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佑安巴不得挑拨他们两人之间的感情。
最近看他们走得很近心里发慌,要是蒋听言真的和二哥在一起,那么今后岂不是成了自己的嫂子。
这种事情就是想想都觉得可怕,就更别说要是成真会怎么样。
结果他这话换来的是靳寅初一个严厉眼神。
“说到底都是我们靳家欠她,今后你对她给我客气点。”
不好,难道二哥是生气了。
他向来冷酷不会偏袒什么人,见他看蒋听言的眼神有不对劲。
“好好,今后我一定谨遵二哥的教训,不会再和她起冲突。”
“最好是这样!”
他并不想听到任何有关蒋听言不好的字眼,她值得更好的。
蒋听言气冲冲往前走,还以为靳寅初来接自己,害她空欢喜一场,结果得知他要相亲的事,更是补了一刀。
这个没良心的靳寅初,今后一定要让他爱自己爱到发狂,一步都离不开。
蒋听言正准备转弯,结果前方突然窜出两个人把她拦住。
这两人长得牛高马大,双臂纹身,那一脸的邪乎,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
凑巧,她也不是什么好人,尤其是在被惹怒发火的时候。
“你们谁呀,好狗不挡道,给我闪开点。”
“哟,还真是个烈丫头,看到我们兄弟两人居然不怕,臭丫头,你都不知道自己大祸临头的。”
蒋听言双手环胸,一副看傻逼的眼神望向两人。
“我觉得这句话应该是我送给你们,如果再不让开的话,你们就要大祸临头。”
“蒋听言,你别太猖狂。”
身后传来熟悉的声音,带着满腔的仇恨,好像和她有什么深仇大恨一样。
这个声音蒋听言肯定是谁,回头一看,万康杵着拐杖慢慢走上前。
蒋听言笑道:“万康学长,我说你的身体素质还真是不错,那么快就出院了,我还以为你好歹都要躺个十天半个月。”
“你...你这个死丫头那天果然就是故意的。”
万康在周年庆那天特意想要去绊倒蒋听言,结果反被她提断了腿骨,这个仇是绝对要抱的。
现在她还幸灾乐祸的样子,简直就想把她的脸皮给撕下来。
蒋听言耸耸肩:“这分明就是你先动手,怎么能说我是故意的呢,要怪还是怪你自己心术不正,害人害己。”
万康握紧拳头,气急败坏道:“我本来还想给你个机会,让你磕头认错就原谅你,看你现在嚣张的样子,看来不打你一顿,都难消除我心头之恨。”
蒋听言指了指两个高个子,又指向他,讥笑起来。
“打我?就凭你们吗?”
这话没什么含金量,但是侮辱性极强。
别说万康不能忍,身后两个混混都被气得跳起来。
没出声的那个混混直接开口:“废话那么多干嘛,打了再说。”
蒋听言正巧心情也不好,过去一直都隐藏着自己的锋芒,想要本人做人。
奈何老天都不让她低调,也就只有好好收拾这群人。
万康杵着拐杖后退,避免待会血溅到自己身上。
作为靳佑安的跟班,他来教训蒋听言的话,靳佑安不可能不知情。
极有可能还和这个太子爷有关系。
“下手不要太狠,教训一下就够了。”
蒋听言活动着手关节,很久没有真正动过手,都有些僵硬。
“正好,你们今天就给我练手。”
两兄弟相视一眼也不怜香惜玉,抬手就打过去,那拳法很重,发出‘呼’的一声。
可惜,打偏了。
不对,应该是蒋听言闪得太快,他们根本没打中。
“该我了!”
蒋听言话音一落,挥舞着拳头直接捶到一人肚子,紧接着长腿踩在墙上阻力,飞起一脚踹翻两人。
等两人费力爬起来,等待又是两拳。
“哎呀,不打了不打了,万康你这个臭小子是故意整我们吧!”
万康说的只是个没用的黄毛小丫头,这简直就是母夜叉呀!
让他们两人来,不就是送人头的。
蒋听言拍了拍手,藐视盯着两人,那眼神吓得两兄弟连忙后退。
“真是没劲,下次能不能换几个练家子来,这两个四肢发达的人,连我一招都接不住。”
“你...蒋听言你等着,总会有人来收拾你!”
万康刚才可是看到她的狠劲,赶紧开溜。
这挨打的两兄弟也连忙跟上去,那一瘸一拐的样子别提有多滑稽。
蒋听言虽然出口气,但是心里还是觉得极其不爽。
她也不想回别院,当即打车到上次和靳寅初去过的小餐馆。
她往原位置一座,大气开口:“大叔,把你们这里最辣的菜端上来,还有要两斤二锅头。”
忙碌的老板瞅了她一眼,皱眉回应:“好嘞,稍后。”
蒋听言就是心里不爽,靳寅初是不是也觉得她就是个乡下丫头,所以看不上她。
要什么大家闺秀,还要温婉贤淑。
他干脆再招个三宫六院算了。
没一会老板上菜,倒是她平日爱吃的,至于酒嘛,放的是两瓶浓度底的米酒。
“大叔,你这是看不起我呀!”
“小丫头,你在我这里吃了几年,就像我看着长大的孩子,我能让你这样糟践自己身子么,赶紧喝,喝完早点回家,别让大人担心。”
蒋听言心头一暖,连一个毫无瓜葛的陌生人都对她这般关怀,而她在首都却是孤身一人。
被亲生父亲赶出来,亲生母亲整天要研发科技项目,根本无限兼顾她的生活。
好不容易遇到的喜欢的人,人家却不喜欢她。
她怎么那么挫败呀!
蒋听言眼角有些湿润,连忙伸手抹掉,她可从来不会哭。
但是今天也不知道这么多,眼泪就像断了线的珠子,怎么擦都擦不干净。
她抵着头不想让人看到这副囧样,一杯水递到了她眼前。
“喝点水吧!”
这声音......
蒋听言猛然抬头,不就是那个器宇轩昂风度翩翩的靳寅初吗?
他不是靳家大院参加家庭聚会了吗,不是说还要相亲,他怎么会在这里。
靳寅初浅浅一笑,又扯了一张纸递过去。
“看你哭得像小花猫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