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后你喜欢什么不喜欢什么,都说出来,不要什么事都闷在心里头,你这样我会心疼,你自己也难受。”
陆承州将她揽入怀里,“知道了。”
“邈邈也是。”
苏邈邈看向他,“我很开心啊。”
男人将她按在怀里,声音有些哑,“邈邈可是腻了我了?”
她从他怀里起身,只听某人开口,“你整日不是炼药就是都在和团子在一起,我们独处的时间越发少,也不怎么去军营看我。”
苏邈邈空暇时间就炼药,卖丹药,还开了一间药铺子,七日问诊两日,日子总归不会太闲,确实和他相处的时日少了些,她笑道:
“你在吃你儿子醋吗?”
陆承州以拳抵唇咳了一声,身体一僵,,“没有。”
苏邈邈想想这些日子确实对他过于疏忽了,一切注意力都在儿子身上,难免对他的关心少了些,而且都是他在迁就她,两人认识这么久,她好像都没有好好了解过他喜欢吃什么,不喜欢什么。
“将军你最喜欢的事情是什么?”她仰头看向他。
“和你做……”苏邈邈快速用手堵住他的嘴,看了看外头,嗔怪的瞪了他一眼。
“不正经,若是被你那那些下属听了去,成何体统。”
某人笑开,笑容豪爽肆意,“他们只会觉得人之常情,理解他们的将军,不敢造次。”
苏邈邈被说的哑口无言,陆承州闷笑出声,“我知道邈邈在关心我,为夫很开心。”
说着将她搂的越发紧,低低猛笑出声,苏邈邈拍了一下他,“你喜欢吃什么?”
“喜欢吃你做的。”
“认真些。”她语气严肃下来。
“我不挑食。”
“最不喜欢的菜是什么……”
在她带有压迫感的眸子下,某人一一说出来,苏邈邈一一记下,看见她认真的样子,陆承州心口无比满足。
将她抱起躺在床上,低眸瞧着她,“有你和儿子在,我便知足了,你不必在做什么,只要多给我一些时间。”
她趴在他身上,抬手捧住他的脸,“往后我都去军营看将军可好?”
“好。”
“将军长得这般好看,我怎会腻?再说了将军会的花样可多了。”
陆承州难得脸色有些不自然,“往后我不好看了,邈邈要如何。”
“是人都会老,我也会老,我只知道你是我一辈子的夫君,不管你变成什么样,我都会对你不离不弃。”
陆承州眸子一深,同她额头相抵,苏邈邈想起什么,“你那些花样都是跟谁学的?”
都是霍珽找到春宫图,“伺候公主,自然要都学着点,你放心我会更加努力。”
苏邈邈掐掐他结实的肉,故意道:“我是将军的妻,应当是我伺候将军才是。”
说着捧住他的脸,缓缓压近,红唇微张,唇落在他的鼻尖上,而后一点点往下移,落在他微张的唇上,蜻蜓点水般,立马推开。
她注视着他越发妖异的眸子,妩媚一笑,眸子犹如勾人的狐狸,又娇又媚,唇往下,最后落在他凸起的喉结上,轻轻一咬,,瞬间男人的身子紧绷,呼吸都不稳了。
下一刻她被压在身下,陆承州反客为主,两唇相贴,吻的难舍难分,空气越发暧昧起来……
关键时刻某人停了下来,搂着她不安分至极,感受到蓄势待发,知道他难受,她同样哑着声道:“我可以帮你。”
“可以吗?”
以前又不是没有过,装什么装,果然手被握住……
翌日,破天荒的醒来发现某人还在,“你怎么还在?”
“今日我休息一日,在家陪你们。”
苏邈邈笑着滚进他怀里,“好。”
外头依旧是冰雪覆盖,团子脑子要出去玩,她让人将孩子抱过来,将孩子裹成球。
自己和陆承州也穿上了毛绒绒缓和的狐裘披风,一家三口出了门,牵着团子在雪地里往前散着步,团子这是第一次看见雪,很是兴奋开心。小短腿重重踩入雪地里,看着三人的脚印留在身后,越发开心。
三人在雪地里打起雪仗,母子俩一起,苏邈邈捏了雪球朝着某人打了过去,他轻松避开,她不信邪的试了多次,一次没中。
渐渐的被勾起胜负心,捏了一个大雪球朝着某人跑了过去,没想到对方将她轻轻放倒在雪地里,她气喘吁吁,随即真的躺下了。
陆承州走到她面前,把手伸给她,谁知脸上挨了一记,团子打的,小家伙嘴里还发出愤怒声。
陆承州将地上的她抱起来,而后将团子轻轻一脚踢进雪地里,苏邈邈见此捏了一个大雪球打他,正中某人的脸,随即她笑着跑远。
见陆承州朝着两人追来,团子咯咯笑着,连滚带爬的跑,被吓的尖叫。
下一刻高大的身影堵住了他的去路,团子一呆,朝着苏邈邈爬去。
就在他快要跑到苏邈邈身边时,陆承州又出现在了他面前,团子咯咯笑着抱着陆承州的腿,陆承州手中的雪球对着他的头就砸下,团子愣了片刻。
屁股墩往下一坐,胖手往雪地一抓丢在陆承州身上,还不忘冷哼一声。
陆承州将他抱起,“想不想飞。”
团子点头,陆成州抱着他的转圈,小家伙开心的咯咯笑着,笑容天真毫无杂质,笑声带着治愈般,夫妻俩不自觉跟着笑。
下一刻整个人又飞进了雪里,他吃力抬起脸,吃了一嘴了雪,茫然的看着自家老父亲。
陆承州:“起来。”
团子听话起身,抱着他的腿,陆承州牵住苏邈邈的小手,见她手冰的厉害,“回去。”
他牵着她,团子就挂在他腿上,以为他爹逗他玩,开心的不得了。
小鹦鹉从不远处的廊下跑过来,“公主,不好了,你的炼丹炉冒烟了。”
苏邈邈松开陆承州的手,匆匆往外头跑,“那丹药是用来给女子补气血,钱大娘要了一百颗,不是叫你们小心火候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