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饭,白诗诗便准备坐会,再去洗澡睡觉。
大概还有几天就要进入雨季了,那一段时间肯定是阴雨连连,得趁现在还有太阳,洗了兽皮拿去晒。
不然到了雨季前几天,兽皮就很难干了。
水是弦月烧的,也是他提的。
白诗诗站在雾气蒙蒙的浴桶前,正脱了衣服准备跨进浴桶里。
却不想,一只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手握住了她的丰韵,吓得白诗诗往后一靠,直直的缩进了弦月冰凉的怀抱里。
丝丝凉意顺着皮肤透过白诗诗的血肉,直达她的心脏。
白诗诗废了好大的劲才忍住没让自己叫出来,不然引来了外面的言奕就不好了。
知道了身后那兽是谁后,白诗诗便伸手欲要摆脱他的大手,却不想被弦月紧紧箍着不肯松手。
没办法,白诗诗只能出声道:“弦月,你松开,我要洗澡了,再不洗水就凉了。”
白诗诗刚生产没多久,身子虚的很,相信弦月也不会乱来,但免不了要被吃点豆腐。
沉重的呼吸打在白诗诗的脖子上,弄得她有些痒。
“你洗你的。”
说着,弦月把头靠在了白诗诗的颈窝处,时不时的蹭一蹭。
这样的弦月,像极了一个朝她撒娇的黏人的大狗。
额…是不带温度的那种。
他这样,让她怎么洗?
白诗诗真的好无奈,却又不好怎么说他。
罢了,就这样吧,只要弦月在期间别弄出什么事来就好。
正在她想事的时候,弦月已经托着她的腋下将她抱进了浴桶里。
接着,弦月也跨进来了,就坐在她身后。
白诗诗这才意识到这浴桶已经不是之前的那个了,这个浴桶很大,足够同时容纳两个兽。
也不知道这是谁做的,做的刚刚好,白诗诗看做这浴桶的兽就是故意的。
身后已经响起了潦水声,白诗诗不敢轻举妄动,任由弦月靠在她身上,两手还握着她的…
半响身后的兽都没有动静,白诗诗这才放心下来洗澡。
也不知道弦月今天是怎么了,从晚饭到现在都有些不对劲。
难道是…弦月要发情了?!
有这种可能耶,之前言奕发情的时候,就喜欢黏着她,而现在弦月也是。
洗好了其他地方,现在就剩下被弦月罩着的那些地方没洗了。
白诗诗壮着胆子挪开了弦月的手,快速在胸前擦了几下,又把他的手给放了上去。
等等,不对呀!她既然都那开了,为什么还要再放上去呀?
傻呀这是!
白诗诗觉得她脑子是进水了,伸手敲了两下头。
却不知,靠在她背上的弦月勾起了嘴角。
……
这个澡,是白诗诗洗过的最长时间的一个澡,还得提防着身后兽的突然袭击。
她真的好累呀,洗个澡就跟跑了两千米一样累。
好不容易等弦月把水给到了,眼见着弦月又要抓她的胸,被白诗诗迅速躲了过去。
弦月眸子一亮,看向白诗诗的眼神里散发着危险的色彩。
“弦月,你怎么了,是不是发情了?”白诗诗问道。
“没有,但我现在已经跟发了情没有什么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