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真是伤脑筋啊,交一个朋友都如此难,哎。
看着豪车离开,张雪柔脸上的纠结并没有减少多少,反倒因为那个车上的人如此听粟米的话,让张雪柔警惕了起来,她将粟米抱回了屋子里,这让粟米的一张老脸几乎没有地方藏了,她可不是真宝宝啊,还要给妈妈抱,感觉脸上温度有点高啊,然后不给粟米回神的机会,就再次开口“小苏啊,你是女孩子,交盆友需要慎重啊,刚刚那个到底也是成年人,你和他应该没有什么共同话题,孩子啊,你要有安全意识啊······”
“妈妈,你是不是想多了,也想得严重了,秦总你看到了,就那张脸,要是喜欢美人,他照镜子就好了,我还只是一个宝宝,妈妈我们要纯洁一点,您放心我知道分辨好坏的,不过既然妈妈不放心,那我以后不和他来往就好了。”粟米心里想着善意的谎言也是善意的吧,所以妈妈肯定不会怪自己的。
张雪柔想到自己看到车窗落下来后,露出来的那种年轻俊逸还有点邪肆的痞气的脸,嗯,怎么讲,果然很好看美人,应该是个难得的--额,小鲜肉吧,既然人家不需要美人,那粟米就没有威胁,所以张雪柔也就不再多想了,这一关粟米算是无惊无险的过去了。
只是霉运好似粘在了母女两身上一般,第二天大清早,家里的大门就被人暴力的拍响了,大有你不来开门他要敲烂大门的节奏,张雪柔小跑着过去开门后,只是看到那个带着浑身透着阴深,如同携带着戾气般寒冷的人的时候,就吓的下意识的想要关门,只是好不容易开门了,且会轻易被关起来,于是粟国军很是霸道的强势推开了门,大踏步的就走了进来,完全懒得搭理一边因为见到自己,而吓得连连后退的张雪柔。
不过好在粟国军进来后并没有对张雪柔做什么,只是意图很明显的就要抬步朝楼上走,张雪柔看到了粟国军身上的戾气,也想到天还如此早粟米一般这个点还没有起来,她不想要自己的孩子在遇到危险,立刻就挡住了粟国军前进的步伐,连原本自己对粟国军的害怕也都忘记了,每错来的是粟国军,应该是才从里面被人用关系弄出来的,他因为白伊利涉嫌谋杀一案牵连了,直到昨天很晚才被放出来,额,也应该庆幸自己大哥觉得他多半也是不知情的,就没有如何为难他。
不然今天他如何能这么早来这边逞威风,看着挡着自己的女人,粟国军很不高兴,只是不等他不高兴就听到张雪柔开口道“你是来找粟米的,有什么事情你和我说,都在一个屋子,她知道的我也知道,孩子还小,让她休息一下,还需要很多的睡眠,不要去吵醒他,即便你不喜欢她,可她也是你唯一的血脉,请你心怀仁慈。”
“心怀仁慈?张雪柔你脑壳是不是被门压了啊,她那样算计老子,老子还念及她啊,睡,都什么时间了,怎么不睡死她啊。”粟国军及其暴怒的开口咒骂着,声音带着泄愤的咬牙切齿的恨意。
“你都没有死,我为何要死啊,我还如此年轻,还舍不得呢。”一道绵软的声音从楼上传了出来,然后就看到粟米传戴整齐,迈着轻缓的脚步从楼上下来,看着粟国军眼底是压抑不住的恨意,那天的视频她看过,那天张雪柔身上的伤,她也亲自检查过,所以这个男人,她必定要让他不得好过。
“死丫头,你和谁说话呢,果然什么样的种得什么样的瓜,一样的没有教养啊。”粟国军眼眸有点充血的看着粟米,当然愤怒只是造成这个的一个小部分,更多的是这些天的纠结和煎熬,虽然他和白伊利有那么几分真情,可是到底身份地位更重要,尤其是如今被大哥抓了一个正着的情况下,三弟还在一边虎视眈眈的,这些天真的要急白头了啊。
不过即便如此,他也从来都不相信白伊利会谋害自己的父亲,她那样一个温柔如水的女人,怎么会如此心狠,必定是不小心,好心办坏事了啊,所以这里面最可恶的就是粟米了,知道有那么个要命的东西,这个丫头居然不但不告诉自己,还在那样的情况下指认了白伊利,果然欠教训。
“是的呢,可不是没有教养吗,有娘生没爹教的,爹你觉得我的教养要来至于何处呢。”粟米对上粟国军的责骂一点都不放在心上,笑眯眯的看向粟国军挑衅的开口,粟国军听到粟米的话,完全没有感觉到来自粟米的恨意,反倒是如同点燃的爆竹一般,轻轻一碰就会砰的一声就炸开了,只是不知道炸伤炸死了谁,抬手用力的就推开张雪柔,就朝着粟米冲过来,那高举的手臂俨然是想要一个巴掌挥过来的节奏。
一边的张雪柔都吓得尖叫“啊,不要打,不要打,米粒快躲开,不要打她,她还是一个孩子。”
相对应张雪柔的慌乱,粟米这个挨打的人就淡定多了,从容的看着粟国军的那个即将落下来的巴掌,声音清淡的开口道“看来进去这几天你嫌少啊,也是免费的感觉是你占人家便宜了,如何只要你这一巴掌想来,我想白伊利肯定会很感恩有你相陪的。”
随着粟米的第一句话,挥过来的巴掌就已经距离粟米的脸不远了,可是生生的被粟国军给停了下来,然后愤怒的粟国军,猛的抽要大粟米的手,直接听粟米说完后面的话,好似突然想到了什么,在粟米和张雪柔都来不及反应的情况下,当然即便他们反应过来也是无能的。
粟米看着粟国军直接抓住扑过来阻拦自己打粟米的张雪柔,大掌死死的掐着张雪柔的脖子,完全不顾及曾经的夫妻之情啊,并且还眼中愤恨的看着粟米到“将你掌握的证据都拿出来,不然我要你妈不得好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