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大爷阎埠贵则是盘算着其中的利益:“拍电影要是能赚钱,我倒是不介意投资一点。不过,海洋啊,你得给我个准话,这部电影能赚钱吗?”
孟海洋笑了笑:“三大爷,赚钱我不敢保证,但我可以保证,这部电影绝对有意义。至于投资嘛,您看着给,多了不嫌多,少了不嫌少。”
“导演,这场戏应该怎么演?”一位新人演员走到孟海洋面前,有些紧张地问道。
孟海洋看了看剧本,又看了看演员,微笑着说:“你就把自己当成剧中的人物,想象着你就是他,你会怎么做?”
“孟导演,您的电影真是太棒了!我看得热泪盈眶!”一位观众在观影后,激动地找到孟海洋说道。
孟海洋哈哈一笑:“请客是必须的!不过啊,秦淮茹,你也得帮我个忙。”
秦淮茹好奇地问:“什么忙?”
秦淮茹一脸愁容,拉着身旁的一个中年妇女,说道:“孟大夫,这是我表姐,她家的孩子突然发高烧,退了烧又反复,村里的大夫看了没用,我想着您医术高明,能不能麻烦您给看看?”
孟海洋望了望眼前的妇女,见她眼中满是焦急与期盼,便点了点头:“行,先带孩子进来吧。”
“孟大夫,你的医术我们都听说了,确实非常了不起。现在国家正需要你这样的人才,我们打算把你的编制转到卫生所,工资也会相应提高,你看怎么样?”李主任诚恳地说道。
孟海洋一听,心中不禁一喜。虽然他对名利并不太看重,但提高自己的待遇,也意味着能有更多的资源去帮助更多的人。于是,他欣然接受了李主任的提议。
消息很快在四合院内传开,大家都为孟海洋感到高兴。秦淮茹更是拉着贾张氏,一脸羡慕地说:“看看人家孟大夫,这才叫有本事呢!咱们啊,还是得好好努力,别总想着占小便宜。”
贾张氏撇了撇嘴:“哼,有啥了不起的,不就是个赤脚医生嘛!等他哪天失手了,看他还怎么得意!”
“哟,这不是贾大妈吗?怎么,又在哪儿受了气,回来找秦淮茹撒气呢?”孟海洋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语气中带着几分戏谑。
贾张氏一见孟海洋,脸色瞬间变得难看起来:“孟海洋,你少管闲事!这是我们贾家的家务事,轮不到你一个外人插手!”
孟海洋双手抱胸,笑道:“家务事?我看是你这老太太闲得慌,专挑软柿子捏吧。秦淮茹每天辛苦养家,你还这么对她,也不怕遭报应?”
“报应?哼,我贾张氏行得正坐得端,怕什么报应!”贾张氏挺直了腰板,一脸不屑。
孟海洋冷笑一声:“行,既然你这么说了,那咱们就拭目以待,看看老天爷会不会让你应验那句‘报应不爽’。”
说完,孟海洋转身就要走,却被秦淮茹拉住了衣角。秦淮茹眼眶泛红,声音低哑:“孟大夫,谢谢你,可……可我真的没事。”
孟海洋轻轻拍了拍她的手背,安慰道:“秦淮茹,别怕,有我在,没人能欺负你。记住,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有时候,该反抗的时候就得反抗。”
秦淮茹点了点头,眼中闪过一丝坚定。
次日清晨,四合院内一片宁静,只有偶尔传来的鸟鸣声打破了这份宁静。孟海洋刚起床,准备出门巡诊,就看见贾张氏一脸慌张地从外面跑进来,嘴里还念念有词:“不,不可能的,怎么会这样……”
孟海洋见状,心中暗自好笑,难道昨天的话真的应验了?他故意走上前去,问道:“哟,贾大妈,这是怎么了?一脸慌张的,难道真被我说中了,报应来了?”
贾张氏瞪了孟海洋一眼,没好气地说:“呸!你这个乌鸦嘴,别乱说!”
孟海洋耸了耸肩,不以为意:“行行行,我不乱说。不过,你这脸色可不太好,要不要我给你看看?”
“看什么看!我没病!”贾张氏怒斥道,说完,便匆匆进了屋,砰的一声关上了门。
“怎么了?这是怎么了?”孟海洋故作惊讶地问。
旁边的一个大妈说道:“哎呀,孟大夫,你可来了。贾张氏不知道怎么回事,突然肚子疼得厉害,我看她这样子,怕是……怕是……”
“怕是什么?”孟海洋追问道。
那大妈压低声音说:“怕是吃坏了肚子,闹肠炎了。”
孟海洋心中暗笑,这报应来得可真够快的。他走上前,蹲下身子,检查了贾张氏的情况,果然发现她的症状与急性肠炎相符。
“贾大妈,你这是急性肠炎,得赶紧治疗。不过,你这病来得蹊跷啊,最近没吃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吧?”孟海洋故意问道。
贾张氏疼得直哼哼,哪有心思回答。孟海洋也不再追问,吩咐秦淮茹去准备一些温水和药,然后开始给贾张氏治疗。
经过一番折腾,贾张氏的痛苦终于得到了缓解。她躺在床上,脸色依然苍白,但眼神中却多了几分恐惧。
孟海洋坐在床边,似笑非笑地看着她说:“贾大妈,这下相信报应了吧?不过,你也别太担心,我这人向来恩怨分明。只要你以后不再欺负秦淮茹她们,我保证你的日子会过得舒心。”
“啊!疼!好疼!”贾张氏哀嚎着,在地上打起滚来。
“我……我错了,孟大夫,你救救我……”贾张氏虚弱地哀求道。
孟海洋叹了口气,说:“好吧,这次我就给你一次机会。但你要记住,这是最后一次。以后再敢胡作非为,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哎呀,雨泽啊,你可真是咱们院的福星啊!听说你最近又弄到了不少好东西,能不能给老哥我也尝尝鲜?”刘海中边说边用手比划着,一副垂涎欲滴的模样。
“二大爷,瞧您说的,咱们都是邻居,有好东西自然不能忘了您。不过,今儿个我这刚炖上的猪头肉还没熟呢,您要不先坐会儿,喝口茶?”何雨泽边说边示意刘海中坐下,同时吩咐何雨水去泡壶好茶。
“哟,雨泽啊,听说你这儿有好吃的,我这鼻子可灵光了,立马就过来了。”阎埠贵一进门就直奔主题,丝毫不客气。
何雨泽心中一凛,他知道阎埠贵这是想探自己的底,于是故意卖了个关子:“三大爷,您这话说的,运气这东西哪有什么秘诀啊?不过是平时多做好事,积德行善罢了。”
阎埠贵一听,眼中闪过一丝失望,但他并不甘心,继续试探道:“那可不一定,我听说有人靠算命改运,也有人靠风水转运,雨泽啊,你就别藏着掖着了。”
何雨泽微微一笑,心中已经有了计较。他故意压低声音,神秘兮兮地说:“三大爷,您真想知道?那我可就跟您说个实话,我这运气啊,其实是拜了一位高人所赐。那高人说了,只要我多做善事,运气就会越来越好。”
阎埠贵一听,眼中顿时闪过一丝贪婪之色。他心想,如果能找到这位高人,说不定自己也能转运,成为有钱人。于是,他连忙追问:“高人?哪位高人?能不能给我也引荐一下?”
何雨泽故作为难地说:“这恐怕不行,高人行踪不定,我也是机缘巧合才遇到他的。不过,高人说了,只要心存善念,运气自然不会差。”
秦淮茹一脸气愤地说:“三大爷,您怎么能这样?我家棒梗不过是拿了你家几个土豆,您至于上门来吵架吗?”
阎埠贵一脸刻薄地说:“哼,几个土豆?你家棒梗那是偷!要是人人都像你家棒梗这样,那这院子还成何体统?”
秦淮茹被阎埠贵说得哑口无言,眼泪在眼眶里打转。何雨泽见状,心中一阵不忍,决定出手相助。
他走上前,对阎埠贵说:“三大爷,您就别跟秦淮茹一般见识了,孩子嘛,难免会犯错。这样,我替秦淮茹赔您几个土豆,咱们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如何?”
阎埠贵一听,本想拒绝,但看到何雨泽那不容置疑的眼神,只好勉强点头答应。
他支支吾吾地说:“这……这确实是我家的老母鸡,没想到它自己跑丢了。雨泽啊,这次真是多谢你了。”
何雨泽微笑着摆手:“三大爷客气了,咱们都是邻居,互相帮忙是应该的。不过,以后这种事情还是少发生为妙,免得伤了和气。”
阎埠贵连连点头,心中却对何雨泽更加忌惮。他意识到,自己这个邻居不仅厨艺高超、运气爆棚,更有着过人的智慧和手段。如果自己再跟他作对,恐怕真的会吃大亏。
“我……我……”
秦淮茹被孟海洋一番话,怼得哑口无言,脸色阵青阵白,娇艳的脸庞上满是扭曲,就连精致的五官都显得有些狰狞。
她瞪着一双猩红的眼睛,恶狠狠地盯着孟海洋,咬牙切齿地说道:“孟海洋,你别太过分了!就算你是赤脚医生,你也不能这么污蔑人!”
孟海洋不屑地冷笑一声,双手抱胸,微微扬起下巴,斜睨着秦淮茹,语气中带着几分轻蔑:“我污蔑你?哼!秦淮茹,你要是没有做过那些事情,你怕什么?你心虚什么?你至于这么迫不及待地跳出来指责我吗?”
“我……”
秦淮茹张了张嘴,却发现自己无言以对。
是的,她心虚了!
自从孟海洋回来之后,她所做的事情,确实有很多都见不得光。
要是被孟海洋一件件地抖露出来,她在四合院里的名声,就彻底地毁了!
到时候,她还怎么在四合院里立足?还怎么博取大家的同情和好感?还怎么利用大家的同情和好感,为自己谋取利益?
一想到这些,秦淮茹就觉得胸口一阵发闷,差点没喘过气来。
她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自己的情绪,然后恶狠狠地瞪了孟海洋一眼,转身就走。
“哼!我们走!”
秦淮茹丢下一句硬邦邦的话,就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贾张氏和棒梗三人见状,也赶紧跟上。
他们可不想继续留在这里,被孟海洋那个杀千刀的怼得哑口无言,颜面扫地。
看着秦淮茹四人灰溜溜地离开,孟海洋不禁嗤笑一声,眼中满是嘲讽。
“哼!就这点本事,还想跟我斗?真是不自量力!”
孟海洋摇了摇头,然后转身回到屋子里,继续研究自己的医术。
……
另一边,秦淮茹回到屋子里之后,就把自己关在房间里,谁也不让进。
她坐在床边,双手抱头,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之中。
“我……我真的做错了吗?”
秦淮茹喃喃自语,脸上满是迷茫和挣扎。
自从孟海洋回来之后,她所做的一切,似乎都失去了效果。
她原本以为,自己可以利用四合院里的人对她的同情和好感,继续从他们手里谋取利益。
可是,孟海洋却一次又一次地打破她的计划。
每一次,她都想要好好地教训一下孟海洋,可是每一次,她都被孟海洋怼得哑口无言,颜面扫地。
“我……我真的做错了吗?”
秦淮茹再次呢喃一声,眼中满是迷茫。
她不知道,自己这么做,到底是对是错。
她只知道,自己想要让家里人过得好一点,想要让棒梗能够顺利地上学,想要让贾张氏能够安享晚年。
可是,为什么事情会变成这样呢?
秦淮茹越想越头疼,最后干脆不想了,直接倒在床上,蒙头大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