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不错,不过还是要扩大生产规模和市场啊。”
“赚了多少?”
花心颜让人收起了算盘,“不多,也就七千两。”
三百多平的地,也就是半亩左右,约产出了一万五千斤的瓜。
毕竟是系统出品的种子,产量自然和一般的瓜种不一样。
目前已经卖出了一半,一个平均在十斤左右,她定的价也是一个十两银子。
一斤一两银子,啧,她真有当奸商的潜力。
“短短几日便挣了这些银子,比之国库也有过之而无不及了。”
“还好还好。”
花心颜难得的谦虚了起来。
“你若是能收一收那龇着的大牙,这话还有些可信度。”
“切。”
花心颜不屑的撇了撇嘴。
这家伙就是嫉妒,赤果果的嫉妒。
毕竟她这可是货真价实的日进斗金。
裴青寂笑着摇了摇头,然后继续品茗。
花心颜见不得他这般自在的样子,于是扑了过去,打算让他好看。
“不好了,太后娘娘!”
结果刚扑过去,就有人闯了进来。
三人对视片刻后,小柒有些惶恐地移开了视线,花心颜则是一派的从容淡定。
她和裴青寂之间的事情,小柒又不是不知道。
“小柒啊,你也跟了我这么久,我泰山崩于前也面不改色的优秀品质你是一点儿也没有学到,该罚哦。”
小柒认真想了想,觉得宿主说的对。
于是,她说:“奴婢知罪,谢太后娘娘恩典。”
“嗯,说说吧,究竟是什么事情让你如此慌张?”
“太后娘娘,现在外面都在传您忘恩负义,入宫十多年都不曾过问娘家,娘家双亲思你成疾病,想见您一面也求不得。”
“你说啥?”
花心颜掏了掏耳朵,有些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
“现在外面都在传太后娘娘您……”
“不是这个,你刚才说‘我’娘家双亲思我成疾?”
小柒点了点头,“外面是这么传的。”
“呵呵。”
花心颜没忍住嗤笑起来。
这可是她听过最好笑的笑话了。
突然想起前两日和裴青寂随口定下的赌约,花心颜有些许得意地看向裴青寂,“看吧,我说什么来着?”
“什么来着?”
花心颜眉头微蹙。
这家伙不是想要反悔吧。
“你忘记了,两日前的那个赌约?”花心颜双手叉腰提醒他。
“所谓空穴不来风,无缘无故传出这等流言,这还不是有人在搞鬼?在算计我?”
“你说的有道理。”
“所以你说的那个簪子给我拿来吧。”
花心颜朝裴青寂伸出了手。
“哼,不愧是你。”
“喂,你要给就给,不给就拉倒,说这些似是而非的话干什么?”
“流言传出,你非但不关心是谁想要害你,反而关心起簪子来了。”
“所以簪子你还给不给了?”
能有谁想要害她?
这件事情用脚趾头也能想到好吧,当然是对谁最有利就是谁想要害她呗。
裴青寂让人去取了簪子给花心颜送来。
“哇,还是血玉雕刻的。”
梅花簪不少见,但红梅簪亦不常见。
特别是还是血玉雕刻的,难怪是裴青寂私库中最值钱的宝贝之一。
瞧,还钻刻的栩栩如生呢。
“太后,那流言咱们不管了吗?”
花心颜将簪子收进首饰盒里,“谁说的,我可不是任人欺负的主儿。明日我们便去会会我那思我成疾的双亲。”
“那奴婢这便去准备一下。”
花心颜点了点头。
待小柒离开后,一旁的裴青寂开口了,“可需要朕找人帮你撑撑场子?”
“可以啊。”
有便宜不占是王八蛋!
特别是这种耀武扬威的好事。
“明日你出发前高毅会将你要的人给你送来。”
“行。不过有一件事我一直很好奇。”
“什么事?”
晌午时分,热浪翻涌,但窗外巨大的流苏树给窗下带来不少的凉意,再加上一旁还摆放着冰块,室内的温度更是怡人。
散落的流苏花瓣顺着热浪和不时的徐风飞扬到屋内,最终在软榻,矮桌,以及乌黑顺滑的青丝上停留下来。
花心颜伸手取下落在裴青寂头上的一朵花瓣放在眼下欣赏着,“你们做皇帝的都这么闲的吗?”
一天十二个时辰,裴青寂至少有六个时辰都待在她的寿康宫。
当然,其中包含了晚上的睡觉时间。
“此话怎讲?”
“你看啊你,不是和我一起出宫就是在我这里品茶下棋的,皇帝不都是日理万机的吗?”
“什么事都要朕来做的话,那那些朝臣可以收拾行囊滚回家乡种地去了。”
“行叭。”
“呼——”
花心颜将指尖的花瓣对着裴青寂的方向吹了口气。
花瓣随风飘扬到裴青寂挺翘的鼻尖,裴青寂垂眸,然后伸手将鼻子上的花瓣拿了下来。
“既然你这么闲,先前你说的庄子一事咋样了?”
“已经办妥了。”
“那你怎么不早说?”
“你也没问啊。”
花心颜翻了一个白眼儿。
“行,你有理,那没事的话和我一起去看看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