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月没想到他想的倒是透彻,遂娇俏的又捏了捏他一张微凉的脸,笑骂道:“就说生儿子什么用吧,这就倒戈了!”
“那可不一定,要不咱生一个试试,不就知道有没有用了?”
楚良夜此刻声音低哑,双眼泛红,浓重的喘息声听在十月耳朵,仿佛天边的惊雷那样清晰,叫她完全无法忽视,也无从躲避!“月儿,媳妇!”
楚良夜好歹还记着圆帕的事,赶紧抓过来给媳妇将帕子铺在身下,便好似饿狼扑食一般就把人结结实实的压在了身下,平日里那冷冷清清的模样竟是荡然无存!
抱着媳妇又咬又啃,忙活半晌,二人终于坦诚相见了!
初次总是疼的,加上这个男人身子骨又精壮,十月也才将将十六,怎么也受不住!
好在楚良夜疼媳妇,强忍着喷薄的欲火对着小媳妇百般诱哄,极尽耐心,才叫十月少受了些罪。
只是旱了多年的男人一朝开荤怎么也收不住!
有了第一次,就有了第二次,一直闹到五更半夜,弄得小媳妇嗓子也哑了,腰也酸了,才好容易罢了手叫休息了。
十月累极了,任由这个坏男人给她擦了擦身子,又趁机啃了她好久,便自顾自翻身睡了。
炕上暖暖的,新做的被褥也软软的,身后还有一个宽阔的胸膛,仿佛一面热乎乎的火墙一般贴着自己,十月觉得自己十几年来也没躺过这么舒服的炕,盖过这么舒服的被子!
十月舒服极了,心满意足的进入了梦乡!
可是十月感觉自己迷迷糊糊的好像才睡着,这人就又开始上下其手,不老实起来
好在这回已经不像之前那么疼了。
十月迷迷糊糊的,也不知挨了多久,觉得自己真快受不住了。
双手无力的抓着被褥,只能高一声低一声的哀哀求饶,只求他能饶了自己!
只可惜,她若不出声还好,可她越是叫的凄惨,楚良夜听在耳朵里就越是兴奋。
如此软糯娇媚的叫声,此刻落在男人的耳朵里,就仿佛催情毒药一般,越发刹不住了!
也不知这一遭到底闹到了什么时候,只恍惚觉得外头天都蒙蒙放亮了,她才安生睡了过去。
再说楚良夜心满意足,见媳妇困极了又下地自炉子上倒了些温水洗了巾子给媳妇清理舒坦了,这才钻进被窝准备睡了。
可是刚刚搂着媳妇躺下,就听见窗下模模糊糊的好像出现一声什么响动!
只是此时可不是晚上刚洞房那会儿,有人听墙角也正常!这会儿可是后半夜了,天都蒙蒙放亮了,怎么也不应该!
楚良夜一个激灵还是赶紧套上棉衣直接就下地出去了,只是站在厢房门口看了看,却未看见什么不妥。
正想在院子里简单的走一圈,查看一番,就听见了一声若有若无的猫叫声,自茅房的方向传来。
楚良夜微微一顿,又扫视了一圈发现熹微的晨光中,只有一些借来摆酒席的桌凳还在院子里。
加上还有一个破盆子里头好像收着一些酒席上收下来的残羹剩饭,应该是留着第二天喂猪喂鸡用的。
除此之外,一切如常,楚良夜想,可能是哪里的野猫闻见吃食的味道过来院子里了也说不定。
于是最后看了眼院子便小心的关上房门,又进屋睡觉去了。
老话说良宵苦短,楚良夜以前只觉得这话矫情,可如今临到自己头上方知个中滋味。
只觉得自己搂着软软的小媳妇睡得正香,结果就听见了她大嫂的在窗外的吆喝声。
“老三媳妇!老三媳妇?该起床做饭了!快起来吧!”
楚良夜快烦死了,怎么一个晚上这么多事!
只是,若真说起来,轮到谁来喊他媳妇起床,也不可能轮到她魏氏过来嚷嚷!
看了眼咧着小嘴睡的孩子一般的媳妇,楚良夜赶紧又穿了衣裳三两步下地穿鞋出去了。
“大嫂你干什么?”
魏氏听见里头的动静,还以为是新娘子起床了,心里正琢磨怎么这媳妇起的这么利索,都不累的么?
结果房门被一把推开,发现出来的居然是新郎官!
只是,也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的缘故,朦胧的天色中,魏氏只觉得这个小叔子除了原本的英武之外,怎么那眉眼间,平白就多了一丝男人味!
若说之前是一个顶天立地的汉子,那么如今便正经是一个开了荤的男人了。
仿佛那冷峻的眉眼,紧抿的薄唇,还有把着门框的那只大手,无疑不彰显着他强有力的体魄!
魏氏心中不屑,心想,还真叫那秦家的丫头占了好大的便宜!
楚良夜见大嫂也不言语,却如此莫名其妙的盯着他,便嫌恶的打发道:“大嫂先去忙吧,我就来!”
说罢,便直接关门回屋收拾去了。
魏氏看了看被关上的房门,便若有所思的低着头往前院厨房去了。
再说楚良夜回了屋,并不喊媳妇起来,把夹袄和薄棉裤板板正正的穿好,又偷偷看了眼被子下白白嫩嫩的媳妇,越发觉得自己捡到宝了。
悄悄的在她红润的樱唇上偷个香,便给她盖好被子,下地出门去了。
再说魏氏这会儿正在前院厨房陪婆婆说话,灶台上做早饭要用的小米子已经装在了粗陶盆里,头一天酒席剩的几个菜也在灶台上放着。只等着新娘子来给大家做早饭。
结果不大会儿的功夫,二人就见楚良夜换了一身灰白色的常服,大步流星的过来了,可是身边儿并没有领媳妇。
楚婆子就奇怪了,抻着脖细细瞅了瞅儿子身后,见真没人,便不解道:“你这一大早上不老实的懒被窝子去,起这么早作甚?离吃饭还要得一会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