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灵堂吊唁结束后，何雨柱把韩春明喊了过来。
“师父，您怎么还没走啊？有什么事吗？”韩春明说道。
“嗯，有点事，那个破烂侯摔的东西和瓶子你记得给人收好了，别让有心人截了去，知道吗？”
何雨柱说道。
“啊？不至于吧？”韩春明不明白何雨柱的意思。
“行了，我是怕你顾的了这边，顾不了那边，给你提个醒。”
何雨柱说道。
“嗯，我知道了，等下我就让人给它收起来。”
韩春明点点头。
“那就好，我先撤了，我爸他估计在你妈那聊天呢，等下你记得送他回四合院。”
“行，我知道了。”
……
而程建军从灵堂那出来，就开始想古董的事，便问起旁边的孟小杏来。
“小杏，那老头你认识吧？”
“认识啊，他可是个高人，你别看他穿的不怎么样，本事大着呢，我五子哥有些东西还得请教他。”
孟小杏回道。
“是啊，他是本事不小，上次我陪着我们领导到他那儿，让他帮忙瞅一眼古董，
好嘛，他家里琳琅满目的，那些过去不起眼的东西，现在了不得啊，值大钱了。”
程建军感慨道，
“那点东西算什么啊，我见过比他家古董还多的人呢。”
孟小杏不屑地说道。
“哦？谁啊？”程建军问道。
“还能谁，我那好命妹妹的公公呗！他家里现在全是古董，地窖里堆都堆不下。”
孟小杏说道。
“哦，他啊，韩春明的师父，我知道，他可是个大人物，我是比不了，就连我的领导都说了，现在咱们四九城里，他算一个人物，不能得罪。”
程建军说道。
“可不是嘛，可惜人看不上我，哎，没机会啊，都是白搭，走吧，先回公司吧，”
孟小杏叹气一声。
“哎，你急什么，咱们慢慢聊啊。”程建军立马跟了上去，
两人回到公司，继续刚才的话题。
“小杏，你说他们是不是都靠这些古董发的财？”
程建军问道。
“他们是不是靠这些古董发的财我不太清楚，据说那个何雨柱是去了好几趟香江，在那发的财。
不过我听五子哥说过，这盛世古董，肯定越来越值钱，就今天破烂侯摔的那个酒杯起码值几十万！”
孟小杏说道。
“真的？”程建军眼睛顿时都亮了，
“那还有假，前些年，我从我妹妹那拿了几件去市场上卖，基本都是上万一件，那时候还是九十年代初呢，”
孟小杏回忆道。
“原来这古董真的这么值钱。”
程建军愣了一下，躺在沙发上，淡淡地说道。
其实他们在工商局也是经常接触古董的，当然他们不是卖古董，只是拿古董做幌子，来进行灰色交易。
不过程建军能接触到的机会并不是很多，这种交易一般都是那些大领导才有资格做的，他还不够格，就喝一点别人剩下的汤，
接下来一段时间，程建军天天去找破烂侯，想从他那学习辨认古董的技术，毕竟要想做古董这一行，眼力是最重要的。
而程建军认识的人里，对古董有见解的人，除了韩春明外，就是破烂侯了。
别说程建军还真的跟着破烂侯学了几天，学完之后，他才知道古董这一行深的很，非一时半会学的会的，
公司里，程建军继续和孟小杏坐在了一起，
孟小杏看到程建军一直沉着一张脸，便开口道：“古董不好学吧，哪有你想的这么简单啊，你以为我这些年没学过啊，太难了，我就懂个屁毛，根本看不出市面上那些物件是真的还是假的。
就我五子哥，据说那是七八岁的时候就跟着关老爷子学，后来又去了那何雨柱那，看了上千本关于古董方面的书，还有一大堆古董给他练手，这才学会了这一身本事。
现在你拿一件古董到我五子哥面前，他随便瞧一眼，就知道是真是假。”
程建军没有回她，还是看着前面的茶几，开口道：“唉，和你商量件事啊。”
孟小杏无奈地转过头，瞪着他，说道：“钱？”
“没错。”程建军也抬头看着她，“先别瞪眼，我这次拿钱不是给我们家，我是想出一次远门儿。”
“去哪儿啊？”孟小杏问道。
“景德镇！”程建军吐出三个字。
“还跟上次似的，去倒腾工艺品去？”孟小杏说道。
“嗨～你就别问了。”程建军说着，叹了一口气，“我估计这次出去，大概要半年左右。”
“要那么长时间！”孟小杏惊讶道。
“嗯！”程建军点点头。
“你怎么了？看起来这么失落。”孟小杏有点关心地问道。
“哎～你不也看见了吗，那何雨柱和你大姨坐在屋里，我和他说话，他连一个眼神都懒得给我，他这是一点也没把我放在眼里啊！”
程建军说道。
“嗨～这有什么啊，我还是他儿媳妇的姐姐呢，他不照样看不起我吗？我妹都和我说了，她公公就是嫌我太势利，太爱钱了。
我就纳闷了，我爱钱怎么了，我穷怎么了，我想往上爬，怎么了！
哦，他何雨柱要是没钱，他能有现在的地位，人人都尊敬他！”
孟小杏摊着手，无奈道。
“说的就是呢，他们啊，就是饱汉子不知饿汉子饥！
主要是韩春明，你也知道，我和他一个院长大，以前他有哪点比得上我，他家那时候穷的还要靠我们院子里人接济呢。
你再看看现在，现在他这个样子啊，大老板呀！哎哟～在关大爷的白喜事上，人人都宠着他啊，尊敬他。
就那他家那几个哥哥姐姐，都是好声好气地和他说着话，还有那何雨柱，往那一坐，那更是谁都看不上，就和他韩春明能面带微笑地说几句话。”
程建军愤愤不平道。
“嗨～五子哥不是他徒弟嘛，他们关系当然好咯。”
孟小杏虽然有点吃味，但还是实话实说道，“还有我大姨家那几个孩子，那还不是因为五子哥出钱给他们开了一家酒楼嘛，自然态度会好一点。”
“是啊，有钱真好啊！”程建军感叹道，“谁不爱钱啊，你肯定也爱吧？”
“我？”孟小杏笑着指向自己，“我要见着钱，那就跟见着我亲妈似的，呵呵…”
“还不是呀～”程建军不屑道。
“要说呢，以你的才干，你的能力，是一点儿都不比我五子哥差的。
真的，我在你身上是没少学东西。”
孟小杏诚恳地说道。
毕竟她的公司就是靠程建军开起来的，要没有程建军，她哪懂什么生意啊。
程建军摆摆手，叹气道：“没用，现在这个社会啊，人人都看你有多大实力！手里得有钱。”
孟小杏一拍大腿，附和道：“你这话算说到点子上了。”
孟小杏往程建军那边坐近一点，继续道：“你说呀，当年啊，那苏萌为什么非要嫁给你啊，还不是因为你有钱啊，你有能力救她爸爸啊！
但现在呢，你不行了，走下坡路了，人苏萌亲大舅过来了，人家是什么，香江富豪！那是真有钱人！
她苏萌不就是因为有了她大舅，才开始瞧不上你，一脚把你给踹了嘛。
怎么样，是不是特别后悔当初拿钱救她父亲了啊？”
“是啊，我后悔了，那是我活该，我现在是真的姥姥不疼，舅舅不爱咯！
当初没得到她的时候，觉得她哪哪都好，她往那一站，我就觉得，我这辈子一定要娶到这个女人！
可这一得到了，我就觉得，其实她也就那么一回事，这女人用一个成语来形容，那就是空有其表，对，空有其表！”
程建军悟出了蔡晓丽和韩春燕对苏萌的评价。
ps：发早了，泪目，明天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