粟米的眼急剧的瑟缩了几下,不得好死吗,脑海中浮现的苏安宁绝望的临空一跳,是那血肉模糊脑浆崩裂的一幕,那可不就是不得好死的悲催模样,眼眸中有光线在快速的明灭最后,最后变成了狠厉汇聚成了眼眸成丝,不给任何人窥探她眼底的风云。
只见粟米眯起了如同黑线一般的眼睛,就那么直直如同受到惊吓了一般的看着粟国军,可是那而是多少的脑子却没有表面这般懵懂,而是正在快速的翻转着,面上却轻缓的开口“好,不就是要证据吗,我可以给你,都给你,不过你要你先放开我妈妈,妈妈胆小可不能被吓到了。”
粟国军听到粟米的话,顿时就又不淡定了,不只是因为粟米答应的太过于轻松和直接了,更因为粟米的大人语调,让粟国军心下不放心,突然的看向被自己禁锢这的张雪柔,这个女人虽然不及白伊利风情,可是到底曾经是夫妻,到底多了一下了然。
加上因为这几天的变故,也让他想了很多,即便是现在的粟米变了,可是到底也还是一个大病初愈的孩子,她哪里来的能力安装那些东西,更还能隐忍着挑选合适的时间暴露出来,这个后面肯定是隐藏的人啊,只是不知道是谁,大哥还是三弟,亦或者是其他的机遇粟家家产的人,当然无论是大哥还三弟,貌似现在的自己都无法抵挡啊。
所以如今粟米如此轻易就答应,他是不信任的,觉得粟米只是想要拖延着自己的,或者手里要紧的东西已经被其他人拿走了。那自己即便再拿到也没有任何意义了,当然如果要扭转局面,他需要一个眼线,一个可以打入到敌方阵容中,又知道全局的人。
粟国军的眼眸中滑过张雪柔的脸庞,飞快的否决了前面自己的决定,一个新的决定逐渐成型了,抬眼后再次出现在眼前的这个人,有个对于自己来讲独到的名字叫女儿,而这个女儿貌似还真的很合适自己刚刚的所有要求啊,一瞬间的时间,粟国军想了很多,从掐住张雪柔的脖子,到逼迫粟米交出证据,再到后面自己改变主意,已经新的计划真的是一气呵成啊,前后都不到一分钟,他的脑子难得的前所未有的能如此高速的运作起来。
突然的粟国军松开了张雪柔,还难得的一脸温柔的开口道“雪柔,我掐痛你了吧,对不起,我刚刚有点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不过今天我真的被粟米这个丫头给气着了,放心吧,你不让我打她,我以后肯定连一个指甲都不碰她,好不好,虽然我很气她和我玩心眼,可是谁让她是我们的女儿呢,不过雪柔啊,孩子还是需要约束的,不能太胡闹了,那样的东西,你们母女居然都不交给我,还交给大伯,差点连我都栽在里面了,难得你真的不顾及往日的情分了吗,不过好在我到底没有动手,也没有那份动手的心思,以后不要这样了。”
粟米愣住了,有如此不要脸的人吗,什么叫孩子需要约束啊,难得大人就可以无情无义无法无天了,自己只是保护自己的安全,难得错了,还有刚刚还掐脖子,转眼就如此做派,到底是要玩什么啊,恐怕司马昭之心了吧,粟米看着粟国军伸出自己的手指如同情人一般的挂着张雪柔的鼻子,两人之间的对话以及他们的肢体动作,竟然是那么的亲密无间。
粟米忍不住的打了一个寒颤,男人竟然如此恐怖,原来自己到底还是轻看了,看着粟国军抱着张雪柔,在自己的面前毫无遮拦的进行,粟米先是诧异后来竟然有点失望了,因为她明显的看到了张雪柔眼底滑过的怀念和留恋,她的心不自觉的也跟着坠落下来,都被这个男人伤成这样了,还不回头吗?
女人是老虎,谁说的呢,那如今将老虎给戏耍的团团转的男人又是什么?
粟米心里默默的腹诽了一句,看着张雪柔再次心里问到,果然真的非他不可吗?粟米原本就不太懂感情,也不愿意去动男女感情,毕竟那个东西在她的记忆中就没有留下过一点好印象,当初自己有一点好印象的袁文朗最后居然利用自己的好感拖累了自己的脚步,江立成骗了妈妈,有弃了妈妈,还有眼前这个无耻的男人和痴傻的女人。
这一些些都让粟米对感情却步,粟米在这里心思百转,而粟国军已经半抱着张雪柔去了餐厅,说是他想念她做的饭菜了,今天要留下来吃饭,虽然张妈妈表现的很看剧,可是饭桌上粟米看着桌上突然多出来的肠粉,眼底有了然滑过,到底放不下啊,还是不愿意放啊。
肠粉家里从来都不愿意吃,可是粟米知道粟国军喜欢吃,粟米和张雪柔都不喜欢吃,她没有想到张妈妈居然如此痴恋,被人弃了家里还有准备了这个人爱吃的东西,爱的卑微就算了,还如此执着,她不被人掣肘才怪了,当然粟米也知道从这一顿饭开字,她估计也要被他掣肘了。
毕竟在粟米的眼中粟国军可不是善类,果然的一顿早餐后,粟国军竟然还真的和张妈妈约晚饭了,这些想要做什么,粟米清楚,粟国军也清楚,张妈妈想来也是明白的,不过······粟米很想打破,刚刚还掐着脖子要证据的,如今竟然如同嫩头青年一般的勾搭妹子,信你就有鬼了,不过自己信不信不要紧啊,有人信啊。
粟米颓废了,自己是不信啊,可是架不住张妈妈愿意蒙着眼睛,捂住耳朵的去信任啊,她能如何,她要如何啊,张妈妈是可怜的,况且自己先前也想过要成全张妈妈的心愿的,如今也算是一个契机,但愿粟国军这一次能坚持久一点,至少要在自己十年期满后离开前不要出问题,不然她不保证不会六亲不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