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奕和格林分别坐在白诗诗的两旁,分别拉着白诗诗的左右手,试图给她安全感。
良久,白诗诗的抽泣声才开始逐渐变小、变弱,直到没有…
没等洞里的几个兽人出声,白诗诗便开口说:“我梦到…肚子里有…狼崽…他们…他们吃了…我的鹰崽…呜…”
哽咽又艰难地说完这一段话,白诗诗又忍不住大声哭了去了。
这一次哭比哪次来得都要猛烈,吓得洞里的三个兽人手足无措,话也变得语无伦次起来。
“诗诗,没有狼崽,别哭了,没有狼崽,你别担心…”
“诗诗?诗诗?”
“我去拿快兽皮给白诗诗擦眼泪鼻涕,对了,还有水…”
顿时,白诗诗的房间变得混乱起来。
……
白诗诗这一哭,可直直哭了两个小时才肯罢休。
她的声音都哭哑了,眼神也变得迷离了起来。
从白诗诗之前断断续续说的那一段话来看,应该是她做梦梦到了肚子里怀了狼崽,狼崽把鹰崽吃掉了,白诗诗才被吓醒的。
“诗诗,你好点没?”格林给白诗诗喂了两口水,随后又帮她擦去了眼角溢出来的眼泪。
哭了做梦久,她的眼睛都哭肿了,一副我见犹怜的样子,让在场的三个兽人心里升起了保护浴望。
都是那夜恒害得,夺走了白诗诗的身还不算,还要变着法的折磨她。
一旁,言奕悔得肠子都青了。
要不是他答应那些兽人出去,要是他能早点回来,白诗诗也就不会误食情果,被夜恒…
都怪他,一切都是因他而起,他就是个祸害。
“啪——”一声清脆的巴掌声响起,将白诗诗他们的视线都引了过来。
只见言奕的左脸上,一个鲜红的巴掌印印在上面。
“你干嘛呀?”白诗诗的声音弱似蚊蝇。
“都是因为我,你才会被夜恒那样,才会做噩梦被吓醒,都是我的错,都怪我…”言奕将一切罪行都揽到了他身上。
他抬起有兽,准备再给自己一巴掌。
言奕闭上眼,一巴掌挥下去,却是没有感觉到疼。
疑惑地睁开眼一看,尽是弦月的蛇尾拉住了他的手,没让他打下去。
“这也不全都怪你,要怪只能怪那夜恒!”弦月的瞳孔里冒起了火,火焰中央倒印着一张俊脸。
放大一看,赫然是夜恒的那张脸。
如果有机会,弦月一定会重伤夜恒,提坏他的老二,让他永远也抬不起“头”!
“好了,事情都已经发生了,再讲这些也没用了。”一旁沉默已久的格林出声劝到。
劝完后,转声又对白诗诗说:“诗诗,你将你的手移开,让我看看你的肚子。”
闻言,白诗诗的身子一顿,但还是移开了一直护着肚子的手。
见状,格林撩起了她的裙子,她微微隆起的肚子露了出来。
下一刻,格林把头靠了上去,惊得白诗诗眼睛瞪得老大,连大气都不敢出一下,生怕惊到肚里的鹰崽。
虽说现在鹰崽月份还不大,但应该已经对外界有感知了吧。
半响,格林才把头移开,说了一句让白诗诗安心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