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内屋里又出走三人,一位明显是这药店的主事之人,还有一名老者应该是老中医。
“听说小友有一株上了年份的野山参要转让,老夫能看看吗?”
老中医上前问道。
“嗯,东西就在这,老先生随意,但不能离开我视线。”
何雨柱把手一摆,示意随意。
“这是自然。”老中医走了过来,先戴上挂在脖子上的金丝眼镜,打开木盒,手持放大镜,开始仔细端详起人参来。
半响,开口道:“不错不错,这株人参根须完整,芦头有明显的’芦碗‘(年轮状痕迹),体态饱满,纹路也十分清晰。”
老中医轻轻嗅了嗅,点头感叹道:“香气浓郁,确是上品,起码有一百五十年了,保存的很完好,是一株上好的长白山野生参。”
主事人见状,便接过话:“这位先生贵姓?本人位元堂参茸行主事,免贵姓余。”
“余主事好,本人姓何。”何雨柱说道。
“原来是何生,这株参本店收了,何生打算卖多少钱,说个数。”
余主事问道。
“还是余主事给吧,合适的话,我自然会出声。”
何雨柱因为不太清楚这人参在香江的具体价格,他自然不会出价。
余主事见状,沉吟片刻,开价:“这株参品相上乘,年份也足够,去年拍卖行曾以120万的价格成交了一株150年的野山参。
但何生可能也清楚拍卖行的规矩,要抽成,而且需要的时间有点久。
这边可以给出一百万港币的价格,不知道何生满不满意?”
何雨柱听到这个价格,还是挺满意的,毕竟他都说了拍卖行,所以应该是确有其事的。
“行,我答应了,但是我要现金。”何雨柱点点头。
“何生,现金的话估计有点麻烦,汇丰本票不行吗?店里实属没有这么多现金。”
余主事皱眉道。
“我可以等。”何雨柱说道,没办法,本票还要自己去取,不麻烦你,自己就得麻烦。
“那何生您稍等片刻,我出去一下。”余主事见何雨柱坚持,便答应了,左右花费不了多少时间。
“来人,上茶和点心。”
“好的。”
……
何雨柱喝着茶,吃着点心,有一搭没一搭地和老中医聊着天,顺便还让人招呼一下在外面等着的瘦猴。
时间过的挺快的,一个小时后,余主事拎着一个手提箱回到了药房。
“何生,您点点,这里刚好一百万港币,分文不少。”
余主事把手提箱推给何雨柱。
何雨柱也没拒绝,直接打开了手提箱,映入眼前的是一捆捆百元大钞。
愣了一下,咋不是千元大钞,要是千元大钞,百万就十捆而已。
不过很快就释然了,这年代应该还不怎么用千元大钞。
粗略翻了一下,看数目不差,想来这余主事也不会在这点钱上做什么手脚。
“嗯,钱没错,参归你了,我就先告辞了。”
何雨柱合上手提箱,开口道。
“好的,合作愉快,何生。”
余主事高兴地说道。
“嗯,合作愉快。”
何雨柱说完,便走到前厅,招呼一声瘦猴离开了。
“何大哥,这箱子里是什么?”瘦猴好奇地问道。
“不该问的别问,现在带我回去,叫计程车吧,别挤公交了。”
何雨柱说道。
“好的,何大哥。”瘦猴答应一声,便跑到前面路上去拦计程车了。
很快俩人就坐上了车。
车上,何雨柱让瘦猴回去帮自己查一查娄半城,他想知道娄半城现在在干什么,能不能对自己有助力。
等回到工厂,何雨柱告诉瘦猴明天早上早点过来,便回屋休息了。
回到宿舍,何雨柱便锁上了门,进入了空间,开始吃起了东西。
有了一百万的启动资金,何雨柱就开始想下一步了。
自己毕竟只在香江待一个月,所以必须速战速决,来钱最快的当然是股票,但何雨柱对香港股市只是了解一个大概,只知道现在的恒生指数才一千不到,82年的时候会有一场地产泡沫,之后就是一路长红,直到后来的几万点。
所以股票可以先缓缓,自己可以先去趟濠江,利用自己的空间能力先小赌一把,把成本再往上翻一翻。
想好后,何雨柱便出了房间,找到了这次来香江的领队,告诉他自己要在大三元酒家待三四天,专心学点厨艺。
领队也没有怀疑什么,便答应了,毕竟他也知道何雨柱是来玩的,只要别太出格,几天后能按时回来,他也懒得去管。
主要是香江太有吸引力了,面对这纸醉金迷的城市,谁不想在这潇洒一下。
就算是他,昨晚也是偷偷让人带他溜出去逛了一圈。
这天天一亮,瘦猴就按时出现在了何雨柱宿舍门口。
何雨柱也没惊讶,洗漱完,就和他离开了工厂。
“何大哥,你让我打听的人,我已经打听到了,他是65年来的香江,现在是个大富豪,住在港岛那边。”
瘦猴开口道。
“嗯,有具体信息吗?”
何雨柱问道。
“有的,他家在浅水湾505号,他有三个儿子,还有两个女儿,这位娄老板现在基本都待在家里,生意都交给子女们在打理了,好像身体不太好。”
瘦猴说道。
何雨柱一听,也是,当初84年娄晓娥回四九城的时候,娄半城已经死了,说明他年岁已经不小了。
“何大哥,你和他认识?”瘦猴问道。
“你呀,记住了,不该你问的事别问,知道吗,对你没好处!”
何雨柱拍了一下他的脑袋,笑道。
“哦,那何大哥,今天我们去哪?”瘦猴说道。
“去趟濠江吧,你何大哥想试试手气。”何雨柱拍了拍手里的手提箱,笑道。
“好!”瘦猴一听何雨柱要去赌,立马来了精神。
这年头无论是香江人,或者是濠江人,都非常喜欢赌。
虽然濠江人在后世基本不参与赌博,但那不是他们不喜欢赌,而是后面的教育,让他们的后代发现自己不赌钱比赌钱更有钱。
而且后世濠江人的脑子里“赌钱是偏门”、“十赌九输”的观念根深蒂固。
还有政府有明文规定:公务员、未成年人以及曾有犯罪前科的人员不能进入赌场。
濠江还制定了很多相关法律,以约束当地人进入赌场。
特别是回归后,特区政府对公务员参与赌博更有着严格的法律约束:公务员除大年初一至初三外,其它时间一律不准进赌场,违者开除公职。
在一些公司、学校、企业中也都有类似的规定。甚至濠江的多家赌场也有明文规定:不允许赌场工作人员平时参与博彩活动,否则将予以除名。
这才有了濠江人不喜欢赌博的说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