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珍往后退了半步,“你在干嘛?”
刘小红直愣愣的盯着巧珍腰上的香包,“那个姐姐身上很香,香味儿和巧珍姐姐的香包一模一样。”
巧珍诧异,目光也落在自己身上的香包上,随即立马把它取下来交给庄容,“绝对不是我啊!这香包是我在城里久香居买的,她家的香料种类又多又好闻,我一直在她家买香料,这事儿你可是知道的啊。”
庄容没吭声,眼底闪过一抹思绪。
两人又问了刘小红一些别的,到底还是没问出什么有用的线索。
刘海媳妇带着刘小红离开了,前脚走,巧珍就把门一关。
郑重其事道:“庄容,这件事绝对又是秀娥搞的鬼,可这丫头现在太狡猾了,咱们根本就抓不到她。”
她气呼呼的,“她这种没品位的人,居然也和我用一个味道的香料,我明日就把香包换了!”
“现在找不到她的落脚点,她自己不露踪迹的话,我们很难找到人。”庄容思忖说:“上次闹贼那事儿,她很快就隐匿了,这大半年都没什么消息,这次又趁着简哥儿这件事儿出来搞事情,可见是针对我的。”
“这个庄秀娥!”巧珍咬牙切齿的,“就拿她一点法子都没有吗。”
庄容摇头,“不一定。当时咱们手里没得用的人,现在不一样,大可以让简哥儿出面,请朱凤礼帮这个忙。”
说办就办,当天下晌庄容便把事情告诉白行简。
他听了之后,沉思了片刻,“此人确实狡猾,我有个法子,兴许可以找到她,只需要李捕头和朱大哥帮点小忙。”
“什么法子?”
“引蛇出洞。”白行简道:“按你和巧珍分析,此人是秀娥,她对咱们满心仇恨,明明已经消停了半年,这次却不惜暴露身份也要出来兴风作浪,那么,在她听说我被抓进牢里,却无法定罪时,你猜她会不会出来举证或是找个人举证?”
庄容神情一动,“我不敢百分百确定她就是秀娥,但如果这个人真是秀娥,那么,如此好的机会,她肯定坐不住。”
如果说秀娥一直潜藏在城中,关注着她们的一举一动,那么,在那天赛福楼刘淑贤传出这话,秀娥就第一时间知道了。
她也许在等待这件事慢慢发酵,可是让她失望的是,城里人并不把刘淑贤的污蔑当回事儿。
所以,她才会冒着风险把消息传回村里,想把事情进一步搞大。
想通了这些,庄容面上也有些振奋,“我赞成引蛇出洞。这件事在心头也压了半年了,到底是谁在背后对付咱们,是骡子是马该拉出来遛遛了。”
白行简去找了朱凤礼,庄容则去找了李捕头,请他帮帮忙。
李捕头听了前因后果,当即就点头应下来,“我可以帮你们做戏,不过,你们确定这办法可行?其实还有另一个办法,我让手下的弟兄多多留意,她一个背井离乡的姑娘家,在这城里想要吃饱穿暖总得寻个生计做,我让人仔细注意着,看看有没有这号人。”
“难。”庄容摇头说:“我猜测她目前的现状是,衣食无忧,不需要为生计奔波,甚至于,手里还有这一份产业,所以她可以从容地躲在某个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