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人离开之后,阮惊雀其实不太有吃蛋糕的心思了,脑子不知在想什么,隔几分钟才记得舀上那么一勺放进嘴里。
蛋糕好吃是真的,心里的紧张似乎也做不了假,她莫名回忆起刚刚发生的事,好不容易平复的心跳好似又乱了节奏,牵动着她的神经,一寸又一寸。
阮惊雀忍不住在心里骂自己一声,好没出息。
在这一秒内,安静的空间里响起了嗷嗷的叫声,像是对她谴责自己的附和,阮惊雀觉得有点好笑,她转头,喜鹊正朝着她的方向踩着猫猫步而来,目光坚定,尾巴高扬,气场强大,经鉴定是个傲娇的小少爷。
阮惊雀瞬间心化,太要命了,这也过分可爱了吧。
还吃什么蛋糕!
她放下勺子,踩着拖鞋噔噔噔地迅速将还剩下四分之一的蛋糕放进冰箱,明天还可以继续吃,随后将餐桌上的垃圾收拾干净,洗了洗手消好毒直奔某个小少爷的方向。
在他面前站定。
阮惊雀看了眼自己,又看了眼喜鹊。
一人一猫对视。
啊,她叹息一声,穿了漂亮裙子,抱不了他了。
可喜鹊在她小腿边蹭啊蹭,求抱抱的样子实在让人心软,阮惊雀估摸着时间,他应该快洗好澡了,若是这个时候自己上去换衣服,说不定会遇见,那她指定没有机会再下楼了。
她小心地蹲下,摸了摸喜鹊的脑袋,软乎乎的,心里顿时得到极大的满足,“乖啊,下次再抱我们喜鹊~”
“喵呜~”
阮惊雀超想抱的,可是不行,礼服很贵,她点了点喜鹊的额头,忍不住抱怨,“谁让你掉毛,都怪你。”
“喵呜~”
……
梁怀叙洗完澡,没有任何犹豫,下楼捉人,目的明确。
他寻着声音去找阮惊雀,她正蹲着又在和喜鹊叽里呱啦不知说些什么,她总说猫可爱,可在他眼里,明明是她更可爱。
他甚至有点嫌弃喜鹊了,早知道之前就应该养只妹妹而不是弟弟,每次待在他老婆的怀抱里,那个眼神,梁怀叙总觉得是挑衅。
算了,不跟他计较。
反正猫是他的,老婆也是他的。
梁怀叙走过去,没说什么,也没出声提醒,一把就将阮惊雀拉起抵在身后的餐桌上。
阮惊雀被困在餐桌和他之间,刚刚所有的注意力都在小猫身上,她并没有听到什么动静,这个动作很突然,发生的速度也极快,她唯一能做出的反应,就是手下意识地找支撑,最后抵在了他的胸前。
触到冰凉肌肤的那一瞬,她心一惊,目光落到自己手上,男人穿着一件松垮的浴袍,腰间的绑带也没好好系,胸前大片的肌肤裸露在外,她感觉只要自己轻轻扯一下细带,便可窥见所有。
阮惊雀立马放开手,抬头盯着他似笑非笑的眼眸,软着声音道:“干嘛不好好穿衣服?”
蓦然瞧见他湿润的头发,不时往下滴小水珠,心里猜测肯定又只是随手擦了一下,她皱眉,“头发怎么没吹,感冒了怎么办?”
会帮她吹,不会给自己吹是吧?
梁怀叙瞅着自己老婆担心的模样,唇角小幅度上扬,他很受用,但此时此刻一颗坏心仍被勾起,他慢慢逼近阮惊雀的小脸,直到她退无可退,又触到他胸前的肌肤。
不再冰凉,而是一片火热。
“穿好了还怎么勾引你?”他笑着说。
梁怀叙亲亲她嘴角,唇贴着唇,亲密地蹭,“不会感冒的,一会儿运动运动就干了。”
运动运动?
没来得及细想,阮惊雀就被狂热的吻席卷,他亲得很凶,像是要把她吞入腹,趁她不注意时舌尖探了进去,搅弄、追逐,阮惊雀承受着,甚至被勾得,主动配合。
她好像知道所谓的运动是什么了。
她好像早该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