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赵语儒挺能摆谱的啊!到底是真的面圣了还是就在府中?
这赵语儒是害怕他问有关老丈人的事情呢,还是赵语儒真的很忙?
叶逸隐隐觉得这里面应该是有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
赵语儒,到底是故意隐藏什么还是真的很忙,叶逸不得不思量一番了。
如若赵语儒真的是为了隐藏什么,那他还应该来询问赵语儒吗?
毕竟一旦他说出事情的蹊跷之处,难免不会被赵语儒给针对了。
叶逸在回去的路上,一直在思索着问题,楚潇潇跟在他身后问了他好几声,叶逸都没听到。
楚潇潇气急才娇斥一声,道:“你到底有没有听我在讲话啊?”
叶逸缓过神后,额了一声,转尔问道:“对了,我之前问你宣城哪家典当行送上来的玉佩,你可有帮我问一下?”
“问了,宣城赵记,怎么了?”
“宣城赵记?”叶逸神情一愣,这是巧合吗?还是与赵语儒有什么关系?
楚潇潇点头说道:“就是宣城赵记递上来的,我们商会和这赵记也有一些来往,所以他们很相信我们的拍卖能力,今年的压轴物品灵珠与玉佩都是从那交上来拍卖的。”
叶逸闻言,脸色再次一变,灵珠与青釭剑的消息,只有一些精通野史的人,才知道被盗墓贼从关银屏的墓里盗出来,然后翻船淹死在抚仙湖,这两样宝物也就随之掉入抚仙湖,消失不见。
宣城赵记,他们是怎么知道这消息的?显然,这赵记必定有位精通古史的人。
“原来如此,看来有机会我得去宣城一趟。”叶逸沉吟了下来说道。
“你要干嘛?你可别乱来啊!要知道这消息本来就是应该保密的,我现在跟你透露你找上门去,可别把我们商会给捅出去了。”楚潇潇撇嘴说道。
“当然不会,多谢了楚姑娘。”叶逸认真的抱拳道谢。
既然见不了赵语儒,那有时间就去宣城看看吧!
转尔叶逸问道:“对了,楚姑娘接下来有什么打算?是继续在楚都呢还是……”
“到处游玩,看心情吧!”楚潇潇道。
“行,那我们就在这里分开吧!等有机会再见面了。”叶逸打算回客栈了。
楚潇潇闻言,撇了撇嘴道:“那你什么时候再登门拜访赵语儒?”
“再说吧!”
“哎!看来这次楚都之行是见不到他了。”楚潇潇有些失落的说着。
叶逸闻言,翻了个白眼说道:“楚姑娘,你矜持点好吗?他毕竟是个四十多岁的老男人了,你就不能考虑下像我这样的年轻小伙?”
“我呸,就你这样的的,我看不上眼。”楚潇潇说着挥了挥手说道:“行了,我也不耽误你的时间了,希望下次再见的时候,你能让我再次刮目相看。”
叶逸道:“一定。”
两人在街道分开,叶逸回到客栈的时候,这时还没到饭点,所以酒馆没什么人,只有几名伙计在清扫着卫生,刘正风正在算账本。
叶逸落座后,刘正风安排厨房送上早点来。
就在叶逸吃着正香的时候,眼角余光看到门外一名略显憔悴的身影,张正生?
叶逸略微疑惑的看着张正生,这才几天过去,张正生为了凑齐几百万竟憔悴成这般模样?
张正生进来就看见叶逸在大快朵颐,好不快活的样子,他心里不免有些愤愤不平。
凭什么这小子可以这么悠然自得,而他为了凑齐三百多万,却把苏州城大部分的产业都抛售出去了。
更气人的是白虎长街的几间绸缎铺,他卖给的人还是他的敌人苏氏绸缎。
因为白虎长街苏氏绸缎的生意太好了,好到他的几间店铺上门的客人寥寥无几。
店铺抛售出去更是无人问津,最终六间店铺他用极低的价格卖给了苏奕欢。
现在看着让他张氏绸缎资产缩水六成的叶逸,这么精神奕奕,悠然自得的在吃东西,他心里岂能痛快。
再想到刚才才到楚都,他那四弟就问他要十万两,说什么这十万两是救前途的钱。
一番询问下才知道这四弟在金山寺文会,为了踩倒叶逸自己却不幸栽了个大跟头,还得捐出八万巨款,气的他更是大骂张正道蠢猪一头。
张正生算是认知到叶逸就是他们张家的煞星,谁惹叶逸谁有麻烦。
“张老板,辛苦了。”叶逸端起茶杯,虚敬了一杯笑道。
张正生虽然脸色不好,但还是走了进来,从腰间取出一枚灵珠,以及一张苏杭商会开的会票,共计一百七十万两。
张正生神色中带着一丝丝的不舍,这灵珠他花了一百三十五万从苏杭商会拿到手,还没捂热就要给叶逸了,而且转手就缩水百万,他心里在流血,却只能忍痛让出。
“叶逸,一百七十万的会票以及灵珠,如数奉上,瓷器可以交给我了吧?”
叶逸看了一眼会票,上面有着苏杭商会的盖章以及商会管事的亲笔签名,可以用这会票在苏杭商会取出宝钞。
叶逸拿到会票暗自想着应该要去钱庄开个户才行了,手里还有几十万巨额的款项呢,加上这一百多万,将近两百多万的巨额,不存在钱庄,难免不会发生什么意外来。
叶逸笑了笑看着张正生道:“张老板辛苦了,来请你吃顿饭吧!”
“饭就不用了,瓷器……”
“瓷器在昨天就让人帮你交给王彦海了,这点张老板放心吧!”
“还没给钱你就不怕我坑了你?”张正生皱眉问道。
“如若张老板受到这样的教训还敢在我面前打马虎眼,我相信张家用不了多久也就得消失在苏州城了。”叶逸自信的话让张正生脸色极为难看。
张正生就要挥手离去的时候,叶逸突然说道:“对了,张老板,有件事我得替王旭澄清一番。”
“嗯?”
张正生一愣,眉宇间带着一丝怒意。
叶逸不管他怎么想,但王旭是冤枉的,落得如此下场,叶逸也是同情他,当即替他澄清道:“我是故意挑拨你与王旭之间的关系,王旭并没有为我做事,是你太敏感了。”
“怎么?你要参与到我的家事中来?”
叶逸闻言,当即摆手,道:“你不愿意听我也就不再多说,但王旭是冤枉的,这是我的真心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