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黎哪见过他这个样子,他今天已经接近于全、裸,平日里就算躺在一张床上,抱在一起睡,也是各自穿着睡衣睡裤。
她是个有七情六欲的姑娘,加上平日也没少被陈乔的思想荼毒,她的眼睛不受控制的向下瞟。
陈乔曾问过她:沈先生那里壮观吗?
她哪见识过这种场面,以前不知道,现在知道了,好像……挺壮观的。
越想脸越红,越红越不受控制的去想。
沈岸弯腰看着她的涨红的脸,揶揄着问:“沈太太,往哪看呢。”
“没,没看啊。”温黎嘴硬的否认。
“沈太太,想看你可以正大光明的看,我让你看。”沈岸却像男妲己一样不肯放过她,凑到她耳边,温热的呼吸喷在她耳朵上,惹得温黎腿软。
“要不,我都脱了给你看?”沈岸说着,骨节分明的手放在平角裤边缘,他此刻的笑仿佛能蛊惑人心。
吓得温黎一把按住他的手:“别,别!”
“沈太太,你再低点就碰到了。”沈岸嗓音低哑,极具诱惑力。
温黎心里扑腾扑腾跳个不停,身体温度不断攀升,她觉得再不控制控制,她就要熟了。
温黎气恼的推他,这狗男人平时正值的好像要入、党,今天突然这么浪。
温黎努力让自己清醒点,稳着自己的声音说:“沈先生,别忘了,还没到半年呢,你现在这么浪,最后遭罪的是你自己。”
沈岸看着她眼中的狡黠,笑道:“你以为这样说,你就可以有恃无恐了?”
“什么意思?”温黎反问。
沈岸坏笑,他的一双眼眸中藏着狂野和迷惑:“夫妻之道博大精深,夫妻之道也有很多种途径,我教教你?”
温黎想逃,她以前怎么不知道沈岸这么浪呢,她招架不住。
她紧张的舔着粉色的唇瓣,这个无意识的举动好像点燃了沈岸的某根神经,他低头吻了上去,他的吻像火焰一样燃着内心的欲望,无法自控。
直到两个人都气喘吁吁时,沈岸才放开她,精瘦而结实的手臂锢着她的腰,食髓知味的喘息着说:“这是利息,让你先习惯习惯。”
“习惯什么。”温黎觉得自己有些缺氧,脑袋发懵。
“免得半年期限一到,你适应不了。”沈岸放开她。
温黎心想,她现在就接受不了这么浪的沈岸,不敢想三个月后他是什么样。
“你把衣服穿好。”温黎声音低低的提醒他。
沈岸轻笑,转身拿起自己的球服套上:“你的球服也在我这,你也换上吧。”
温黎瞪他一眼:“你穿好出去,我自己穿。”
沈岸好像一只酒足饭饱的大狗狗,摇着尾巴哼着歌出了更衣室。
温黎换好衣服出去,看到他靠在门口等她。
见她出来,沈岸看了看她的装扮,拉上她的手,毫不吝啬的夸道:“我老婆真漂亮,青春靓丽,年轻十岁。”
温黎斜眼瞧他:“爱看穿短裙的女生?”
沈岸纠正她:“是爱看你穿短裙,不是爱看所有女生。”
说完,他小声嘟囔了句:“只在家穿给我看就更好了。”
温黎听到了,没理他,两个人手牵手去了球场。
周篆和余音已经换装完毕,见他们两个终于出来,周篆假模假式的看了眼手表,刚要说荤话打趣,话到嘴边意识到他旁边还有个小女生,话锋一转:“哥,怎么这么久?”
“你有急事?”沈岸掀开眼皮。
周篆摆手,做了个请的手势:“没事没事,走吧,上车,我亲自开车载你们。”
沈岸上了车,问周篆:“余音不会打,周教练教教她?”
周篆开车出去的时候转了个弯,自然的说:“我会打不会教,我找个专业教练教她吧。”
沈岸没多想,觉得没问题:“行,你安排吧。”
温黎挥出去一杆,沈岸拍手:“你这叫不太会?”
“是不太会,没玩过几次。”温黎看着自己打出去的球的方向。
“你想说自己天赋异禀?前几次跟谁玩的?”沈岸在心里暗自想,不会是宋行舟吧。
温黎拿着防晒喷雾在脸上喷了一圈,转头对着沈岸的脸也喷了一圈:“程虞啊,程虞带我玩过几次。”
沈岸听话的站在那里让她喷,喷完了,沈岸用手在脸前挥了挥,说:“像喷农药。”
温黎对余音喊道:“补防晒。”
余音听话的停下,自己补完,看了看靠在车边的周篆,问:“周哥,你喷点不?”
周篆摇头:“不用,你周哥天生丽质。”
余音很认同的点点头,无法反驳,帅的让大多数女生自卑。
周篆自己没怎么玩,给他们当司机,眼睛一直不自觉的往余音那边瞟。
小丫头看上去没心没肺,学的倒是挺认真,就是教练怎么回事,挨那么近干什么?
周篆嘴里低骂了句‘操’,不知道是在骂他自己,还是在骂教练。
他上前挥开请来的教练:“你回去吧,我教。”
周篆板着脸教余音,搞得余音紧张起来:“周哥,你是看我太笨了,看不下去了亲自上场教学吗?”
周篆呵呵两声职业假笑:“是啊。”
余音撇嘴,小声说:“这玩意到底有啥好玩的啊,挥个杆球跑出去那么远,还要球童跑去捡,跑来跑去看着都累,这玩意还没羽毛球好玩。”
听到她叽叽咕咕的吐槽,周篆心里那股阴郁烟消云散,笑问:“会打羽毛球?”
“会啊,我大学社团是羽毛球社的。”余音笑着说,这一笑,阳光明媚。
余音一笑梨涡特别明显,周篆眼睛总是不自觉的看她梨涡:“打的很好?”
“不差。”余音觉得做人还是谦虚点好,毕竟眼前这位爱玩出名,谁知道是不是羽毛球也打的特别好啊。
果然,周篆说:“下次一起打羽毛球。”
余音苦恼的说:“我姐也会打,我姐夫是不是不能打羽毛球啊?”
周篆特别想抽自己一嘴巴,看看人家小姑娘多单纯,想着大家一起约,再看他,他想的是他们两个单打。
“没事,想打的话,可以叫程虞或者叶深他们,都会。”周篆突然就蔫了,把杆递给余音:“自己练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