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天瑞精彩的演讲引来不少同学提问,他也耐心,尽管在座的都是些菜鸟级别,他都耐心解答。
听到身旁的苏柳月也站起来提问,可见她多想获得这次机会。
蒋听言低头给靳寅初发了个早安消息,既然他不主动,那自己就主动出击。
都说先踏出去的人是猎人,那就让他成为猎物。
突然听到有人叫她的名字。
“蒋听言同学,如果我没有记错,你是金融系最顶尖学生,获得过多个大奖,只是好奇你怎么一直都没有发言。”
听这话蒋听言才是深感意外,她全程没有发言,这个人怎么会知道她的名字,除非是来之前就做足了准备。
她站起来看到易天瑞手中的几张资料后也释然,他们特意来挑选人才,肯定是提前和学校沟通过。
他手里拿到的名单,应该就是这次内定的人。
既然是这样的话,那就只有说话来让他死心。
“易先生,每个人追求不同,我现在只想继续学习,还没有那么早投入工作的想法。”
苏柳月一听脸都白了,偷偷拉了拉她衣角,别人求不来的机会,她怎么直接往外推。
而且很显然易天瑞单独叫她,肯定就是给她机会。
“听言你疯了,快点答应人家。”
蒋听言伸手拍了拍她脑袋,小声嘀咕:“稍安勿躁。”
苏柳月叹气,就怕她会错过这个好机会。
易天瑞爽朗一笑,继续游说:“蒋同学没有做尝试,怎么会知道自己喜不喜欢,或许等你了解这个项目,会主动请求加入。”
“没有这个可能性,多谢易先生抬爱。”
蒋听言拒绝得如此干脆,倒是让台上的易天瑞面露一丝尴尬之色。
不过很快被他幽默化解:“看来真是人各有志,我总不能赶鸭子上架,逼迫你加入,蒋同学这样优秀,相信你今后会有更好的成就。”
这番说辞也显得易天瑞有格局,这种情况下还能给出这样的祝愿。
蒋听言微笑点了点头坐下。
易天瑞继续讲解,刚才的插曲丝毫没有影响到其他同学的热情,最后易天瑞居然是挑选了原本不算优秀的苏柳月,兴奋得她跳起来。
“苏同学,接下来我的助理会和你商议后续事项,你就做好到公司实习的机会。”
苏柳月感动得眼泪都要流下来,连连点头:“谢谢易总,我一定会好好努力,不辜负你的期望。”
易天瑞颔首,目光却落在蒋听言身上,看来这个丫头还有点不好应付。
“好说,那就下次见!”
易天瑞离开后全班同学都拥到苏柳月面前,祝贺她得到大家梦寐以求的好机会,而她却很清楚,如果不是蒋听言主动让出来,谁都没有机会。
可是蒋听言却隐约觉得有些不对劲,恒永银行向来都是要招精英,怎么可能选择毫无经验的苏柳月。
并不是说她不好,而是觉得奇怪。
她当然也是害怕好朋友受骗,可恒永银行不至于骗人。
难不成真的是想要培养新人?
她百思不得其解。
一直纠结到放学,见苏柳月兴奋的样子,她也不忍心说出口。
蒋听言正准备回去,看到门口那辆熟悉的车,心里涌出一阵暖意。
她上课的时候偷偷给靳寅初发了消息他没回,没想到直接用实际行动来表示。
蒋听言跑上去敲了敲车窗。
“二哥哥!”
车窗降下来,靳寅初看到她时眼中闪过一丝错愕,再看他手里拿着文件,难道不是来接自己?
想来也是,换做平常靳寅初要是接她的话,肯定会下车,至少不会像现在这样子还拿着文件。
没等他开口就认证了蒋听言的想法,背后已经有人叫唤。
“二哥你来了,刚才有点事拖延了几分钟。”
是靳佑安的声音,说完看到车旁的蒋听言,习惯性露出鄙夷的目光。
“你在这里干什么,我二哥是特意过来接我举行今晚的家庭聚会,你少来掺和。”
蒋听言白他一眼:“我才没想掺和,就是看到上前打个招呼。”
她和这个靳佑安就好像前世有仇,但凡遇到总想怼对方两句。
靳寅初也发话:“听言,我们改天再约,今晚有事。”
蒋听言虽然有些失落,还没有到为了这种事生气的地步。
她才刚点头,身后靳佑安又说:“今晚的家庭聚会,爷爷可是邀请了老友一起参加,还带了孙女过来介绍给我二哥,我听说还是海归高材生,长得是端着大气倾国倾城。”
这话蒋听言就有些在意,她不可思议看向靳寅初,他眼神有些闪烁看来是知情。
靳佑安不怕事大又挑衅。
“奉劝你今后不要缠着我二哥,像你这样想要攀龙附凤的人太多,他是不会把你放在眼里。”
蒋听言回头就给了他一脚,踹到靳佑安原地跳起来。
“你这死丫头还敢踢我,这副刁蛮任性的样子,我二哥更不会喜欢。”
蒋听言根本不想听他说这些话,扭头看向靳寅初,想要听他给自己一个回答。
可是两人什么关系都没有,又要他说什么。
“别闹了快上车,待会迟到。”
靳寅初什么都没说,这是默认的意思。
眼看靳佑安打开车门,她是一把将车门拦住,犀利的目光看进去。
“二哥哥,你是觉得我缠着你?今晚真的要去相亲?”
靳寅初表明镇定自若,心里莫名有些心慌。
就好像是被抓包的错觉。
“听言,你那边没有直达的地铁,我叫车送你回去吧。”
这明显就是在避开她的问题,没有回答就是答案,这个简单的道理她不是不懂。
蒋听言只是很失望,两人相处也有一段时间,他对自己就一点不动心吗?
她退后两步,冷冷回了句:“不需要你操心,还是快点回去相亲吧!”
赶着贴上去的是不是注定不被重视,蒋听言最讨厌这种感觉。
不等靳寅初回应,她扭头就走。
往着那个气冲冲的背影,靳寅初暗自呼了口气,心里好像被什么堵得慌。
“二哥走吧,不用管这疯丫头,她对谁都是凶神恶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