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你说师父还没回来?”刘青空坐在那里喝着水,本来以为连自己都回来了,师父肯定早早就回来了。
虽然没有看到,但是以师父的技术,这点猎物还是手拿把掐的,但是听二哥一说,还是吓了刘青空一激灵。
“除了师父还有谁没回来。”刘青空保持着最后的冷静。
“没有了,师叔跟在你屁股后面回来的,剩下的就除了师父都回来了,师父那个踪是最远的一个,而且师父的队伍里面混子也挺多的。”
本来还不是很担心,越听二哥的话,感觉越不好,刘青空水也顾不上喝了,站起来在屋里转来转去,不停的踱步,一脸着急,但是什么也做不了。
这时候师叔进来,刘青空赶紧过去问了一下,因为师叔和师父两个踪挨的最近:“师叔,你早上去的时候看到我师父他们没有?”
“看到了,我们一起去的,到了地方才分开的,怎么了,青空,哎,对了,你师父呢,回家了?手脚还挺快。”师叔进来喝水,登记猎物数量,没有看到自己弟弟很好奇去哪了。
“师父还没回来。”刘青空无奈的回答。
“什么,你师父还没回来,我们俩是挨着的,我还比他远一些,他怎么还没回来?”好了,这下着急的人又多了一个,师叔也开始在屋里不停的来回走动。
等了许久,师父还是没有回来,刘青空几个徒弟和师叔都坐不住了,要去找师父。
四人拿上枪就出发了,谁知道刚走到村口就碰到了师父队里的几个队员,几人后面拖着几头野猪,但是还是没有看到师父,刘青空走过去一问,听到那人说的话,气的直接给了那人一拳。
“草拟吗的,你们还是人吗?”刘青空一句国粹脱口而出,一拳把那个打倒还不算停手,刘青空正准备冲过去按着他暴打一顿,被后面的大哥和师叔赶过来的几人给按住了。
“青空,有什么话好好说,别打人。”大哥过来按住三弟,师叔过去询问具体的情况。
那人挨了一拳,断断续续的继续开始说起来“我们到了地方找了好久才找到野猪,按着队长的吩咐,我们散开开枪,收获很不错,但是队长看到了一头有四五百斤的大炮卵子,他就带着两个人去追了。”
“我们在那等了好久都没有等到队长回来,我们就自己拖了几头野猪回来了。”
听到那人说的话,不能说人家有错,但是八个人一起上山,现在就你们五个下来了,真的有点说不过去。
这也就是刘青空宁愿自己三兄弟打围,也不愿意拉别人一起去的原因,你说他们三个振臂一呼,肯定有不少人愿意一起去打围。
就说那三天两头就拽几头野猪,十天八天的拽一个黑瞎子回来,钱什么的就不说了,就是几天一顿肉就很令人心动。
但是三兄弟就是不肯拉别人入伙,这也是师父告诉他们的,打围的要“人心合”,人心齐,泰山移,和你一起上山打围的要同心,要不然,见财起杀心的可不少。
要是在山里把你给处理了,你可找吧,还有就是像师父这回一样,他去追猎物了,剩下的人不和你一起去追猎物不说,还丢下你,自己先回家了。
不能说这些人办的有问题,只能说办的不地道,不是人事。
几人详细询问了一下具体的情况,就直接出发去找师父。
几人跟着师叔就直奔那处山场,但是几人走到半路,就看到前面路上又火光闪烁,师叔在前面最先看到,张嘴就开始大喊“王强,王强是你吗?王强。”
听到师叔喊师父的名字,刘青空几人也加快脚步撵上师叔,也开始大喊“师父,师父,我是刘青空啊,师父,听到回个话。”
对面几个人听到几人喊话,立马向这边走来,还一边大喊“是狗熊岭的不?”
在一阵互相喊话之中,双方靠近了,走近一看,那两个人就是和师父一起去的村民,但是一瞧,几人都吓了一跳,师父躺在担架上面被两人抬着,现在还是昏迷不醒,意识模糊的状态。
看起来,情况很不好,“怎么回事,你们不是去追大炮卵子了,怎么成这样了?”
几人一边说话,但是腿上不停,一直在往狗熊岭大队赶“我们跟着队长去追那个炮卵子了,跑了老远我们还没有追上,队长嫌我们太慢就自己一个人跑在前面,一个人去追了。”
“我们歇了一会儿,就赶紧跟上队长,但是往前走了好远才追上队长,到了一看,队长已经躺在地上了,不知道怎么搞的,我们喊了半天,醒过来说了一句话就又昏迷了。”
“我们一看这不完犊子了嘛,赶紧抬着下山吧,走到之前和那几个混子分开的地方一看,没有人了,我们还想着换人歇一歇,那群瘪犊子先跑了,我们只能咬着牙把队长给抬下来。”
几人搞清楚前因后果,一边骂那几个混子不是人,一边抬着师父向狗熊岭跑去,刘青空一直在担架旁边给师父开展治疗,但是他也做不了什么。
师父受的是内伤,这种伤势他也有些束手无策,手边什么也没有,有些活血化瘀的草药也好啊,但是没有,刘青空带的都是一些针对外伤,出血的药物,对师父目前的伤势束手无策。
刘青空勉强给师父扎了几针,稳定住伤势,先往狗熊岭抬吧。
几人轮流抬着师父,一路向山下飞奔,赶在晚上十点回到了狗熊岭。
进村,几人先去了村里赤脚大夫那里,把睡着的大夫给喊醒,让他给多少治疗一下,明天直接拉去医院。
现在是肯定不行,一个是没有交通工具,这大半夜的,再一个,这个年头生态环境太好,免不了碰上一些野生动物,要是再碰上狼,可就麻烦了,容易都折在路上。
几人到了诊所,赤脚大夫在那里看病,给师父输了一些消炎止痛的药物,刘青空又在师父身上扎了几针,又摸了一下师父的脉象,还可以,应该可以撑到明天送医院。
随后就让师叔守在这里,几人回屋睡觉,因为明天还有一场“恶仗”要打,要送师父去医院,路途还很遥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