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胜得的是他老早就看上的一柄长剑,二人再次朝文王行礼表达谢意。
文王“这百树院本王倒曾听闻过,只是不明善深兄为何不再多收些学子?”
“若是夫子不够,本王倒是有几位人选,说不得你这百树院会是第二个白鹿书院呢?”
孙父笑了笑“多谢王爷好意,我这不过是为了家中子女小打小闹罢了,这世间白鹿书院可就一个。”
这时一旁的妤瑛插话道。
“阿父,苒苒倒是认为,等天下安定后,也是可以找一块儿山水好的地方建一座大些的书院。”
“‘东白鹿、西百树’也算是件美事,王爷您觉得呢?”
文王诧异的看了眼妤瑛,随后看向孙父。
“哈哈哈,善深兄,本王倒是有些羡慕你了,竟能有如此伶俐又能言的小女娘。”
孙父严厉的看了眼妤瑛。
“休要胡言,还不快去你阿母那!教琴的甄夫人该来了。”
“阿谦,你送苒苒去你阿母那。”
孙胜有些疑惑,教琴的夫人不是姓房吗?
但他没有多说什么,只是与妤瑛拜别了孙父与文王就离开了。
孙父起身朝文王行礼。
“还请王爷见谅,苒苒被我和她阿母宠坏了。”
文王连忙扶起孙父。
“善深兄这就见外了,先不说苒苒她丝毫没有不对之处,就说这几年你为颐县及周边百姓所做的善事,本王在馀州城亦有所耳闻,并对此十分钦佩。”
孙父“王爷何出此言,在下万不敢当。若说为百姓,王爷才是真正的体恤百姓、爱护万民。孙某所做,不过是不愧于心的绵薄之力罢了。”
文王拉住孙父的手“诶,善深兄这话就不对了。”
“如今天下战乱不休,像善深兄这样宽厚仁慈、关爱百姓,对深受战乱之难的流民施以援手的人已经不多了啊。”
“善深兄,文渊所言句句发自肺腑,兄长可愿与我一同拯救这受苦受难的黎民百姓?”
孙父一脸庄重的看向文王。
“孙岳昀愿随君,为这天下这黎民献微薄之力!”
随后文王又在孙府待了些时日,期间除了与孙父一起结识贤能之士、达官显贵外,其余时间只是待在孙府哪儿也没去。
但妤瑛却是知晓,文王身边的曹常侍时常出入孙府。
文王临行前一日夜里,正与孙父单独在园中亭台内把酒言欢。
待二人酒壶见底时,文王拍了拍孙父的肩膀。
“善深兄,这几日本王考校了阿谦的武学,发现他有大将之才。”
孙父眼神迷离的挥了挥手。
“他还有的学呢。”
文王摆了摆手。
“诶,虽说阿谦有些言论想法还很稚嫩,但将来只要给他到军中历练的机会,阿谦必能展翅高飞!”
孙父只是笑了笑并不回应,文王拿起最后一杯酒仰头喝完。
“善深兄,本王有一事不知当讲不当讲。”
孙父“王爷直言就是。”
文王放下酒杯看着孙父。
“这几日本王与苒苒虽说相处不多,但却着实喜爱她的聪慧伶俐。”
“我家子昆如今也14了,虽说不是文武全才,但此子胜在温润儒雅。”
“别的我不敢说,但有一点我敢保证,他将来绝不会欺负自己的新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