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茵仔细端详,发现这个异兽屏风摆件上的异兽,似乎跟着她的目光动了起来。
也不知道这东西是什么,不光可以附属物件上,还能催动上面的异兽和它同体,如果再不驱除,指不定就成妖了。
她不敢耽搁,对着这个摆件念起太上救苦经。
若能超度还好,若不能就麻烦了。
符纸在经文的作用下燃烧起来,把异兽头顶的红布也给烧了,火光中出现一个婴童的身影,看着像刚成型几个月的胎儿,眼睛都没睁开。
这时,她看到这个异兽的两只眼睛里,冒着诡异的黑光,似乎在责怪她多管闲事。
居然没走,看起来不好对付。
余茵不死心,又拿出一张符继续超度,这次速度也快了些。
第二次超度,她总算把异兽眼睛里的黑气给清除干净,成功分离异兽本体,和这个胎儿邪灵。
这个东西为什么缠着李家,她还不便多问。
“行啦,邪祟已除。”余茵扶着徐微影对李青衫说道。
李青衫很激动,很想交余茵这个朋友。
“余大师,太感谢了,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满足你。”李青衫追上余茵,觉得除了钱以外,他还可以赠一些其它东西,来增加二人之间的亲近感。
最近京城这边也不知怎么回事,各大家族都在拉拢玄门大师,好的都被抢光了,他们家得到消息后已经无人可抢
余茵转过头,看出李青衫想结交的心呼之欲出。
李青衫见余茵停下,还以为有戏,急忙捧着异兽屏风摆件递给余茵。
“拿赝品送人,这就是你的诚意?”余茵虽然想要,还是调侃他一番。
李青衫红着脸急急说道:“是我冒昧,我看你一直盯着它瞧,还以为你喜欢这东西。要不然你跟我去爷爷的书房挑一件?”
“不用,如果你实在不想留这东西,把它给我也行。”余茵想着要弄明白这个异兽出处的事,这个赝品必不可少。
李青衫欢喜地把东西递过去,俨然已经把余茵当成朋友。
现在家里的邪祟除了,他要试试看到底能不能开车。
李青衫去车库,把积灰很久的车开出来送余茵回盛家,这次他们一路上特别平静,连小小的碰撞都没有。
这回李青衫才真的相信,原来余茵这么厉害,不逊色那些大佬。
他一定要把余茵拉拢过去,在余茵未在京城出名前。
余茵前脚刚到盛家,后脚有一个男的追过来,在盛家大门口砸门,还大肆辱骂。
这个男的大约有一米九那么高,身宽体胖,长得贼眉鼠眼的,张口就是污言秽语的骂。
盛清风想让保镖出马把人赶走,后来听说是李家的长子,还跟余茵有关,让人喊了余茵出来。
“骗子,拿了东西就想跑,你给老子滚出来!”
余茵听到骂声,带着徐微影走到大门口:“东西是假的,你们应该供奉点别的,而不是要一个赝品撑门面。”
李青南皱眉,狠狠瞪着他们:“什么赝品?这东西明明是真的。你想要这个古董又不想花钱,所以才骗我弟弟那个傻子说是赝品。”
徐微影气不过,跑出来找他理论:“一个假古董而已,想当我们盛家稀罕呢,我告诉你余茵可是盛家未来的继承人,她姓盛!”
李青南才不管别的,现在的盛家已经不是二十年前那样,都衰败没人知道了。
他坚信余茵是骗子,直接冲上去推搡想揍人。
徐微影跑过来帮余茵,和李青南撕扯起来,盛清风也喊了两个保镖帮忙。
这李青南空有蛮力,根本不是保镖的对手,很快就被按趴下。
“如果不是我,你们全家现在可能还在躲在家里车都不敢坐,还有你,你信不信,你今晚敢去酒吧喝酒,明天你全家都要吃你席。”
“死骗子,敢吓唬我!”李青南宁死不屈,在保镖的脚底板下继续辱骂。
徐微影刚要争辩,被余茵拉到自己身后,“你今天晚上如果被吓得不出门,也会摔得嘴歪眼斜,腿也会断……”
余茵说完,让人把李青南扔了出去,不给他一个眼神。
她回屋将那个异兽屏风上异兽的模样画下来,然后让人把东西送到李家去,就当是对今天揍李青南的补偿。
晚上十点。
余茵刚睡下,听到他们盛家又来了不速之客,辱骂的声音和李青南如出一辙。
“余茵,你给我滚出来,你这个恶毒的女人,我儿子摔断腿这事是不是你干的?”
“肯定是她,这女人就是邪灵师,想吞并我李家的家产,必须想办法把她赶走!”
余茵穿好衣服出门,想看看这些骂人的东西,到底想干嘛!
跑到她家来辱骂,她余茵可不是软柿子。
余茵刚出门,看到骂她的一对中年夫妇,看眉眼应该是李青南的爸妈。
“就是你搞的鬼,下午的时候,我儿子推过你,你肯定给他身上下了咒,这个你歪心眼的女人,怎么不去死,我儿子被你害得腿都断了!”
“先别急着骂人,还是赶紧去医院看看你儿子,今天晚上就是他的死劫。”余茵不想跟人废话,直接说明厉害。
余茵这些话不是唬人的,李青南的确有死劫,就在今晚后半夜。
这一切源于他骂得太过分,激怒了护着余茵的祖师爷,所以提前了李青南的死劫。
还不等老两口张嘴,次子李青衫跑来了,拉着她的胳膊往回拖:“妈,天灾人祸谁能躲,我们还是去医院看看哥哥吧,都大半天他还没醒过来,医生说他颅内出血,很凶险……”
“臭小子,你哥就是被她害的,什么天灾,这个恶毒的女人肯定是邪灵师!”
李青衫怕余茵生气,跪下给她磕头。“余大师,我哥他就是这种急性子,心胸狭隘,你不要把他的话放在心里。他有什么对不住你的地方,我替他向你赔罪。”
“孬种,你给儿子起来!”李父暴怒不已,巴掌也跟着招呼上去。
李青衫跪地不起,他很清楚哥哥能不能醒过来,还要靠余茵,他请过一个玄门的过去瞧,对方根本没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