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氏集团顶楼的「玄清门专属厨房」里,不锈钢蒸锅正喷出龙形蒸汽,林羽的银针悬在蟹黄上方三寸,试图用「气海穴」针法去除寒毒,却不慎碰倒了劫数罗盘。青铜鼎纹路在蒸汽中突然暴走,将整笼蟹黄掀上天花板,油星子溅在护道鳞蒸箱上,竟烤出了玄武纹形状的焦痕。
「羽儿,银针不是这么用的!」华敏穿着香奈儿高定旗袍,单手颠着炒锅,至尊金卡化作薄刃,在砧板上切出符合玄清门星图的腰花,「证道司要的是『红尘烟火气』,不是手术室消毒水味!」
糖糖的铃铛阵在烤箱里叮当作响,小姑娘正踮脚往烤盘上摆「防糊咒」贴纸,每个贴纸都画着苏寒衣同款的小笼包笑脸。烤箱门突然炸开,飞出的不是饼干,而是刻着「第十八劫·情劫」的月饼,饼皮上的苏寒残魂虚影竟眨了眨眼:「丫头,当年我没做完的月饼,就交给你啦!」
苏寒烬靠在冰箱上笑出眼泪,手里举着初代天骄食谱的改良版:「羽儿师兄,试试用『雷劫手』爆炒腰花?火候够的话,能把三长老残魂的怨气都炒成孜然味。」他突然指着墙上的全息菜单,「不过先搞定『红尘劫数羹』——主料需要你和华总的指尖血,按北斗方位滴进莲藕孔。」
林羽望着案板上摆成八卦阵的食材,忽然想起在雪山祠看见的苏寒手札:「心许劫的考验,实则是让天骄明白,护道之术亦可融于柴米油盐。」他咬破指尖,血珠精准落入华敏刚掏空的莲藕孔,紫黑色的寒毒竟在血色中化作了桂花蜜的金黄。
「师娘看!」糖糖突然举起烤焦的月饼,饼心显形出苏寒的字迹,「第十八劫的情劫月饼,要撒江城老陈醋才好吃!」小姑娘的铃铛自动缠上华敏的手腕,将陈醋瓶倒出的弧线,摆成了玄清门「定情阵」的轨迹。
厨房的智能屏突然弹出证道司的全息投影,玄清子掌门的虚影端坐在云海中,面前漂浮着足有三米长的菜单:「羽儿,华敏,『劫数满汉全席』共十八道菜,每道菜需对应你们经历的劫数——」他忽然咳嗽两声,「比如第一道『青江码头火燎包』,需用当年火场余烬混着护道鳞碎末烤制。」
华敏的高跟鞋跟碾碎刚收到的食材清单,发现「青江码头火燎包」的配料里,竟真的夹着三长老鬼面的残片。她转头望向林羽,却发现他正对着「心许八宝饭」的食谱发呆,糯米中央的凹陷处,分明是按她掌心的劫印形状挖的。
「我来揉面,你调馅。」她突然扯下旗袍袖套,露出与林羽同款的红绳,「当年在医院挡枪时,你说过我的血能破寒毒——现在就用它来调八宝饭的桂花馅。」
烤箱突然发出蜂鸣,糖糖的防糊咒终究没能挡住苏寒残魂的顽皮,新出炉的月饼上,「第十八劫」的字迹变成了「羽儿华敏永结同心」。苏寒烬趁机将劫数罗盘塞进蒸箱,罗盘指针竟开始自动搅拌汤羹,把「红尘劫数羹」煮出了小笼包的鲜香。
就在第一道菜装盘时,厨房的量子通讯器突然响起,来电显示是「玄清门六师姐·苏寒衣」,备注图标是个正在啃包子的铃铛。华敏刚接通,屏幕里就飞出十八个油纸包,砸在「青江码头火燎包」上,露出小魔女气鼓鼓的脸:「羽儿!华总!证道司的考验是幌子,三长老的残魂在江城动物园搞事情——」
话未说完,背景音里传来老虎的咆哮,混着小笼包汤汁泼在劫数罗盘上的滋啦声。林羽的红尘印骤然发烫,看见通讯器画面里,动物园虎山的冰魄玄晶笼上,正爬满与糖糖发卡同款的寒鳞咒文,而笼中老虎的瞳孔里,倒映着三长老残魂新凝成的「劫数心脏」。
「露一手的考验暂停!」华敏扯下旗袍领口的护道鳞婚戒,至尊金卡化作飞刃劈开厨房落地窗,「证道司的满汉全席,不如先去虎山炒盘『劫数虎肉丁』!」
糖糖的铃铛阵早已缠上苏寒烬的手腕,青年苦笑着启动飞舟模式:「得,刚学会蒸包子,又要去驯老虎。不过——」他晃了晃劫数罗盘,「虎山的坐标,正好在江城老字号酱肉铺隔壁,办完差事可以顺道买卤味。」
厨房的蒸汽还未散尽,三人一舟已破云而出,留下满桌未完成的劫数菜肴。林羽望着怀中的「心许八宝饭」,发现糯米中央的劫印凹陷处,不知何时多了滴华敏的血珠,与他的指尖血交融成青蚨纹——原来证道司的考验,早已在他们携手揉面、共滴血珠时,悄然通过。
下章预告:江城动物园虎山,苏寒衣的铃铛阵与三长老残魂的寒鳞咒文激斗,竟震碎了虎山的「劫数牢笼」;林羽在老虎毛发中发现玄清门叛徒的标记,顺藤摸瓜找到藏在饲料仓库的「寒骨幼傀培养舱」;华敏的至尊金卡突然收到六师姐的短信,附带的照片里,玄清门证道司的长老们正围着一桌残宴,菜单上的「红尘劫数羹」竟显形出林羽与华敏的未来劫数星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