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布正在府中处理事务,魏续火急火燎地冲了进来,神色慌张,大喊道:
“家主,大事不好了!”
吕布手中的笔微微一顿,抬眼看向魏续,神色镇定,不紧不慢地问道:
“怎么,鲜卑步度根杀来了?”
魏续喘着粗气,惶急地道:
“不是,是卫仲道逼婚蔡邕!”
吕布的眉头微微皱起,眼中闪过一丝不悦:
“怎么回事,我不是让你解决此事吗?”
魏续满脸委屈,无奈地道:
“我已经警告过卫仲道了,谁能想到他破罐子破摔!”
吕布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睥睨的笑容:
“我倒要看看,一个病秧子,能掀起什么浪花。”
吕布站起身来,大步向外走去。
身后跟着一群甲士,甲片相互碰撞,发出铿锵大响。
一行人迅速赶往蔡邕府邸。
府邸前,已经围聚了许多寒门读书人。
他们交头接耳,议论纷纷。
看到吕布带着甲士赶来,众人都安静了下来。
个个脊背发凉,生怕引火焚身。
“是谁聚众闹事?”魏续上前,霸道地喊道。
他的声音在人群中回荡,充满了威慑力。
寒门士子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唯唯诺诺,说不出所以然来。
“都散了!”魏续再次喊道,语气更加严厉。
然而,寒门士子们噤若寒蝉,却一动不动。
他们被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不知所措,既不敢离开,也不敢出声。
“都这么有骨气?”魏续见状,心中恼怒,正要下令甲士强行驱散众人。
“不许动粗!都退下!”吕布的声音传来,坚定而有力。
他的一举一动,都透着非凡的气概,让人不由自主地心生敬畏。
“家主……这……”魏续有些犹豫,他担心这样会让局势失控。
“我做事向来磊磊落落,今天人多,正好做个见证。”吕布霸道地道。
他的眼神坚定,扫视着周围的人群,不可一世。
众人纷纷称赞吕布,心中对他的敬佩又多了几分。
人群中开始有人起哄,气氛变得更加紧张、诡谲。
魏续无奈,只好撤下甲士。
吕布带着上百寒门子弟,大步进入蔡邕府。
蔡邕看到吕布进来,连忙迎上前去,道:
“叨扰贤侄了,问题已经解决了,不必兴师动众。”
吕布微微点头示意,目光威凛地看向卫仲道,问道:
“你就是卫仲道?”
卫仲道听到吕布的声音,心中一惊。
他转过头,看到吕布威严的气势,心神骇然,差一点吓得昏死过去。
卫仲道强迫自己镇定下来,颤颤巍巍地介绍自己:
“在下出身河东卫氏,先祖卫青……”
他的声音微弱,带着一丝颤抖,显然被吕布的气势所震慑。
“听说,你要逼婚?”吕布强势地问道。
他的眼神如炬,紧紧盯着卫仲道,仿佛要将卫仲道看穿。
“我和昭姬,早有婚约。今日前来,只是为了履约,绝无逼迫之意。”
卫仲道努力挺直身子,试图为自己辩解。他的声音虽然虚弱,但语气却很坚定。
“有没有逼迫之意,你说了不算。”吕布冷冷地道,语气不容置疑。
“蔡叔父说的可算?”卫仲道耿直地问道,他把希望寄托在了蔡邕身上。
蔡邕左右为难,看看卫仲道,又看看吕布,一时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他的脸上露出苦涩,眼中满是无奈。
“先生说的也不算。”吕布斩钉截铁地道。
他的声音在大厅中回荡,充满了霸气。
“依府君之见,谁说了算?”卫仲道有些不服气,追问道。
“自然是足下的未婚妻。”吕布嘴角微微上扬。
“昭姬亲口答应,会嫁给我。”卫仲道自信地道。
他的脸上露出一丝得意的笑容,仿佛在向吕布炫耀。
“你让她出来,亲口说!”吕布运筹帷幄,不慌不忙地道。
“昭姬,你快向府君解释解释,我对你一片丹心!”
卫仲道成竹在胸,大声喊道。
他的声音在大厅中回荡,带着一丝焦急。
偏室中沉默良久,没有回应。
众人都静静地等待着,气氛变得异常紧张。
“我看你怎么自吹自擂。”吕布揶揄道,脸上露出一丝嘲讽的笑容。
他的眼神中充满了对卫仲道的不屑,仿佛卫仲道的谎言即将被揭穿。
卫仲道急了,剧烈地咳嗽起来。
他的身体本就孱弱,一激动更是咳得满脸通红,几乎喘不过气来。
“昭姬,昭姬,你不要负我,我也不负你,好不好?”
卫仲道的声音带着哭腔,充满了绝望。
“自取其辱,你这是何苦呢?”吕布冷冷地道。
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怜悯,但更多的是不屑。
“昭姬,你不为我考虑,也要为叔父一生的清誉考虑考虑吧?”
卫仲道仍不死心,继续喊道,希望蔡琰能出来救他。
不多时,蔡琰缓缓从偏室中走了出来。
她身着一袭素衣,清幽淡雅,仿佛一朵盛开的白莲,满室生辉。
其容貌绝美,气质高雅,让人眼前一亮。
寒门书生们看到蔡琰,不禁发出惊呼:“真风华绝代也!”
他们的眼中充满了惊艳和赞叹,直接被蔡琰的美貌所震撼。
“难怪病秧子念念不忘!”魏续暗骂道。
他的眼中也闪过一丝惊艳,但很快就恢复了平静。
吕布举止潇洒安详,气质豪爽清逸。
他打量着蔡琰,心中也不禁感叹:“栩栩如生,活色生香也!”
卫仲道看到蔡琰,激动地喊道:
“昭姬,我等得你好苦啊!”
他的身体因为激动而摇摇欲坠,如风中残烛,似乎随时都会熄灭。
蔡邕看着女儿,痛心疾首,后悔当初定下这门亲事,毁了爱女的幸福。
他的眼中满是自责和痛苦,意识到自己大错特错。
蔡琰莲步轻移,袅袅婷婷而出,气质夺人,声音轻柔却清晰:
“为小女子一点小事,惊扰府君,实在罪过。”
她朱唇轻启,音色婉转,恰似黄莺出谷。
周围寒门子弟目瞪口呆,只觉魂飞天外。
如此佳人,当真是百年难得一遇。
比起远嫁塞外的昭君,竟还更胜一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