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逸直接下达命令,那就是擒拿战俘与战马。
能擒拿下来的,全部都不放过,这就是叶逸的宗旨。
在他看来,直接强攻拿下潼关,倒不如拿下这些人之后,替他们拿下潼关。
毕竟潼关里有他们的战友,而他们的战友对上他们肯定也会手下留情,一来二去的,对他们南楚的实力也就没那么损失了。
让他们自相残杀,或者逼退他们离开潼关,这都是叶逸的战略。
在清点战俘的时候,水早已经淹到潼关去了,原本的潼关是打开城门,等候谢明等人回归的,但后来水流太汹涌了,快要淹没进潼关了,无奈之下他们才关闭了潼关大门。
潼关门前有一条护城河,这条护城河不足一刻钟便被水给淹没了,眼看着水流越来越多,远处的战船也正在向潼关驶来。
在潼关内的广宗兵脸色阴沉不已,没想到真的被南楚的人以水攻的方式给逼近了潼关。
按照这样的速度下去,不足一天时间潼关将要被淹没,成为史上第一座被水淹没的关卡。
夏琪得知这消息的时候,怒火朝天,暗骂谢明这王八蛋不听他的话,造成现在大军损失惨重的局面,气的他都想掐死谢明的心都有了。
叶逸对他们心中所想并不放在眼里,他这边安排完之后,大军就开始收拾战局,来到了潼关门前。
潼关门前的水越来越多,已经有半墙高了,按照这水流的速度,不足一天便淹没潼关。
在潼关内的广宗兵本来打算死守潼关的,但夏琪怕再损失城里的将近二十万大军,第一时间就让人给撤离了。
幸好他们撤离了,不然这样耗费下去,楚天奇他们也怕到时候水位稀薄,他们的战舰都将失去行驶的能力。
现在潼关落败而逃,他们也就能把战船开回长江水面,再把长江口给堵起来,潼关几乎已经是他们的了。
在他们收拾战场,打理潼关的时候,潼关已经正式易主,本来潼关是属于大夏的关卡,但现在却被南楚给拿下,而且还是一天时间就拿下了,不费一兵一卒,可见南楚已经出了一位行军上的绝世天才。
在楚天奇等人收拾残局的时候,叶逸已经来到了潼关五里外,开始观察远处大夏铁骑距离潼关的山体了,只有区区十里,眨眼就能到的距离,叶逸要做好万全的准备。
不然对方铁骑直接冲入潼关,他们难道又要掘开河流自保吗?那样的意义不大,与其这样倒不如在这里布下疑阵,好让他们生疑,不敢前进潼关。
楚天奇问道:“接下来你有什么想法?”
“马上安排人送来麻绳,越多越好。”
“嗯?”
众人虽然不解,但叶逸这么安排必然有这样的道理,所以众人还是按照了叶逸的说法去准备来了一大捆的麻绳。
叶逸说道:“诸位,马上前往左右两边山林,开始把这些麻绳捆绑在这些树上,连接起来。”
“另外派人不管是白昼,都要给我在这些绳子上死劲的摇晃起来,我要故布疑兵让夏琪不敢南下。”
很快众人就照着去做,等夏琪那边反应过来的时候,潼关已经被南楚五十万水师跟拿下来了。
当然!这五十万水师并不是在同一个位置驻守,在长江沿岸有四十万的水师,十万驻守潼关。
夏琪派人来探测军情的时候,听说两岸有埋伏军队后,他亲自出来探测,看到山体两边的树木晃动的比较剧烈,显然是有人在山林中,这让他们丝毫不敢强行攻打潼关。
这一耗就是三天过去。
这三天的时间,不管是大夏还是南楚都传遍了同样的消息,那就是南楚挥师北上拿下了大夏的潼关,速度之快令人极为震惊,做梦都没想到南楚竟然敢主动出击,而且还是打的潼关的军队退避三舍,而且夏琪还不敢拿下潼关。
南朝。
楚都。
皇宫金銮殿上,楚靖安高坐在龙床上,他的脸色有些苍白,脚步有些虚浮,一看就是有些纵欲过度所导致。
百官上朝后无不带着震惊之色,他们是完全没想到儋州水师竟这般凶悍,无形中直接拿下了潼关,而且还把夏琪的几十万大军给逼退在潼关外,进退两难。
朝堂上,赵语儒神色不变,但内心其实早已经开始产生了一种怀疑,是不是这陛下已经脱离了他的掌控,为什么儋州水师这么突然的就攻击大夏的军队?
莫非他之前的上柬,那封策略……被人给识破了吗?不可能,以他对现在陛下的了解,这陛下每日就想着吃喝玩乐,不可能会想着突然调动军队攻打大夏。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大夏就太措手不及了,要知道他一直都在这边周旋着让南楚低声下气,低调的发展,从来没有说过要让南楚去攻打大夏的语言。
甚至有人说要攻打大夏的话,那肯定就是想让南楚灭国的话来提醒大家,大夏的强大,不是南楚能抗衡的,只有委曲求全或许才能安稳的过下去。
但现在,事情已经脱离了他的掌控,他甚至不知道是不是他的身份败露了,或者说现在的皇帝一直都是用一种假象在跟他周旋,好迷惑到他。
赵语儒一时间不知道怎么想,倒是朝上的陛下,他一句话没说,挥了挥手轻描淡写的来句,没事退朝。
这可急坏赵语儒了,赵语儒连忙说道:“陛下,微臣有话要说。”
“赵爱卿说吧!”
“陛下,我们南楚近年来实力比如大夏国,为什么我们还要主动出击去沾惹是非,给大夏一个挥师南下的借口呢?如果大夏挥师南下的话……”
“这事情与我无关,我都不知道儋州水师这么强,我要知道儋州水师这么强的话,我还能让大夏蹦跶到现在?不过既然儋州水师已经挥师北上了,那我们也应该庆贺一下儋州水师第一战获得了全胜。”
“传令下去,让我二皇叔犒劳三军,军费从国库里扣。”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