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什么要害我?为什么?”顾秧捂着自己的脸怒吼道。
“我是月温大祭司请回来救人的。”南宫溪十分无语。
“顾秧,应该是我们问你,为什么要害我大哥?”月温雅雅冷声问道。
“为什么要害他?因为只有你们死了,月温部落才会落到我手上啊。”顾秧见到事情暴露了,也就破罐子破摔了。
“原来你野心这么大。”一旁的月温大祭司满脸不可思议。
“是啊,我的野心很大呢,你明明心中爱的是我娘,是他们的娘夺走了我属于我娘的荣耀,是她们夺走了属于我的身份。”顾秧近乎失控的嘶吼道。
“顾秧,你难道不清楚,需要我的血脉才能觉醒请神能力?”月温大祭司痛心疾首的看向她。
自己可是将他当做亲生女儿养大的,自己对她的宠爱甚至超过亲生女儿月温雅雅啊。
没想到自己竟然宠出一个白眼狼!
“我知道啊,不过我自己没有请神能力又如何?我可以将月温雅雅关起来让她觉醒请神能力之后为我所用啊。”顾秧眼神里满是癫狂。
本来她是准备等月温文死后就给月温雅雅安排一场失踪的,现在全完了!
月温大祭司闻言瞪大眼睛!
自己差点害了自己的一双儿女啊!
“你不是自诩爱我娘亲入骨吗?现在你就让我当下一任月温部落的大祭司啊。”顾秧看向月温大祭司。
“顾秧,因为你娘亲的缘故,我可以宠你,但是你不能伤害我的孩子,这是我的底线。”月温大祭司冷声道。
“呵,虚伪,说什么爱我娘亲,最后还不是娶妻生子。”顾秧眼里满是嘲讽。
月温大祭司闻言哑然!
“我告诉你,只要我活着一天,我就要搞死你的一双子女,你不是答应我娘亲吗?不会让我受到一丝伤害,难道你还能亲手杀了我不成?”顾秧满眼挑衅。
她就笃定了自己手握自家娘亲这张王牌,月温大祭司就不会拿她怎么样。
南宫溪:……
不得不说,这顾秧就是一大赌徒!
她赌上的是月温大祭司对她娘亲的感情。
“你说什么?你还不准备放过文儿跟雅雅?”月温大祭司语气冷了下来。
“不错,我不会放过他们的。”顾秧点点头。
“既然如此,那你就去死吧。”月温大祭司在顾秧不敢置信的目光中拧断了她的脖子。
“我虽爱你的母亲,我或许不爱我孩子的母亲,但我更爱的还是我的孩子。”在顾秧意识消散之前听到了这么一句话。
南宫溪:……
顾秧这是赌输了!
她看着飘在一旁的顾秧的魂体,只见她眼神中满是悔恨!
她若是不如挑战月温大祭司的底线,她还是可以在月温部落过得很好的。
“管家,派人将她抬下去找一处地方埋了。”月温大祭司看向地上顾秧的尸体下令道。
“是。”管家领命带人将顾秧的尸体抬走了。
“南宫大人,让您见笑了。”月温大祭司看向南宫溪有些不好意思。
“不会。”南宫溪摇摇头,一路走来,自己什么奇葩事没见过。
就在此时,床上的月温文苏醒了过来。
南宫溪见到顾秧的魂体直接冲过去一直想要将月温文的魂体给撕扯出来。
都到这时候了,她竟然还想着夺舍!
于是南宫溪一把将顾秧的魂体抓过来,顾秧的魂体惊慌失措的看向南宫溪。
“放开我,放开我,若是不完成我娘的遗愿,我都没脸去见她。”顾秧的魂体一直在南宫溪手上挣扎着。
“什么遗愿?你压根就没死,她如今另嫁他人,儿孙满堂,日子过得好不潇洒。”话音落下,一名男子的魂体出现了。
“你是……你是我爹?”顾秧看向那个魂体怔住了。
“不错,我正是你爹,从你娘将你扔在这里起,我就一直跟着你。”那个魂体点点头。
“爹,你说我娘没死?她不是说自己撑不住了吗?为什么会没死?”顾秧崩溃了。
在月温部落这些年里,自己可是一直为了完成自家娘亲的遗愿而活啊!
“她确实没死。”那个男子的魂体开口道。
“那她现在在哪里?”顾秧开口问道。
“小姐,可以让我带她去看看吗?这些年月温大祭司对她的好我都看在眼里,我不希望她恩将仇报。”男子的魂体看向南宫溪满眼恳求。
“也罢。”南宫溪闻言叹了口气。
她在男子跟顾秧的魂体上打下一个印记。
“你们若是做什么坏事,你们的魂体就会自爆。”南宫溪看向他们警告道。
“多谢小姐。”男子的魂体满眼感激。
“南宫姑奶奶,你在跟谁说话?”一旁的月温雅雅感到有些毛骨悚然的。
“顾秧还有疑是她爹的男子。”南宫溪回复道。
“顾秧?顾秧不是死了吗?”月温雅雅闻言更加毛骨悚然了。
“死了还有魂体啊,傻不傻?”南宫溪好笑的说道。
“小姐,那我就先带秧儿去了。”男子魂体说完就带着顾秧的魂体离开了。
“看来顾秧的爹是个十分明事理的人,怎么会看上顾秧的娘亲呢?”南宫溪嘀咕道。
“南宫姑奶奶,他们……他们还在这里吗?”月温雅雅好奇的问道。
“他们走了。”南宫溪回复道。
“是前往冥界了吗?他们不会再回来了吧?不然感觉挺瘆人的。”月温雅雅开口道。
“他们是去逮顾秧那个不负责任的娘去了。”南宫溪说完笑着看向月温大祭司。
果然见到月温大祭司不可思议的瞪大眼睛。
“南宫大人,你是说,她娘亲还活着?”月温大祭司也不知道是激动的还是怎么了,说话都在颤抖。
“我也不知道,是顾秧的爹说的,说她现在生活幸福,儿孙满堂。”南宫溪摊摊手。
“竟是这样,竟是这样,不值,我这辈子多不值啊。”月温大祭司满脸悔意。
这时候,床上的月温文已经苏醒过来了。
“雅雅,爹他怎么了?”月温文从床上坐起来问道。
“受刺激了呗。”月温雅雅不但不同情,语气中满是幸灾乐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