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许久,秦时泽才缓缓松开了张天德,他的眼神中闪烁着复杂的光芒,有欲望,有温柔,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迷茫。
张天德的嘴唇微微红肿,眼神迷离,脸颊染上了一层淡淡的红晕。
他们就这样静静地对视着,谁也没有说话,
“别怕,”秦时泽动作轻柔地摸了摸他的肩,那力道却仿佛带着无形的压迫感,如同一只隐藏着锋利爪子的猛兽,看似温柔的触碰,却让人感觉到随时可能爆发的危险。
秦时泽眼神中满是阴鸷,没有一点温度,那如寒潭般深邃的眼眸仿佛能将人吞噬。“只要你好好的待在我身边,就什么事都没有。”
秦时泽微微眯起眼睛,似乎在回忆着什么不愉快的画面,那俊美的脸庞上瞬间蹙起眉头,手下的力道不自觉地加重,被他控制着的张天德顿时传来痛呼。
那细微的声音传到他的耳尖,却如同被风吹散般,丝毫没有让秦时泽放轻力道,他的嘴角微微上扬,带着些让人不寒而栗的笑,语气有些阴森:“我可以当做什么都没有看见,原谅你对那个女人做出的出格行为。”
“你在说什么?哪个女人?”张天德满脸的莫名其妙,他微微扭动着身体,试图挣脱秦时泽的束缚,却发现让他根本无法动弹。
他的眼神中有些不安,偏偏又没有太害怕,不知道他哪里来的自信,坚信这个男人不会伤害他,只是觉得这句话问的让人摸不着头脑。
“英雄救美很棒吧,那个女人可多感动的流泪了,真是不让人不省心,出去一会就勾三搭四。”
每一句话都带着十足的冷意,仿佛从冰窖中吹出的寒风,让人忍不住打个寒颤。
张天德的脸色瞬间变得有些心虚,他不太清楚自己到底在心虚些什么,凭借着本能急忙解释道:“可她只是我朋友啊。”
秦时泽听到了他的解释不仅没有放开他,眼神反而越发阴沉,他紧紧地盯着张天德,仿佛要从他的脸上看出一丝谎言的痕迹。
“朋友?有这么亲密的朋友吗?你会这样紧紧抱着你的朋友?”他的声音冷得让人发抖,手指轻轻划过张天德的脸颊,那冰冷的触感让张天德忍不住颤抖了一下。
说完,他猛地将张天德拉近自己,那强大的气场让张天德几乎喘不过气来。
“那你是不是也会让她这样亲你,是不是也会跟你在一张床上做这种事情?”秦时泽压着声音在他的耳边喘气。
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张天德的脖颈处,让他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微微颤栗,秦时泽的眼神中燃烧着嫉妒的火焰,烧着他的心都在颤抖。
眼见着这人越说越过分,张天德急忙叫停。“我跟你说了当时是紧急情况你不要污蔑好吗?传出去对女孩子声誉不好。”
张天德的脸色涨得通红,躲着这人传出来的气息,只觉得自己耳根子都要烧红了。
秦时泽笑得更大声了,颤抖的声音传到张天德身上让他都有一些心颤,身上的男人笑的眼睛都要流出泪来了。
他的肩膀微微颤抖着,仿佛听到了世界上最好笑的笑话。
“哈哈哈哈……”狂放的笑声在房间里回荡,让张天德的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不安。
“所以当时我看到的那个人真的是你对吗?”张天德忽然想到了这一点,他如果见到这个场面的话那个穿着雨衣的人就一定是他。
那个雨衣,张天德刚想去套他的话,问清楚他藏在心底一直没说出来的,但是还没等他问出口,男人又有了动作。
这回确是狠狠的没有带一点犹豫和反抗的机会,硬生生的撕咬上来。
秦时泽如同一只饥饿的野兽,他的嘴唇紧紧地压在张天德的唇上,用力地啃咬着,张天德只觉得嘴唇一阵剧痛,他试图挣扎,却被秦时泽紧紧地压在身下,无法动弹。
秦时泽的双手紧紧地抓住张天德的肩膀,那力道仿佛要将他的骨头捏碎,眼神中燃烧着熊熊的怒火,仿佛要将张天德吞噬。
“愿不愿意?”他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霸道,明明是询问意见却偏偏给人无论答案是什么结果只有一种。
张天德简直要崩溃了,他的眼神中满是对人的一种不可理喻,总觉得自己要被玷污了,身体都微微颤抖着。
“愿意什么,我把你当朋友,你把我往床上带,亏我那么相信你,出事了第一个想到的就是来找你帮忙,结果你对我这么好就只是为了想睡我。”
他越睡越委屈,用力地挣扎着,被绳索束缚的手腕已经被勒出了一道道红痕,却无法挣脱秦时泽的禁锢。
“你把我当朋友?”秦时泽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他微微扬起嘴角,露出一抹嘲讽的笑容。
眼神中闪烁着危险的光芒,仿佛一只被激怒的猛兽,“你是对你的朋友都有非分之想吗?”
“不是就我们两个人你都造谣?我什么时候对你有这种想法?”
张天德理直气壮地反驳,他的眼睛瞪得大大的,脸颊因为愤怒而微微泛红。
他努力挺起胸膛,试图在气势上压倒秦时泽,却忘记了此时的他还躺在床上,这种行为只是更加让他贴近男人,“你不要血口喷人,我对你从来没有过那种不纯洁的想法。”
秦时泽微微眯起眼睛,目光紧紧地锁定在张天德的脸上,见他越变越红,手指慢慢划过了他的胸膛向下拉去。“那天早上对我敬礼的是谁?是你还是你的身体?”
“那只是每个男人早上的正常生理反应而已,你不要想多了。”张天德越说越觉得羞愤,恨不得毒哑他的嘴,果然那天早上其实他早就醒了只不过还在装睡。
为什么这么尴尬的事情会发生到他身上,被人当面拆穿还一条一条的指出来,简直是当代社会的酷刑好不好。
张天德别过脸去,腰往旁边扭去,避开秦时泽的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