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作愉快,陛下。\"维克多收起文件,笑容中带着一丝难以捉摸的深意。
薄义没有回应,只是默默地将杯中的红酒一饮而尽。酒液入喉,苦涩中带着一丝丝辛辣,他把红酒喝出了白酒的感觉,这杯酒就仿佛预示着他未来的道路一般尖酸辛辣。
他抬头望向窗外,夜色依旧深沉,沉默良久,溥义终于抬起头,目光里慢慢的坚定起来:\"好,我签。\"
维克多露出满意的笑容,将一支镶金的钢笔递给他。溥义接过笔,在文件上缓缓签下了自己的名字。笔尖划过纸面的瞬间,仿佛有千斤重担压在他的心头。他知道,从这一刻起,他的命运将与这份协议紧紧捆绑在一起,再也无法回头。
\"合作愉快,陛下。\"维克多收起文件,笑容中带着一丝难以捉摸的深意,又有那么一份戏谑在里面。
溥义没有回应,只是默默地将杯中的红酒一饮而尽。酒液入喉,苦涩中带着一丝辛辣,仿佛预示着他未来的道路。
他抬头望向窗外,夜色依旧深沉,但他的心中却燃起了一簇微弱的火焰。那是复国的希望,也是他唯一的执念,这一刻就的他,好像看到了自己再次坐上那个位置,再次掌握天下。
\"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做?\"溥义回过头问道,那声音中,带着一丝疲惫,听着有股子伤感在里面。
维克多微微一笑,眼中闪过一丝精光:\"陛下只需静候佳音。我们会为您铺平道路,您只需在合适的时机,登上属于您的宝座。\"
溥义点了点头,他对于这总完完全全的傀儡身份,从签下名字的那一刻就已经认同了,这时候也没什么好在意的了。
维克多似乎看穿了溥义内心的波澜,他轻轻拍了拍溥义的肩膀,以一种近乎安抚的口吻说道:“陛下,无需过于担心。我们的计划已经周密部署,每一步都经过精心策划。您所要做的,就是保持耐心,同时准备好迎接即将到来的变革,其他的小事,都不需要您操心的。”
溥义微微颔首,但眉头并未完全舒展:“维克多先生,我虽已决定签署协议,但心中仍有疑虑。贵方势力庞大,我如何确保在事成之后,不会被过河拆桥,沦为弃子?”
维克多闻言,笑容更甚,他走到窗边,轻轻拉开窗帘,让月光洒进房间:“陛下多虑了。我们追求的是长期合作,而非一锤子买卖。您的复国,对我们的利益同样重要。一旦您重登皇位,我们将成为最坚实的盟友,共同抵御外部威胁,分享彼此的资源与荣耀。”
溥义听后,心中的疑虑稍减,但仍未完全打消:“那么,关于具体的行动计划,我能知道多少?”
这句话是他挣扎再挣扎才问出来的,虽然已经知道了答案,但他还是忍不住想问出来。
维克多转过身,目光似笑非笑地看着溥义:“陛下,行动计划的详细内容,我会在适当的时机向您透露。现在,最重要的是保持隐秘,避免引起不必要的注意。我们的情报网络已经遍布各地,任何风吹草动都逃不过我们的眼睛。您只需信任我们,一切都将按计划进行。”
溥义的心里这时候异常的平静,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会如此平静,可事实就是如。
沉默片刻,他最终点了点头但还是微微威胁了一下对方道:“好吧,我信任你们。但请记得,我的耐心是有限的。如果迟迟看不到成果,我恐怕会重新考虑我们的合作关系。”
维克多微笑着伸出手:“当然,陛下。我们理解并尊重您的立场。请相信,我们也在期待着那一天的到来。现在,让我们共同举杯,为即将到来的胜利干杯!”
溥义拿起桌上的酒杯,与维克多轻轻碰杯,然后一饮而尽。酒液再次滑过喉咙,这一次,他仿佛从中品出了一丝甘甜,那是对未来的期许,也是对复国梦想的执着。
将酒杯放下,看着面前的洋人,“维克多先生,”溥义低声说道,“我期待着那一天的到来。希望我们的合作,能够如你所言,带来真正的变革。”
维克多微笑着点头,眼中闪烁着自信与期待:“一定会的,陛下。让我们携手,共创辉煌。”
就在两人你侬我侬,氛围达到最好的时候,“砰!”房门被从外面一脚踹开,王莽双手插兜的出现在门口。
“呦,挺热闹的啊。”王莽说话的功夫,后面呼啦啦一堆人就抢先一步冲进了屋内,等自己人进去了,王莽才迈步进入,他也不敢用自己的小命犯险,谁知道这里面还有没有其他什么人藏着的,万一人家真有人自己进去了不是送死吗。
“你是谁,谁让你进来的,来人......”维克多嗷嗷叫的喊着,他是真被吓到了,这正秘密的谈着事呢,门突然就被踹开了,搁谁谁能不害怕。
反倒是溥义淡定的多了,他其实早就知道自己被跟踪了,也知道自己见过的人大部分都被抓了,所以他才加快了行程,想着抓紧跟维克多谈完好离开魔都。
这段时间华军的人一直只跟着自己不抓自己,他索性就放点烟雾弹,多见点人,而今天他觉得自己见的毕竟是洋人,等自己见到了,也达成协议了,那第一时间就是连夜跑路。
可千算万算就是没算到,这次华军居然就直接上门了。
“马的,就你他娘的嗓门大是不是。”王莽一把操起酒瓶对着维克多的脑袋就削了上去。
“啪!”酒瓶破碎,也不知道是红酒还是鲜血,反正是一脑袋红彤彤的就从脑袋上流了下来。
维克多都傻了,整个人都怔住了,早就知道维克多猛,可没想到会这么猛,这是一句话都不让自己说啊,民国那句话怎么说的来着,啊对,一言不合,这就是一言不合啊。
酒瓶碎了,王莽也是弄了一手的红,在维克多的胸前正面,反面擦了好几遍,才擦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