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师父家里待到了二月二十号,三人纵使有再多的不舍,也必须和师父一大家子告别了。
他们前几天已经提前去市里面的火车站买好了三张去京城的火车票,虽然三人买票的时间很早,但是还是没有买到卧铺票。
明天三人就要和师父一家子告别了,他们已经提前和师父打好招呼了,师父他们也知道刘青空三人要离开了。
今天晚上师娘给他们做了一大桌子的好吃的,让刘青空他们在离开以前在吃一顿自己做的饭菜。
在饭桌上,师父喝的酩酊大醉,最后是被三人给一起抬到炕上的。
不单单是师父喝多了,其实刘青空他们也没少喝,也都喝的五迷三道,晕晕乎乎的,把师父送到炕上以后,三人和师娘道别以后,就回屋去了。
三人回到屋里面,喝了几口茶叶水,就躺下睡觉了。
第二天,三人是被师娘给喊醒的,刘青空拿起来手表一看,八点钟了,他们是下午的火车。
刘青空赶紧把大哥二哥招呼醒,二人还是迷迷糊糊的,等刘青空穿好衣服以后,二人才清醒过来。
一听老三说时间不早了,三人一听已经八点钟了,就赶紧从炕上爬起来,穿衣服,洗漱,开始收拾东西。
他们已经提前把东西收拾的差不多了,还有一些需要用到的东西,像什么牙膏牙刷了,毛巾了,这些每天都需要用的东西,还需要一起带回去。
还有最重要的一个东西,不能说是东西,应该说是一个生物,就是他们的猎狗。
之前他们询问过师父的意见,要是师父要的话就先留给师父,要是师父不要的话,他们再说带回京城的事。
但是师父不要,所以三人只能带回京城了。
为了可以把虎子它们带回京城,前几天去买票的时候,专门给虎子它们也买了一张票。
而且买的还是成人票,本来三人打算给虎子三只狗买三张半价票,也就是儿童票就算了。
但是三人商量了一下还是一只狗买一张成人票,想了想它们一百多斤的体重,还是买一张成人票算了。
三人起床以后,先收拾了一下个人卫生,去吃了早饭,才回屋开始收拾东西。
在三人回屋收拾东西的时候,师父去村部给他们借来了一辆马车,师父准备自己驾着车送徒弟们到火车站。
在屋里面一阵子鸡飞狗跳,手忙脚乱,鸡飞蛋打之后,在九点半,三人坐在师父驾驶的马车上,出了狗熊岭的村口。
在三人的身后,师母和王倩一脸不舍,甚至王倩的两个大眼睛里面充满了晶莹得的泪水,满脸的不舍。
三兄弟朝着身后不断的挥手告别,师父则在车头沉默不语的挥舞着手里面的马鞭。
三人赶在晌午到了市里面,刘青空看了一眼时间还早,直接让师父去饭店,他打算去搓一顿再去火车站等车。
到了国营饭店,四人点了四盘饺子,几个炒菜,师父还想要要一瓶酒,小酌一杯,但是被刘青空三人给阻止。
因为三个人下午要坐火车赶路,让师父一个人驾着马车回去,还喝的醉醺醺的,那样他不安全了,三人就就是回到京城也得担心师父回去狗熊岭了没。
所以只是简单的吃了一顿饭,点了几个炒菜。
而点饺子的原因也很简单,就是一句老话“上车饺子,下车面”。
吃完了饭,师父抢着要去买单,三人没有和他抢。
下午一点钟,三人到了市里的火车站,和师父告别以后,三人就进了候车大厅候车。
他们是下午三点钟的火车,所以时间还很充裕,一点也不着急。
他们带着大包小裹的到了候车大厅,找了一个位置,把包裹放在了地上,就这么坐在包裹上面,等待着火车到来。
三人一边闲聊,一边竖起耳朵听着火车站的播报声音,手里面也不闲着。
他们还带着三只狗呢,三只狗中午没有进饭店,所以它们还没吃东西呢。
不过早上的时候,师娘给他们插了狗食,把他们喂饱了。
现在还不是很饿,但是刘青空三人还是给它们喂了一点东西,就当消磨时间了。
有了着这三只猎狗傍身,三人的周围也没有人敢过来找事,确切的说三人的周围根本没人靠近。
整个火车站的候车大厅,围绕着三人形成了一个真空地带,根本没人敢靠近。
时间很快到了下午三点半,三人还没上火车,别误会,不是三人只顾着聊天,忘记看时间了,只是单纯的火车晚点了。
忽然,刘青空耳朵一动,听着候车大厅里面的播报声音。
“大哥,二哥咱们火车到站了,走准备去上车。”
二人也听到了播报声音,三人站起来,去站台候车。
检票的时候,工作人员看了一眼三人牵着的大狗,有些不满,就在他准备拦下三人牵着猎狗的时候。
刘青空三人一人掏出来两张票,递给了工作人员,示意让他检票。
看着三人手里面,一人两张火车票,很无语,但是人家买了两张票,自己确实没有理由阻止人家带狗上车。
工作人员一脸无语的给三人检了票,眼睁睁的看着三人走远,自己却说不出来什么阻拦的话。
刘青空三人为了把虎子它们带回家,也是煞费苦心了。
为了确保万无一失,在高考完之后,三人估了一下自己的分数,确认了没什么变数,上大学回城这事基本是稳了。
所以就开始着手准备带狗上火车,为了防止狗子在火车上乱吃东西,或者是咬人,虽然这种事情发生的概率基本为零。
但是为了以防万一,也是为了三人把猎狗带上火车,又去找了一下前几年猎狗们做项圈的那个皮匠。
让他给三只猎狗用牛皮做一个嘴套,现在三只猎狗的嘴上都戴着一个牛皮做的嘴套。
三人到了站台以后,看着周围乌央乌央的人群,三人都很无奈,看来一会要有一场“恶仗”要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