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奕,你走路咋没声呀,知不知道这样突然出声是会吓死人的!”白诗诗娇嗔道。
她的小心脏,快要受不了了。
“我走路一直都是这样的啊。”言奕满脸无辜地说道,突然又想起刚才他进来时,白诗诗低头缩手不知道在干些什么,“是不是你背着我在偷偷地搞小动作?”
言奕满脸奸笑的看着白诗诗,看得后者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这还真被言奕说对了,白诗诗刚才正是在搞小动作。
白诗诗此时就像是被人揭开了小秘密一样,脸上烧的火辣辣的。
“什么嘛,才没有呢!”白诗诗眉毛气到飞起,完全不承认她刚才做了什么。
见她这样,言奕也不好再说什么,于是只能先顺着她:“好了,没有就没有,干嘛这么生气。”
嘴上上这么说,可见白诗诗这么生气,言奕心里对白诗诗刚才做的事更加好奇了。
到底是什么事,能让白诗诗这么“恼羞成怒”?
目测白诗诗低着头,缩着手在前面摸索着,那里可只有…
既然白诗诗不肯说,那他便自己去找答案。
白诗诗意识到自己的情绪太过了,怕他误会什么,连忙解释道:“言奕,我不是要故意对你发火的,实在是…”
哎呀…差点就将事给说出来了。
在她没有产奶之前,还是先不要告诉他们,免得他们跟鹰崽抢食。
尤其是不能让弦月知道了,他是他们几个中最强大的,而且还是占有欲最强的兽,怎么也不能够告诉他。
言奕这几天是到处碰软钉子,明明白诗诗都已经生完了鹰崽,还坚持一个人睡,害的他都憋了很久了。
要知道,除了那次发情外,言奕就再也没有跟白诗诗交配过了。
弦月也是一样,他倒是不怎么着急,怎么说也得等到白诗诗的身体完全好了再说。
这几天,他没事的时候都呆在河里,借助清凉的河水来泄火。
自白诗诗那天生产后,树洞里白诗诗的气息增加了一倍不止,他若继续待下去,迟早会失控的。
……
晚上,依旧是言奕煮的菜。
白诗诗让言奕和弦月合力将格林连着草窝一起搬了出来,让格林出来透透气,顺便进食。
饭桌上,言奕总是有意无意的看向白诗诗的胸口处,连带着坐在他对面的这样也望了过去。
身上突然多了两道火辣辣的视线,白诗诗抬头望去,那两道视线却离奇的消失了。
白诗诗疑惑的往他们三个脸上看了一眼,最终又埋头吃饭去了。
见状,言奕又朝那处看去,他发现白诗诗的胸好像变大了一些。
被兽皮包裹住的滚圆物体,极度引起了言奕的兽浴。要是他的眼睛有透视功能,怕是早就看光了几百遍了。
弦月看了看言奕,又看了看白诗诗的大了不少的丰韵,若有所思地笑了笑。
只有格林不知道他们两个心中的想法,他一直注意着他腹下的蛋,多余出来的注意力也全部分到了白诗诗身上,压根就没有其他的心思管他们俩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