鼻子,又说道:“可以离远一点,不奚落一下他,怎么解恨啊。”
“就知道柱哥跟我想的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