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兽世,雌性的各项功能都比雄性的要弱,弱很多倍。
但夜恒从来就没听说过,有哪个族的雌性在晚上看不见东西,更感觉不到兽人的靠近。
此时夜恒已经走到了白诗诗的身后,若是换作平常兽人,早就发现了他的存在。
可...白诗诗一直执着的往前走,压根就没注意身后。
突然,夜恒像是看到了什么,兽瞳一缩,兽身向后倾,往前一跃,便接住了要摔到地上的白诗诗。
想象中的疼痛并没有到来,却是异常的柔软。
白诗诗往身下一模,摸到了一团柔软的毛,毛的根部还是温热的。
意识到她身下压着的是谁,白诗诗如同是坐到了什么可怕的东西一样,“噌”地一下就站了起来。
站起来的瞬间,她同时也转过了身,看到了地上卧着的银狼,闪着绿油油的兽瞳看着她。
银狼的皮毛在月光的照耀下,呈现出银灰色,有些暗,又有些模糊。
虽是兽形,但白诗诗用脚趾头也能猜到那是夜恒。
白诗诗现在最不想见的就是夜恒,怎会有好脸色给他:“我不是叫你不要跟上来吗?你跟过来干什么!”
地上的狼明显有些委屈,闷头不语。
他现在说什么都是无济于事,还不如不说。
见夜恒没有回答她,白诗诗也懒得去热脸贴冷屁股,哼了一声就走了。
见她要走,夜恒起身跟在她的后面,始终保持着一段距离,这既能看着白诗诗,又能让她误以为他没跟上来。
不知道走了多久,白诗诗凭着记忆走到的狼族入口,正要出去,她的裙角就不知道被什么东西给勾住了。
不,准确的来说,是被咬住了,被夜恒的兽身咬住了。
白诗诗往身后一看,便看见了夜恒眼里的不安和惧怕。
正要发作,却听见夜恒在说:“别出去行吗,明天再找吧。”
“不要,我现在就要出去。”白诗诗的态度很坚定,她一刻也不想在狼族继续待下去了。
即使她知道此时出去会有危险,即使她现在胃里空荡荡的需要进食,即使她现在身心俱累,她也要走。
“现在外面很危险,到处都有野兽出没,还可能存在一些图谋不轨的兽人,你出去了,简直就是自寻死路。”夜恒不咬她的裙摆了,改咬她的小腿。
夜恒没用多大的劲,只是轻轻地咬住了她的小腿,时不时哈几口热气,同时还伴有一丝湿气。
小腿被咬住,白诗诗下意识的就要踢开夜恒,却不想被他知道了意图,被咬住的地方又紧了紧,他的舌头也已经贴上了她的小腿。
白诗诗现在就跟如虎口的猎物一般,动弹不得。
只不过,她入的不是虎口,而是狼嘴。
白诗诗动了几下,每当她碰到那尖锐的牙齿,就如同触电般缩回来。
几番下来,白诗诗深知自己不是夜恒的对手,终于败下阵来。
“松开,你要是再不松,那我就顾不上被你咬伤了。”白诗诗一手托着腿,一手抵着夜恒的狼头。
反正不管怎么样,她今天都是要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