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黎先是一愣,随后轻笑起来:“那么认真干什么,我就是说这个道理,没说半路就散伙。”
沈岸眸子一沉,揽住她的腰,将她带到自己怀里,低头吻上她的唇,双唇相贴随即退开,他认真地说:“别说这种话,我不喜欢听。”
“好吧,我说错话了。”温黎很快承认错误,以前怎么没发现沈岸这么敏感呢。
沈岸也承认错误:“我也记住了,以后有什么想法会及时跟你沟通。”
温黎电话响起,才打断二人的对话,她拿出手机一看:“我姑父。”
“快接,这么晚是不是有什么事?”沈岸催促。
“姑父?”温黎接听。
余文光问:“黎黎,没睡呢?”
“没呢,回家的路上,怎么了姑父?”
“哎,我这都快睡着了,越想越不对,你有空的时候帮我看看余音那丫头怎么回事,都三个月没跟我要生活费了,我给她,她还说她够用,她够用啥啊,那小财迷我都懒得说她,路边路过的狗,她都恨不得薅下来两根毛卖了换钱……”余文光担心之余还不忘了吐槽亲闺女。
温黎一听,看向沈岸,问;“你是不是又给余音钱了?”
沈岸‘啊’了声:“前不久国庆节给她转了五万,旅游基金。”
温黎听了无语地翻了个白眼,这次国庆她和余音都没回家,余音就是跟同学海城周边游,哪用得着五万啊。
“姑父,别担心了,沈岸给余音转了些钱,没干不好的事。”温黎初步算了下,沈岸前前后后给余音转了没十万,也有八万,余音现在绝对算个小富婆了。
“啊?!小沈给转的,怪不得这丫头最近跟我说话那么硬气呢,感情有姐夫给她撑腰。”余文光咬牙切齿地骂了句小兔崽子。
“小沈在你旁边啊?你告诉他一声,他叫人给我带的酒,收到了,一整箱,你姑姑小气得很,每天只给我喝一杯。”余文光又开始吐槽自己媳妇儿。
温黎呵呵笑了起来:“让您喝一杯就不错了,年纪大了少喝酒。”
“哎!知道知道,姑父现在喝得很少了,小沈给我介绍的客户都不用我陪着喝酒,主动送单子上门。”余文光越发觉得自己上辈子烧高香了。
挂了电话后,温黎问沈岸:“你让人给我姑父带酒了?”
沈岸点头应了声:“嗯,端午节回去的时候,我看姑父爱喝那个酒,我让人给带过去一箱。”
“怪不得我姑父那么高兴呢,你给他钱他可能都不会这么开心。沈总,挺会收买人心啊,给我姑父带酒,给我妹妹转钱。”温黎调侃他,他都是默默地做,从没在她面前邀过功。
沈岸倾身上前:“那沈太太,有收买到你吗?”
温黎主动在他唇边印下一吻,笑着说:“有。”
沈岸哪受得了这种撩拨,轻轻一个吻又怎么够,他将她揽到怀里,由浅入深,吻得温黎喘不过气才罢休。
第二天早上,空气中带着初秋的凉意,沈岸冷得往被子里缩了缩,下意识地将温黎搂紧了一些。
他闭着眼睛在温黎的额头上亲了一口,这是温医生能接受的极限,他早上不刷牙想亲她,那是绝对不可能的。
天气渐凉,老婆在怀,沈岸有些贪恋这样的清晨,不想起床。
抱着温黎又赖在床上半个小时,温黎才幽幽转醒,看到沈岸还在床上,露出一抹比阳光还灿烂的笑容:“早啊,沈先生。”
“早,还睡吗?”沈岸轻声问。
温黎摇头,看了眼时间:“还不起,上班要迟到了。”
沈岸窝在她颈间,嗡嗡地说:“没人敢扣我工资。”
“沈太太今天做什么?”沈岸问。
温黎想了想:“不做什么,陪温小白玩,等你晚上下班回来,一起去老宅吃饭。”
沈岸突然产生了一个念头:“跟我去集团吧。”
温黎惊讶地看着他:“跟你去集团?不好吧,哪有上班还带着老婆的。”
“有什么不好的,你不知道,每天早上离开家的时候,我都想把沈太太揣进兜里带到公司去陪我。”沈岸眸光深邃地看着她,修长的手指卷着她的长发。
面对他灼热的眼神,温黎心头发软,竟舍不得拒绝他:“那我能带着温小白吗?”
沈岸立即应道:“可以啊,带去。”
温黎推他:“那快点起床。”
沈岸瞬间有了无限的动力,动作利落的起床洗漱,换上一套休闲西装,里面搭了件白t,非常休闲的一身装扮。
温黎对他说:“等我一会,我洗个头发。”
第一次去他公司,需要好好打扮一下,不能给他丢人。
沈岸怎么会不懂她的小心思,嘴角不经意地上扬:“你慢慢收拾,不急。”
一个小时后,温黎黑长顺直的头发披散着,化了个精致的妆容,穿了一件浅灰色长裙,看似简单的裙子,实则显得她身材凹凸有致。
沈岸喉头一紧,咽了口口水,很少看她这样精心打扮自己,上班的时候更是把头发挽在脑后。
“怎么样?”温黎见沈岸一直看她,有些不好意思地问。
沈岸竖起大拇指,夸赞道:“谁老婆,这么漂亮?”
温黎笑出声,看了眼时间:“来不及做早餐了。”
“在路上买点带去办公室吃。”沈岸站起来,替温黎拿着包,一起出了家门。
沈岸今天没让司机接,打算自己开车,温黎想替他开,被拒绝:“你老公不是塑料做的,开车这种小事能做。”
温黎只好作罢,也确实,最近他身体恢复得确实很好,叶深最近都很少说他了。
车子开在路上,沈岸嘚瑟地说:“沈太太,距离半年期限也没剩几天了。”
温黎无语地看他,哪有像他这样数着天数算日子的:“到期限你想干嘛?”
沈岸坏笑:“终于不用洗冷水澡了。”
转念一想,沈岸又满嘴怨念地说:“我一直怀疑叶深故意坑我,我是心脏不好,又不是男人生理机能有问题,为什么不让我过夫妻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