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大家恐惧的看到了豪车,在眼前这个娇滴滴的女孩子暴力的一棒球棍下,就剧烈的前倾了一下,不但受力的引擎盖凹下去了,居然就前面的两个轮胎也同时朝地面坐下去,看看那瞬间就瘪下去,还有刚才发出的声音,轮胎竟然受不住这一棍之力爆掉了。
也由此可以看出来,刚刚眼前这个好似小公主般的女孩,在打人的时候,她还是手下留情了的,不然就这力度,那个家伙恐怕不止是趴在哪里动弹不得了吧,有了这样暴力的威慑,这下别说是出来承认的,就连敢大口喘气的也都没有一个人了,苏米眼神狠厉的扫了一眼再场的所以人。
“我记住你们了。”苏米的话,让大家下意识的瑟缩了一下脖子,他们是来想要得些好处的,可不是要给家里招祸的啊,当苏米的眼睛扫过他们的脸上的时候,都有种想要将自己藏起来的感觉,只是就被苏米这样杀气腾腾的看着,她们还真的不敢乱动,一面引来苏米的特殊关注。
好在苏米有开口了“给老娘将外面收拾干净了,必须要恢复原貌了,收拾了就滚出这个小区,如果我等会出来要是外面还有哪些不干净的东西来晃老娘的眼,无论是你们中的谁做的,或者是不是你们做的,我都会一一拜访你们,但愿你们的公司也好,豪宅也罢,能经受得住我的摧残啊,不过放心我是好人不打人的。”
是滴,我不打人,打起来我肯定不将你们当人,苏米心理默默的补充了一句。
苏米丢下话抬步就走了进去,外面这些人显然没有屋子里面的人有分量,没看到她打砸的豪车居然没有一个人有肉痛的反应吗,由此可见妈妈还有盛启森像是,他们此刻应该承受了很大的压力吧,外面的人,看到苏米离开,原本想要偷偷离开的人,却都因为忌惮苏米离开时留下的话语,只能无奈的承担起来外面场地的清理工作才敢离开,毕竟被一个如此暴力的女人盯上可是不美妙的。
苏米气势汹汹的走进屋子,果然屋子里面坐满了人,粟米扫了一眼如何都有十三四个吧,这是打算人多欺负人少啊,这些人看到苏米进来,虽然诧异这个小女孩的好皮相,可是那近乎和苏安宁有七八分类似的样貌,却是无形中提醒了他们苏安宁有一个女儿。
是的,他们敢趁着姚玲娜翻出苏安宁的黑历史,趁机做文章可见这也是预谋已久了的,只是不知道他们的目的带动是苏安宁呢,还是盛启森这个盛家当家人的位置,不过很显然他们看到苏米就想到了他们得到的资料,只是眼前的女孩很显然比资料里面的女孩要小一些。
不过无论其他就凭着她和苏安宁有着七八分相似的外貌,就能断定她就是苏安宁的女儿,无关乎年纪,都将是苏安宁的短板,只要打击了苏安宁,盛启森似乎也就不那么难对付了,没有办法,毕竟单身了几十年的盛启森突然的娶了一个带拖油瓶的女人,这很难让人不幻想连篇啊。
所以虽然感觉眼前的女孩可能有出入,不过就那和苏安宁类似的样貌,即便不是此刻也被当成是了,所以苏米进来都还没有开口就听到一个优点尖利的男人开口“小姑娘,这里到底不是你的家,你们还是莫要太过随意的将自己当成主人的好,还是识趣的带着你的妈妈赶紧离开吧,趁着现在离开我们还愿意给你一些安抚费用,你们也要知道见好就收,切莫贪大--嚼不烂也是受罪啊。”
“哦,我老婆稀罕你的安抚费!”被苏米丢在后面的夜殇,跟着进来就听到男人这样的话顿时就不高兴了,倒是苏米没有夜殇那般气愤,嗯,反倒表现的很感兴趣的样子,毕竟有人赶着给自己送钱啊,这个她喜欢。
于是苏米很直接忽视掉夜殇的话,难得的耐心的开口“安抚费啊,可以啊,不知道这位先生准备拿多少出来替盛叔叔打发我们母女两呢,我这个人一贯牙口好,又习惯了不满意就自己动手,所以给太少了我会替你们觉得寒酸,嗯,我是好人就不麻烦你们,就会自己拿的。
额,我是一个好人,也懒得你们费心想了,我瞧着盛世还不错,勉强当成安抚费,也算够格的,不如你们就将盛世打包送我吧!如何啊,这样我就带着我妈以及我妈稀罕的--哼哼离开这里啊。”苏米一脸你们看我很好打发的真诚模样,顿时气恼了一片人。
“岂有此理,你个--咳咳,那个夜夫人,还是不要玩笑的好,不要仗着有夜先生给你撑腰,你就能为非作歹了,这里可是盛家,不是夜家,可以任由你胡来。”有一个自认有身份的人,到底没有压住脾气,被盛羽的嚣张给气的开口了,不过很显然这个人又有点忌惮夜殇的身份,所以原本想要冲口而出的脏话,也含蓄的绕了一下才出来。
倒是苏米对这个人口中的,不要仗着有夜先生撑腰,你就能为非作歹很有兴趣,身体突然的就变得好似没有骨头一般的,自己就斜靠在了夜殇身上,也不管身边还有这么些人看着,直接转身就抱着夜殇的腰,一副受了委屈的模样,撅着嘴巴委屈且又有点卖乖讨好的味道。
那般娇憨又可怜的看着夜殇,声音也刻意放轻柔了一些到“老公,他们说你会给我撑腰的,你会给我撑腰的哦,不知道老公会如何给你亲亲老婆撑腰呢?”
夜殇看着那对着自己不停放电的眼眸,那一句嗲嗲的亲亲老婆,真的要了老命了,明明知道自己对她是零克制的,这个小妖精这是故意的啊,想要看自己出丑啊,不过维护老婆那是不应该分情况和场地的,所以夜殇直接用大手抱着小妖精的腰,将她用力的压在自己身上,再移开视线,也不回答苏米的问题,而是转头看向刚刚开口的两个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