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后,陆陆续续的又有不少江北的权贵富豪前来病房探望我。
其中包括原来和我有旧怨的那个家产过亿的,追求成小敏的公子哥刘定丰。只不过他现在可怕我得紧,跟着他爸到我病房里后颤颤兢兢的,为以前的事给我道歉。
我看他是谢甚源的小跟班,就没有跟他计较。
他现在连多看成小敏两眼都不敢,这让我觉得有些好笑。
到近午时分,颜白雪就带着溪溪来了,手里提着保温盒,我能闻到里面鸡汤的香味。
堂堂的颜家大小姐亲自为我煲汤,这由不得我不骄傲,由不得我不心里暖和。
只是,我心里还是有几分紧张的,怕颜白雪看到晴晴、成小敏她们都在而发难。但出乎我意料的是,颜白雪进来看到晴晴她们后只是略微惊讶,随即竟然是落落大方的跟她们打招呼。
随后,她还亲手喂鸡汤给我喝,用那红润的樱桃小嘴轻轻给我吹冷些再喂到我的口里。这片刻的温柔,让得我都有些醉了。直到我不经意看到成小敏她们有些失落的模样,我才幡然醒悟,啧啧,我女儿的妈妈这心计可不得了啊,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不战而屈人之兵么?
就这样,很快晴晴和成小敏还有陈佳佳就告辞离开了。
不是她们想走,而是颜白雪关心的问她们:“你们还没有吃饭吧?不饿么?”
晴晴她们就算是不想走也不好意思再留在这了。
我心中哭笑不得,却也不好说什么。我总不能说让她们留下来的,那颜白雪能活劈了我。
即使这样,晴晴她们刚走,颜白雪也冲我发难了,“庄严,你的艳福挺好的嘛!”
我苦笑,颜白雪什么都好,就是这醋劲有点大,可能这是强势女人的共同点吧。
我讪讪地说:“她们……都是黄老爷子和邓老爷子让她们留在这陪我聊会天的,呵、呵呵……”
颜白雪很没好气地瞥了我眼。估计是看我受伤,可怜我,总算是没有继续深究。
我却是看得吃了,颜白雪是真漂亮,哪怕是刚刚这个瞥我的眼神,也同样显得风情万种。
到夜里,谢甚源又过来了。
我对这货很没好气,刚见他从门外偷偷摸摸溜进来,我就冲着他吼道:“滚!你给我滾!”
谢甚源讪讪赔笑着:“庄哥、庄爷,别介啊,您大人不记小人过成不成?”
他这么个傲慢的公子哥,却在我面前耍宝,这场景实在是有些好笑。
我也没真打算和他生气,冲他翻两个白眼就作罢了。
谢甚源冲着颜白雪甜甜的喊:“嫂子!”
颜白雪的俏脸瞬间就有些红润起来,但还是轻轻的应了声,“嗯……”
看着她娇羞的模样,我心里真是开心极了。
谢甚源又和溪溪套近乎:“溪溪宝贝,你好呀!”
我让溪溪叫谢叔叔,溪溪很乖巧,甜甜的喊了声:“谢叔叔。”
这直把谢甚源喜得合不拢嘴,只恨不得把溪溪抱在怀里啃几口似的。
以前我没告诉过他颜白雪和溪溪的存在,但是这次回来江市后,我觉得温家可能会对我出手,就早已经托他派人保护颜白雪和溪溪。是以,谢甚源虽然没见过颜白雪和溪溪,但却认得她们母女两。
我问谢甚源说:“你怎么又来了?有事?”
谢甚源说道:“你今天白天应该挺忙的吧?”
我不置可否的点点头:“的确挺忙,不少大人物都来看我,其中还包括你堂弟谢起源手下的那个侯东。呵呵,以前李常军不是让我去收拾过他嘛,他竟然还对我客气得很。说有机会谢起源想和我多亲近亲近。”
谢甚源微微点头,沉吟过后问我:“那你怎么想?”
我觉得有些好笑,说道:“你觉得我会怎么想呢?”
谢甚源笑道:“要是你现在去和我那兄弟亲近亲近,那发达就指日可待了。”
我扬扬眉毛:“我现在难道还不够发达么?”
谢甚源哈哈大笑:“哈哈,我就知道你靠得住。谢起源是个聪明人,你们和温正庆的事才刚完,他竟然就派人过来向你示好了。可惜他不够了解你的性格,也不想想,要是那种唯利是图的人,我谢甚源能结交么?”
我说道:“你这算是在夸我么?”
谢甚源恬不知耻道:“主要是夸我自己,顺带着夸你。”
我有些没好气,“得,既然这样,那您就请回吧!我还是跟你兄弟去多亲近得了。”
谢甚源知道我只是开玩笑,丝毫不紧张,仍然嘿嘿笑:“别介啊,你现在可是整个江北都炙手可热的人物,要是失去你,那我不得伤心欲绝?”
我听出来些信息,“整个江北都炙手可热的人物?什么意思?”
我还记得李常军跟我说我现在在江北黑道上声名鹊起呢,难道这事是真的?
谢甚源说道:“看来你还不知道了,你们黄家和温家比斗的事情传得很快,现在几乎整个江北层面上的人物都知道了。你想想,你们黄家那么厉害,除去内劲宗师黄老爷子外,现在又陡然冒出来足足六个内劲大师,这足以让人吃惊了。以前可没谁知道你们黄家有这么多高手。”
他接下来的话更让我吃惊,“特别是你,甚至相比起黄家这个背景来,你自己本身更值得让人拉拢。你才二十六岁,就是内劲高手了,更是和温家少主打了个平分秋色。光是这份潜力,就已经傲视整个江南江北甚至是全国了。若有可能,你以后会成为江北第一人,亦或是我们整个华国第一人也说不定。哪怕只有百分之十的可能,这也足以不让不遗余力的拉拢你了。”
我听完沉默了好半晌,失笑:“没想到我庄严还成为香饽饽了啊!”
谢甚源没好气道:“可不是,以后你就是江北名副其实的年青第一人了,老子的风头都被你抢了。”
说实话,要不是谢甚源跟我说这些话,我还真不知道,原来自己已经在不知不觉中这么“值钱”了。
后来,谢甚源自告奋勇说他在医院陪着我,我就让颜白雪带着溪溪回去睡觉了。
颜白雪不怎么愿意走,但为溪溪着想,还是带着她回去了。
然而我没有想到的是,她们这趟回去,却是发生了意外情况。
在我和谢甚源闲扯淡的时候,他突然接了个电话,随即脸色骤变的站起身说道:“庄严,出事了。”
我当时根本就没想过会是颜白雪和溪溪出事,只是问他:“怎么了?”
他说:“我安排在你们家观察的人打电话过来说你们家里发出了连串的惨叫声,是女人的尖叫。”
我的心脏顿时猛地抽搐起来,“那快让他们进去啊!”
随即,我提起内气,强行坐起身子,把自己的绷带全都给扯了。
谢甚源忙说:“庄严你别着急,我的人已经进去了。”
我无暇理他,把绷带都扯开后穿着病服就往外面跑去,到病房门口才回头冲着谢甚源喊:“快开车送我回去!”
骨折骨裂啊,即便我是内劲高手,运动起来也疼得厉害,但我强行提起内气缓解了这种疼痛。
颜白雪和溪溪是最能牵扯到我内心的两个人,我绝不能容许她们两出事。
走廊里有护士,见到我出来,大惊失色:“唉唉唉,谁让你起床的?谁让你出来的?”
我却是没理她们,在她们惊讶的眼神中,我朝着楼下狂奔而去。
谢甚源也忙跟了上来,带着我坐上他的车,朝着我和颜白雪的新家疾驰而去。
我心急如焚。
但还好,在回去的路上,谢甚源又接到那边的电话,说出事的不是颜白雪和溪溪,而是另有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