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立刻安排人去找呦呦,找了一天都没发现呦呦的踪迹,并且部落的雌性是一个都没剩下了。
秋瞬间感觉到了一阵恐慌,大祭司没有了,传承没有了,那他们部落岂不是就这样完了,得趁着还没人发现的时候,带着剩下的族人吞噬一个小部落,抢了对方的传承才行,不然他们就只能沦为流浪兽人的下场了。
“该死的,她到底是什么做到的!”
秋站在原地无能的狂怒,身边的兽人隐隐心里有些不满,如果不是首领非要将那个祭司绑回来的话,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可现在说这些也已经没什么用了,一个部落没有了大祭司是很容易被天灾给吞噬的,大祭司有预言灾祸的能力,而且还能治疗。
原始时代,人类在各种各样的灾祸面前,如果没有提前预知做出防范的话,根本没办法活下去。
更别说,外出狩猎,根本没办法不受伤,虽然兽人可以自愈,可如果没有药物辅助的话,好的非常的慢。
这样就会导致很多人只能在部落养伤,剩下的人也无法一次打够所有人吃的食物,而且还会恶性循环下去。
现在天已经黑了下来了,众人准备等到第二天再出发,晚上正好可以好好收拾一下,把能带走的都带走。
他们除了要去找一个小的部落吞噬掉外,更加害怕的是呦呦回去后,带着炎阳部落的人杀过来。
虽然他们人数上并不害怕炎阳部落的人,但那个炎阳部落的祭司实在是太诡异了一些。
能神不知鬼不觉,在众人的眼皮子底下把人给掳走,谁知道到时候大战的时候,还会发生什么呢?
另一边,炎阳部落的人发现呦呦不见了,还是川他们三人在那一块地方找了很久都没有找到人,这才留了两个人继续找。
而剩下两个人则回了部落报信。
听闻呦呦不见了,森也跟着吓了一跳,君更是连孩子都不想管了就想直接去找呦呦。
“人肯定是要找的,估计是迷路了。”众人闻言觉得很有可能,毕竟森林实在是太大了,就算是兽人也容易在山林里迷路,更别说没怎么出过门的大祭司了。
“这事儿我们要悄悄的来,我们要组织一场狩猎,假意狩猎,实际上则是要暗中寻找大祭司才行。”
“为什么要这么麻烦,我们得赶紧去找才行啊!”
“是呀,是呀!”
“对啊,我们赶紧走吧,都这么多天了。”
森伸出手压了压“我知道你们都担心大祭司,但你们别忘了,大祭司获得了传承,并且还吞噬了领主级的兽核,一般的野兽是对付不了她的。
但是你们要知道,周围的部落,谁不知道咱们部落如今这样蒸蒸日上全是大祭司的想法和努力,
要是让那些部落的人知道了,失踪的是大祭司,到时候他们派人将大祭司给绑走了怎么办?到时候我们想找都找不到了。”
众人闻言一阵漠然,如今周边那个部落不羡慕他们?
从前他们还要为了能做武器的石块和领地以及盐苦恼,可现在,就算不出去狩猎,也会有人源源不断的拿着猎物过来交换。
可这一切都是大祭司的原因,那些过来交换的部落,谁不羡慕他们呢?
换位思考,要是他们遇到这种事情,也会像森说的那样,将人给绑了吧?
君毕竟年纪大一些,他此时也镇定了下来,他觉得森说的没错。
很快森就组织好了人出门去狩猎,这件事发生的十分轰动,躲在山洞里的落听到这话忍不住高兴了起来。
等屹从盐矿回来,到时候就知道他的雌性已经死了,到时候她就可以接纳他,然后成为他的雌性。
她就能成为这片土地上,最强大兽人的雌性了。
想到那一刻,连日来受的屈辱瞬间烟消云散,那个羽不会再回来了,他也不敢回来了,她往后的日子都是快乐的,幸福的。
想到这儿,将手上的东西一扔。
旁边的人见状,瞬间怒目而视“诶,你干什么,你怎么能每次都偷懒把活给把我们干!”
落被人拦住,高傲的抬着下巴冲几人怒目而视“做什么,你们想干你们就自己干,凭什么指挥我,你以为你们是谁啊!”
她以后可是要当最强大兽人的雌性,这些人怎么敢的。
等她成为了屹的雌性,她就让屹把森赶下去,当首领,那她以后就是首领的雌性了,这些人又算的了什么?
“凭什么?就凭大祭司说了,谁不干活,谁就没有食物,你要这样,我就去告诉我们小队的队长!”
呦呦给每个负责不同事情的雌性安排了一个小队的队长,例如种植和养殖,分别就有不同的小队队长。
各自负责各自的事情,谁都不能插手对方的事情。
工作的分配都是由小队长负责的,而呦呦则负责和每个小队长对接就可以了。
这段时间不在,但由于提前呦呦安排好了,植物生长又慢,所以也没有什么岔子。
落嗤笑一声“大祭司大祭司,你是大祭司的宠物吗你,这么听她的话。”
宠物这个词也是呦呦发明的,由于最近部落流行起了饲养野兽幼崽,而有些兽人为了培养一个亲密的狩猎伙伴,就会养一只小幼崽在身边,什么都是亲力亲为的。
当时呦呦就说,那雌性也可以养个宠物什么的。
被这么说的人面色一变,气的直喘粗气“我不跟你说吧,你今天要是走了,我们不会再给你打掩护的,我们一定会告诉小队长到时候停掉你的食物。”
落冷哼一声“你们敢,到时候我就……我会让你们好看!”
说完,轻哼一声,抬起下巴推开了面前的两个人径直走了。
看着她的背影,和她一组的雌性忙上前安慰刚说话的那个雌性。
“算了音,听说她为了别的雌性,逼着自家雄性受伤还要去狩猎呢,不要和这样的坏雌性争论,咱们不理她。”
被叫做音的雌性点了点头,忍下了心里的委屈,但还是和旁边的人吐槽几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