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得办法,白诗诗只能将奶水全留给了这只雌崽。
但这只雌崽的胃口有限,等她吃饱后,她还剩了一些奶水。
无奈之下,白诗诗只好找了个碗来,把奶水都挤到了碗里。
剩下来的奶水,足足挤了两大碗才挤完。
看着这两大碗奶水,白诗诗喊来了弦月和言奕,一个兽给了一碗。
见有奶水喝,言奕和弦月暂时忘记了之前的不愉快,拿起碗就往嘴里倒,眼睛却一直往白诗诗这边瞟,尤其是胸前。
白诗诗察觉到他们火辣辣的目光,转身走进房间里照顾鹰崽去了。
言奕和弦月喝了白诗诗挤的奶水后,心满意足,倒没有再继续缠着白诗诗。
而弦月喝了以后,心里升起了一阵想要白诗诗的冲动,但现在还不是时候,所以他便冲进了雨中,与雨水融在了一起。
……
大雨持续下了这么久,地上已经积起了一摊一摊大水洼。
格林他们选的这块地,虽是在半山腰,但地势却有些低。
有的地方,已经被雨水给淹了,就好比那些地势低的地下洞。
白诗诗家的地洞早就已经做好了防雨水准备,所以并没有很多雨水渗进去。
倒是离这里不远处的一个隐蔽的洞里,已经布满了混浊的雨水。
里面,隐隐约约还可以看见一团银色的物体浸在里面。
洞口已经塌陷了,到处都是湿润的泥土和雨水。
出于不出去,结果都是一样。
要么,就是被雨水灌死,要么,就是出去被巡逻的鹰兽发现…
夜恒已经被困在这雨水里好几天了,他不是没有想过出去,但出去也没有什么用。
有那么一刻,夜恒想就这样死了也好,就不用这么辛苦的活着。
只是死了,他便再也见不到白诗诗了。
纠结、迷茫充斥着夜恒的大脑,他不知道该怎么办。
不如,就这样自生自灭了好?
……
弦月化作的蛇兽,在雨里四处蹿,不安分的蛇尾时而拍打在地上的水洼里,时而拍打到树上,或是砸到任何可以砸的地方。
这好巧不巧,便打到了夜恒所藏之处。
原本他住的那个地方便积了很多雨水,使整个地洞都塌陷了。
而这地洞又连着树,地洞塌陷了,树的根便也露出来了。
弦月的尾巴扫到那上面,顺势溜进了低处。
原本只是件小事,把尾巴收回来就得了。可不知怎的,那处好像有什么东西在吸引着弦月一样,迫使他往那处看去。
那处积水颇多,隐隐约约可以看见黄灰色的积水里有个白色的影子。
弦月用蛇尾撩开了浮在上面一层的泥巴,露出了水里的东西。
待看清那是什么东西之后,弦月瞪大了双眼,一副不置信的模样。
这…这…居然是夜恒!
他怎么会再这?
弦月扭头看向树洞的方向,他定是为了白诗诗,才躲在这么一个地方里,想着找机会再次掳走她吧。
可是这里雨水堆积,为什么他不出来?
弦月用蛇尾推了夜恒的狼身两下,可后者一点动静也没有,显然是昏迷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