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带着点冷岑到“盛世--我老婆个人拥有百分之三十五的股份,那么剩下的六十五,反正分了那么些人了,如今既然我老婆看上了,你们倒不如就大方的送了吧,或许我也能心情好的情况下,大方的拿出一些安抚费来,不至于让你们无家可归啊。”
靠,夜殇这个是妥妥的回击刚刚那人的那一句话,“趁着现在离开我们还愿意给你一些安抚费用,你们也要知道见好就收,切莫贪大--嚼不烂也是受罪啊”,听到夜殇的话苏米瞬间就圆满了,嗯,这就是自己的亲亲老公,果然厉害。
直接就开口让人送,人家愿不愿意是一个方面,至少夜殇的态度苏米很满意,也不管身边那吃人的眼神,直接的用力勾着夜殇的脖颈,踮起脚就在夜殇的脸颊上,奉上奖励的一吻。
夜殇的眉眼都因为这主动的一吻而为之移动,早知道让老婆开心还有有如此好处,那这样的事情他就该早做多做,看看自己都耽误了多少好时光啊,如果自己早先就知道有这样的捷径的话,那他是不是早就抱得美人归了啊,哎,可惜千金难买早知道啊,白白浪费了这么些时光。
而在夜殇愉悦的时候,在场的所有盛世股东,都因为夜殇的话是齐齐变了脸色,看向刚刚开口的两人也是变得极其的态度凶狠了起来,原本和谐的画面,就因为夜殇的一句话而打破,不过他们却又不得不开口求情,毕竟盛世对于夜家或许不算什么,可是对于他们这些个盛世的股东,那就大有问题了。
这里可是他们安家立命的本钱啊,也是他们在南城地位的象征啊,怎么能轻易的放弃呢,于是立刻就有人出来打哈哈了,就听到有人到“看看你们都在说什么呢,夜先生如何能看上你们那些东西,夜先生夜夫人请不要和那两个蠢货计较,都怪我们有眼无珠竟然冒犯了夜夫人,对不住啊对不住。”
有人开口立刻附和的人就多了起来,只是苏米却已经没有心情应付他们了,因为他们已经来了一会了,怎么都还不见妈妈还有盛启森出来,这里这么些人在闹,额,在等待,他们身为主人家,即便是疲于应付可是也不会不出来的。
这样的情况倒是过于反常了,苏米的心不由的就悬了起来,该不会是出了什么她不知道的事情了吧,苏米抓着夜殇的手,突然的就收紧了起来,夜殇感觉到手上传递的力度,无奈的摇头,他的小妖精对于母亲的执念可真深啊,深到都让他嫉妒了呢。
明明她已经恢复了魔音师的修为和本事了,就这么个小区域,只要她愿意有什么是能逃出她的神识探究的啊,可是她却硬生生的因为紧张苏安宁而紧张到连神识都忘记用了,这是何等的情深才能如此,不过到底不忍看着她着急。
夜殇无奈的低声到“他们不出来未必就是坏事,说不定是有好事在等着你呢?”
“好事!”苏米有点震惊,虽然有点不可置信,可是她还是相信夜殇不会哄自己的,眼神瞪得大大的看着夜殇,她既然在夜殇的眼睛和表情中看到了隐藏起来的无奈笑,苏米突然的就反应了过来自己,用力的拍了一下自己的额头,她这是怎么了,怎么就变傻了呢,如今她可是魔音师了啊,就她的修为和现在的本事,这方寸空间怎么就能难住她了,魔音师可是以神识厉害而闻名啊。
不过得到了夜殇给出的肯定答案后,苏米突然的就不想用神识去探寻真相了,还是给自己留一点神秘吧,毕竟是人都需要一些惊喜的,既然是喜事那多等一会也是可以的,正好留出来一些时间,好将面前的混乱给解决了,只是看不到盛启森的真实反应有点可惜了。
不过心安定下来后,苏米也就不客气了,用手点着自己的下颚,直接当着这所有人的面就开口“那我们就先解决面前的人吧。”
听到苏米的话夜殇知道该自己表现的机会了,亲亲老婆将如此好机会送到自己面前,如果自己不去抓住,那他且不傻啊,于是夜殇低声到“老婆休息一下,留点精神应付晚上哈,这里老公来就好。”
听到夜殇的话,苏米感觉老脸一红,不过这么些人在这里,她也是要脸的,索性就往他身边依靠,将自己当做一个依靠男人养活,只会耍娇卖乖的花瓶就好,夜殇看到苏米那如同鹌鹑一般收起来的脖颈,嘴角难得的带上了愉悦的笑意,不过处理事情他也肯定不能含糊的。
就见夜殇对着外面喊到“林助理进来吧,速度些不要耽误时间。”
“是。”进来的林助理是一个不到三十岁的年轻男人,一身职业黑色西服,头发被梳理的一丝不苟,一看就是一个极其严谨的人,果然是夜殇手下的人,只见他手里拿着一个文件夹,听到夜殇的话点头应是后,就快速的翻开文件夹。
很想显然是要立刻开始自己的工作,他将里面的文件好似按人头一般的发放到没一个人手里,股东虽然对眼下给他们看文件很不耐烦,可是这是夜殇的意思,他们可不敢违背,毕竟夜殇可是盛世的大股东,他还真的有本事直接罢免了谁。
只是当这些人低头看了文件后,原本还很暴躁不耐烦的情绪,因为看这些东西而立刻就变得冷汗津津起来,一个个惊慌失措的看着面前的夜殇,他们都知道夜氏当家人夜殇的手段,只是不曾想竟然如此狠辣,最先站起来的是一个中年瘦高的男人,只见他嘴唇哆嗦的看着夜殇开口“那个,你--你们不要欺人太甚,你如此做,就不怕毁了盛世的根基。”
“且,欺辱太甚的不是你们吗?就你们还根基呢,蛀虫差不多吧。”苏米依靠着夜殇一脸我就是奸妃的得意表情,看得一众人牙口痛,可是却有无可奈何,因为此刻他们成了砧板上的鱼肉,人家想如何折腾就能怎么折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