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建国心中大惊,心脏在胸腔里疯狂跳动,仿佛要冲破胸膛。他清楚地知道,此刻已避无可避,四面楚歌的困境下,必须尽快想办法摆脱险境。慌乱间,他的目光急切地扫向脚手架边缘,一条垂落的麻绳映入眼帘。那麻绳在狂风的肆虐下肆意舞动,仿若一条来自上天的救命绳索,又像是黑暗绝境中伸出的一只援手,给予他一线生机。没时间犹豫了!郑建国咬咬牙,牙齿咬得咯咯作响,仿佛要把所有的决心都凝聚在这一咬之中,他伸手一把抓住麻绳,双手迅速交错,如同溺水之人抓住最后一根稻草,开始拼尽全力往上攀爬。
刚一握住麻绳,一股粗糙坚硬的触感便从掌心传来,麻绳上的毛刺仿若一根根尖锐的钢针,无情地刺扎着他的皮肉。每向上拉扯一下,掌心就传来钻心的疼痛,那痛感如同千万根钢针齐扎,可郑建国全然不顾,此刻,活下去、保住证据才是重中之重。他紧咬牙关,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滚落,混合着脸上的尘土,淌出一道道泥印,那模样狼狈不堪,却又透着一股顽强不屈的劲儿。
随着攀爬的持续,掌心的疼痛愈发剧烈,郑建国感觉双手仿佛被烈火灼烧一般,每动一下都是钻心刺骨的折磨。他低头一看,只见掌心的皮肤已被磨破,鲜血渗出,一滴一滴地沿着麻绳缓缓滴落,在半空中划出一道道触目惊心的血线,仿佛是他在这绝境中用鲜血书写的抗争誓言。
而上方,追兵的喊叫声越来越近,那声音如同催命的符咒,在呼啸的风声中愈发清晰,透着不顾一切的凶狠与急切。他们的叫嚷声仿佛一把把利刃,直直地刺向郑建国的耳膜:“别跑!给我站住!把东西交出来!” 郑建国心急如焚,他深知,一旦被追兵赶上,不仅自己性命堪忧,更重要的是藏在身上那些关乎小区居民未来的关键证据,将会落入敌手,小区居民讨回公道的希望也将彻底破灭。那是他绝对不能承受的后果,小区里那些期盼的眼神、信任的面容,如同走马灯般在他脑海中闪现。
慌乱间,他的手本能地摸到腰间,触碰到那把跟随他多年、曾在无数困境中助他脱困的瑞士军刀。
此刻,这把军刀仿佛是他黑暗中的最后一丝曙光,承载着他绝境求生的全部希望。
郑建国来不及多想,牙关咬得更紧了,腮帮子上的肌肉高高隆起,仿若一只被逼至绝境却仍要奋起反抗的猛兽。
他咬牙抽出军刀,“咔嚓” 一声,锋利的刀刃狠狠切入麻绳。
那一瞬间,时间仿佛凝固,紧接着,就在麻绳断裂的瞬间,郑建国感觉身体陡然一轻,整个人瞬间失去了支撑,
像一只断线的风筝般,不受控制地向着下方坠落。
此刻,他的心脏仿佛要冲破胸膛,疯狂跳动着,脑海中一片空白,求生的本能如汹涌的潮水,将他淹没,让他忘却了一切,唯有对生的渴望在心底疯狂呐喊。
而在地面上,一辆黑色桑塔纳仿若一道黑色的闪电,划破这死寂的黑暗,疾驰而来。车内,霍鑫仿若一尊凝固的雕塑,全身的肌肉紧绷,双手如同被焊在方向盘上一般,死死地紧握着,指关节因用力而泛白。他的额头上豆大的汗珠不停地滚落,顺着脸颊淌下,滴落在方向盘上,溅起微小的水花。他的眼神中透着无尽的焦急与决然,仿若燃烧的炭火,死死地盯着郑建国坠落的方向,心脏在胸腔里疯狂跳动,仿佛要与郑建国急速下降的心跳同频共振。
在这千钧一发之际,霍鑫猛地一打方向盘,那动作干脆利落,没有丝毫犹豫。车子仿若一头失控的猛兽,朝着路边猛地冲了过去。刹那间,桑塔纳一头撞上了路边摆放的垃圾桶。只听 “哐当” 一声巨响,塑料垃圾桶仿若纸糊的一般,瞬间被撞得粉碎,五颜六色的垃圾仿若天女散花,散落一地,在狂风的裹挟下,肆意翻滚。车子在巨大的冲击力下,发出刺耳的金属摩擦声,那声音仿若指甲划过黑板,让人毛骨悚然。紧接着,一个急刹,轮胎在地面上擦出一道醒目的黑色痕迹,浓烈刺鼻的浓烟仿若一条黑色的巨龙,从车轮下升腾而起,瞬间弥漫开来。
此时,坠落的郑建国已经接近地面,他仿若一只受伤的刺猬,本能地蜷起身子,试图用身体的蜷缩来缓冲即将到来的撞击。就在他的身体即将触碰到地面的瞬间,后背重重地砸在了车顶的行李架上。“哐当” 一声巨响,那声音仿若重锤敲响了丧钟,郑建国只觉后背一阵剧痛,仿若有千万根钢针同时刺入,骨头仿佛都要散架了,他忍不住闷哼一声,那声音饱含着痛苦与隐忍,在狂风的呼啸声中显得格外微弱。
车内的霍鑫见状,仿若一只被激怒的猎豹,毫不犹豫地探身而出。他的双手仿若两把钢钳,紧紧地抓住郑建国的胳膊,使出全身力气往车内拽。他的眼神中满是焦急与关切,仿若春日暖阳,温暖而有力,嘴里大喊道:“郑哥,快进来!” 那声音穿透风声、轮胎摩擦声,直直地传入郑建国的耳中,仿若一道救命的符咒。
郑建国咬着牙,仿若一位坚毅的战士,强忍着剧痛,配合着霍鑫的动作,拼命往车里爬。他的双手紧紧抓住车门边框,手指因用力而微微颤抖,双腿在空中胡乱蹬踏,试图找到着力点。就在两人拉扯间,轮胎摩擦声、风声以及他们的呼喊声交织在一起,仿若一场混乱无序的交响乐,奏响在这寂静的夜晚。突然,放在副驾驶座上的 U 盘在这剧烈的晃动中滑落在地上,
郑建国整个人随着车身的剧烈晃动而摇摆,他的目光紧紧锁定在后视镜上,眼神中满是警惕与决绝。就在那一瞬间,后视镜里闪过追兵捡起 U 盘时那狰狞的笑脸。那笑脸扭曲而疯狂,仿佛是来自地狱的恶鬼,每一道纹路都写满了恶意与贪婪。郑建国只觉得一股寒意从脊梁骨直冲脑门,心脏猛地一缩,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
他下意识地攥紧车顶扶手,指节因为用力过度而泛白,指骨的轮廓清晰可见。手背上的青筋如同蜿蜒的小蛇,凸显出他内心的极度紧张。
就在霍鑫全力驱车,试图摆脱身后追兵之时,天空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巨手狠狠撕开,暴雨倾盆而下。豆大的雨点密集地砸向车身,发出噼里啪啦的巨响,好似千军万马在头顶奔腾而过。雨水瞬间在车顶汇聚成流,顺着车身两侧湍急地淌下。
前挡风玻璃上很快就被一层厚厚的水幕所覆盖,仿佛给车子罩上了一层朦胧的纱帐。雨刷器疯狂地左右摆动着,刷片与玻璃摩擦发出刺耳的声响,可即便如此,也只能勉强刷出一小块模糊的视野。每一次摆动过后,水幕又迅速合拢,将前方的道路再次遮蔽。
霍鑫紧握着方向盘的手心里满是汗水,雨水顺着他的额头不断滑落,滴进眼睛里,带来一阵刺痛。但他顾不上这些,双眼死死地盯着那被水幕遮挡的道路,眼神中透着焦急与专注。“这雨来得太不是时候了,视线太差,后面的追兵可不会停下。” 霍鑫咬着牙,低声自语道。
郑建国坐在副驾驶座上,身体随着车子的颠簸而晃动。他看着窗外如注的暴雨,眉头紧锁。雨水打在车窗上,模糊了他的视线,也加重了他心中的不安。“霍鑫,这雨这么大,咱们得找个地方先躲躲,不然太容易被追上了。” 郑建国提高音量说道,声音里带着一丝担忧。
霍鑫没有立刻回应,他的大脑在飞速运转,思考着脱身的办法。突然,他的目光扫向路旁的指示牌,上面清晰地写着 “物流园”。一个大胆的想法在他脑海中闪过。“有了,郑哥,咱们拐进物流园,那里地形复杂,或许能甩掉他们。” 霍鑫说着,猛地一打方向盘,桑塔纳拐进了通往物流园的岔路。
车子驶入物流园,成排的集装箱在黑暗中矗立着,宛如一个个沉默的巨人。一道耀眼的闪电划破夜空,瞬间将整个园区照亮。
在闪电的光芒下,那些集装箱投下锯齿状的阴影,仿佛是张开血盆大口的怪兽,随时准备将他们吞噬。
突然,他像是想起了什么,急忙在身上摸索起来。几经翻找,终于从上衣内侧的口袋里摸出了那部备用手机。这手机的外壳有些磨损,边角处还有几道划痕,见证着它跟随郑建国经历的风雨。手机屏幕上布满了裂纹,像是蛛网一般,纵横交错。不过,它依旧顽强地亮着。
郑建国手指微微颤抖着点开屏幕,屏幕裂纹间,林华华的定位共享图标跃入眼帘 —— 一个红点正在三公里外缓缓移动。看到这个红点,郑建国心中一喜,紧绷的神经稍稍放松了些。“林华华也在行动,她离我们不远,说不定能帮上大忙。” 他喃喃自语道,眼神中闪过一丝希望。
这时,他才感觉到肘关节处传来的钻心疼痛。低头一看,血水已经洇湿了衣袖,顺着手臂不断往下淌。他皱了皱眉头,咬咬牙,伸手去够放在后座的急救包。急救包的外层因为之前的颠簸有些破损,拉链也有些卡住,但他用力一拉,还是将其打开了。
包里的东西摆放得还算整齐,有消毒棉球、绷带、碘伏等常用的急救用品。他迅速拿出碘伏和棉球,撕开碘伏的包装,一股刺鼻的气味弥漫开来。他将棉球蘸满碘伏,然后小心翼翼地按在渗血的肘关节上。刚一接触,一阵刺痛传来,他不禁倒吸一口凉气,但还是强忍着没有叫出声。
货场之上,瓢泼大雨依旧如注,豆大的雨点砸在地面溅起高高的水花。那盏巨大的探照灯如同一只冷酷的独眼,在黑暗中缓缓转动,每一次扫过,都能将货场的一角照得雪亮。当它的光芒扫过第 7 号仓库时,那昏黄的光线落在生锈的铁门之上,反射出一片斑驳的光影。
霍鑫坐在驾驶座上,双眼紧紧盯着前方,雨水顺着挡风玻璃不断滑落,模糊了他的视线,但他还是敏锐地捕捉到了探照灯的动向。“就是现在!” 他大喊一声,脚下的刹车猛地一踩,桑塔纳发出一声尖锐的嘶鸣,轮胎在湿漉漉的地面上疯狂摩擦,留下两道长长的黑色痕迹,车子在距离生锈的铁门仅仅几厘米的地方停了下来。
郑建国一直紧绷着神经,听到霍鑫的喊声,他没有丝毫犹豫,迅速解开安全带。手肘处的伤口因为刚才的急刹又传来一阵剧痛,但他顾不上这些,推开车门,和霍鑫几乎同时跳下了车。两人的身影在雨中显得格外单薄,雨水瞬间将他们全身浇透。
“快!” 霍鑫低喝一声,两人猫着腰,如同敏捷的猎豹,迅速钻进了集装箱的夹缝之中。这个夹缝十分狭窄,两侧冰冷的集装箱壁几乎要贴到他们的身体。他们小心翼翼地挪动着脚步,脚下的积水被踩得飞溅起来。
郑建国一边快步走着,一边小声说道:“希望这里能甩掉那些追兵。” 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紧张和期待。
霍鑫没有说话,只是微微点了点头,他竖起耳朵,警惕地听着周围的动静。就在他们刚刚在夹缝中藏好没多久,身后便传来一阵尖锐的急刹车的摩擦声。那声音如同重锤一般,敲在他们的心上。
“他们追上来了。” 郑建国咬着牙,低声说道,眼神中闪过一丝决然。他握紧了拳头,做好了随时应对危险的准备。
霍鑫皱了皱眉头,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冷静和坚毅。“先别轻举妄动,看看他们的动向。”
他轻声说道,身体紧紧地贴在集装箱壁上,试图将自己隐藏在黑暗之中。
在集装箱那狭窄的夹缝中,潮湿的霉味如同无形的丝线,丝丝缕缕地钻进郑建国和霍鑫的鼻腔。这味道混合着雨水的腥气和铁锈的苦涩,令人作呕。郑建国紧靠着集装箱壁,雨水顺着他的脸颊不断流淌,模糊了他的视线。他一边警惕地留意着追兵的动静,一边下意识地伸手摸索着集装箱壁。
他的手在冰冷且粗糙的集装箱壁上缓缓移动,指尖触碰到的是岁月留下的斑驳痕迹。突然,他的手指卡在了一处缝隙中,那触感与周围平滑的壁面截然不同。他心中一喜,连忙凑近仔细查看,原来是一处焊接缺口。在这昏暗的环境下,那缺口显得格外突兀,像是黑暗中的一道神秘入口。
“霍鑫,快来看,这儿有个焊接缺口!” 郑建国压低声音,兴奋地招呼着霍鑫。
霍鑫迅速猫着腰凑过来,雨水打湿的头发贴在额头上。他借着微弱的光线,仔细端详着那个缺口,眼神中闪过一丝思索。“说不定能从这儿进去,也许里面能找到藏身的地方或者其他有用的东西。” 霍鑫说着,从口袋里掏出随身携带的螺丝刀。这把螺丝刀陪伴他已久,刀把因为长期使用而变得光滑。
他将螺丝刀的尖端插入焊接缺口,双手握住刀把,用力地撬动着。每一次发力,他的手臂肌肉都紧绷起来,雨水顺着他的手臂滑落。铁皮发出刺耳的嘎吱声,在寂静的环境中显得格外响亮。郑建国在一旁紧紧地盯着,双手不自觉地攥成拳头,为霍鑫加油鼓劲。
“嘿!” 霍鑫大喝一声,猛地一用力,变形的铁皮终于被撬开了一个足够他们钻进去的口子。郑建国从口袋里摸出手电筒,轻轻按下开关,一束明亮的光芒瞬间照亮了集装箱内部。
呈现在他们眼前的是成摞贴封条的货箱,整整齐齐地码放着。
突然,一块防水布的一角引起了他的注意。那防水布因年代久远已经有些褪色,上面还布满了污渍。郑建国轻轻走上前去,蹲下身子,伸手将防水布掀起一角。就在这时,半截鲜红的工程验收章露了出来。这印章在昏暗中显得格外醒目,仿佛隐藏着什么重要的秘密。
“霍鑫,快过来看这个!” 郑建国压低声音,语气中带着一丝兴奋。他掏出手机,准备拍照留存这可能的关键证据。手指刚触碰到拍照键,他心中突然闪过一丝担忧:“闪光灯会不会暴露我们?” 但时间紧迫,他来不及多想,还是按下了快门。
“咔嚓” 一声,闪光灯瞬间照亮了整个集装箱内部,那短暂而强烈的光芒如同白昼。几乎就在同一时刻,远处传来一声低沉的犬吠。那声音在寂静的雨夜中显得格外突兀,像是一记警钟。郑建国和霍鑫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他们互相对视一眼,眼中满是惊恐。
“糟了,惊动看门犬了!” 霍鑫咬着牙,低声咒骂道。他的心脏在胸腔里疯狂跳动,仿佛要冲破胸膛。
犬吠声越来越近,那声音中透露出的凶狠和急切让他们不寒而栗。“快走!” 郑建国大喊一声,两人转身拔腿就跑。他们在狭窄的货箱缝隙中穿梭,雨水打在身上,仿佛无数冰冷的针在刺痛着他们。
跑出集装箱,他们看到不远处有一道铁丝网。那铁丝网在雨中泛着冰冷的光,上面的尖刺如同恶魔的獠牙。此时,犬吠声已经近在咫尺,他们没有丝毫犹豫,冲到铁丝网前。霍鑫双手抓住铁丝网,用力向上攀爬,雨水顺着他的手臂滑落。郑建国紧跟其后,手肘处的伤口因为用力而传来一阵剧痛,但他强忍着,手脚并用向上爬。
终于翻过铁丝网,他们面前出现了一条排水渠。污水在渠中翻滚着,散发着令人作呕的气味。来不及多想,他们纵身跳进排水渠。污水瞬间漫过膝盖,冰冷而黏稠,每走一步都十分艰难。
雨势渐渐小了下来,细密的雨丝如牛毛般飘洒,在寂静的凌晨三点,整个世界仿佛都陷入了沉睡。唯有风声在黑暗中呜咽,似在诉说着不为人知的秘密。
郑建国和霍鑫在摆脱了看门犬的追逐后,拖着疲惫不堪且沾满污水的身躯,躲进了一处桥洞。桥洞下弥漫着潮湿的霉味,水滴从洞顶有节奏地滴落,在地面溅起小小的水花。
郑建国全身都被雨水和汗水湿透,每走一步,鞋子里都发出 “噗嗤噗嗤” 的声响。他找了一处相对干燥的角落,缓缓蹲下身子,从怀中小心翼翼地掏出泡烂的图纸。这图纸历经了之前的种种惊险,纸张已经变得皱巴巴,颜色也变得灰暗,边缘还带着丝丝缕缕的破损,仿佛轻轻一触就会破碎。
“霍鑫,来看看这个。” 郑建国声音低沉而沙哑,在寂静的桥洞里回荡。
霍鑫拖着沉重的步伐走过来,在他身旁蹲下。郑建国轻轻抖落图纸上的水珠,然后从口袋里摸出手电筒。这手电筒经过之前的折腾,外壳已经有了几道划痕,开关处也有些松动,但好在还能正常发光。他按下开关,一束昏黄的光照在图纸上。
随着光线的投射,图纸上某处模糊的修改痕迹渐渐显现出来。那些痕迹像是被刻意涂抹后又重新绘制的,线条歪歪扭扭,隐隐约约透露出一丝不寻常。郑建国的眼神瞬间变得专注而锐利,他的手指轻轻摩挲着那处痕迹,仿佛想要透过纸张触摸到背后的真相。
“你瞧,这里的修改痕迹,和开发商提供的版本不一样。” 郑建国语气凝重,声音中带着一丝愤怒和激动。
霍鑫凑近仔细查看,眉头紧紧皱起,眼中闪过一丝惊讶。“真的,这两处承重墙的位置完全对不上。开发商果然在图纸上动了手脚!”
郑建国深吸一口气,心中五味杂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