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一阵惊讶,目光又朝楚画儿看过去。
画儿淡淡一笑:“火锅我们酒楼一年只推出两个月,就是腊月和正月。所以想去尝尝的,再过几个月就可以尝到了。”
在场的厨子不得不倒吸一冷气,这个小丫头一直在刷新着对她的认知,一直让他们意外着、惊讶着,她倒底是个什么出身?
“食为天是你们自己家开的吗?”他们太好奇了,他们一直以为她就单纯是个厨子。
画儿淡淡然的点头:“是我家开的,我弟弟是东家,我是掌柜。”
“掌柜?你一个黄……小姑娘是一家大酒楼的掌柜?”这些信息顿时让他们惊呆了,一个十来岁的小姑娘居然能掌管一个酒楼!太令人难以相信了。
画儿点头:“是,没什么好奇怪的。每个人生存的环境不一样,这是家中嫡长女该负的责任。”
画儿淡淡的吐出一句话,却让赵致远听出了里边的心酸与无奈。她确实是个非常有天赋的厨子,小小年纪对美食有这等造诣确实不容易。
他记得他说过,只要她站在美食大赛的决赛席上,他就送一份大礼给她。如今直接晋级,似乎他的承诺该兑现了。只是他是评审,她是参赛厨子,私下自是不能见面。那么就等大赛结束吧!
演讲会结束后,画儿和程永和一起回了客栈,恒儿很是乖巧的开门。这么些天,画儿除了听从大赛的安排,便是在济宁府里寻找商机,再去品尝各大酒楼的招牌菜,顺便做了个对煤的认知调查。
结果很失望,煤在济宁府几乎属从未听过的东西,就跟你跟古代人讲互联网一样。这个不晋及一下貌似不行。她那么大座煤山,不扩大销售渠道太浪费了,何况矿上还养着那么多的人。
画儿最后和程永和商量了一下,觉得还是等大赛结束后再去科普这个知识吧!
不知不觉中就迎来了复赛,她是直接晋级的,复赛不用参加。她便特地带恒儿去比赛现场看别人比赛。
恒儿来到现场,特别的兴奋。画儿指着观赛席上的白晓清:“恒儿你看,白县令在观赛席上看大家比赛哦。”
恒儿顺着画儿手指的方向,看到了白晓清,然后说:“先生说白大人将来会是一个好的父母官。”
“是吗?先生也这么觉得?”画儿心里喜滋滋的问恒儿。
恒儿点头:“是的,先生夸他有理想有抱负,将来必定会有大的作为。若是处事不太坚持己见,甚至会成为晋朝的肱骨之臣。现在太年轻历练得太少而已。”
画儿听到林先生这样的预言,心里是又喜又忧。她也是了解她这个义父的,但愿过些年历练多了,会变得不一样。
画儿也不想恒儿去理会这些事,便又指着会场上的知府:“恒儿,看!那个呢?就是知府大人,他就是济宁府最大的官哦!”
恒儿点头:“他一定是好官,要不然济宁府怎么这么好呢?”
画儿真不知道他是不是个好官,但是看济宁府的繁华程度应该是个好官吧!听恒儿这么说,她便附和:“嗯!他一定是个好官!你再看第一组那个胖胖的、圆头圆脑的那个厨子,他也是我们上阳县的哦!我们一会儿给他加油好不好?”
恒儿有点儿小犹豫:“嗯!但是他若进了决赛那不是会遇到姐姐吗?”
画儿笑:“遇到就用实力说话啊!如果我们上阳县的两个代表都进了决赛,上阳县和白县令都是很光荣的。”
听到姐姐这么说,恒儿狠狠的点头:“嗯!我们一会儿都给他加油。”
复赛的题目不是猜想中的“九月”而是两个字“人生”。画儿想了想,若是她在现场,她听到这个题直接会想到酸、甜、苦、辣、咸这人生五味。但是这个题,每个人的看法都不一样,有的人觉得人生就是不断奋斗,有的人觉得人生就是享受……
所以这题最后出来的菜,肯定是五花八门,最丰富多彩的,解题也会各抒己见十分精彩。应该是一场非常精彩的比赛。
时长仍旧是一个时辰,比赛规则还是淘汰赛,但不是以小组论了。而是取总分前三名的厨子,画儿在一旁欣赏着一边替冯三福祈祷。锣声一响,所有的厨子都停了手,评审开始品尝点评。
最后福满楼的冯三福拿了二十六分,排在第三名。第一名是醉仙阁的厨子汪国华拿了二十八分。第二名是顺和楼的朱长生拿了二十七分。决赛,画儿将与他们三人同场竟技,争夺美食大赛的冠军。
比赛结束后,画儿特地跑到冯三福面前:“冯叔,恭喜你了,又进决赛了。”
冯三福还是挺高兴的,虽然是最后一张通行证,但是又能进决赛也是幸事一件。他是想拿冠军,但是他也是见识到了楚画儿和汪国华的功力,所以他现在就只想能进前三。到时候拿个季军回家也很光荣。
“谢谢!画儿,醉仙阁那个汪国华,我上回参赛也碰到他了,确实很厉害,还有他后台很硬,小心点儿。别看他总一副谦虚模样,其实人又阴险又狡诈。”冯三福上一次参赛也遇到他了,他们复赛得分一样。到了决赛他可被他阴了,弄得拿了第四名。
画儿有些吃惊:“啊?你认识他啊?”
冯三福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不过说起他,他是一脸的气愤:“也算不上认识,就是上次比赛我也遇到他了,我们呈菜的时候,他偷偷地绊了我一下,我一个趔趄摆好的盘一下走了形。你上菜的时候要小心他,还有别挨他走太近,他手里还粘了糖粉,然后路过我的灶台时,还把手往身上拍了拍,那糖粉散在空中还落了一些到我的菜里,影响了味道。”
画儿听冯三福这么一说,整个人都惊呆了,怎么会有这么无耻的人啊!居然在大赛的现场做这样的事,实在是太过份了。画儿一脸的气氛:“无耻之徒!冯叔,谢谢你的提醒,我一定会特别注意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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