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括本不想杀人,谁知下手重了竟失手将那女孩掐死,看着那没有生机的丫鬟,并没有出现杀人之后的恐慌,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精神的释放,像是什么东西得到了满足,他细细的观望着那个瞪大了眼睛的女孩,几乎看了一夜。
天色渐明,家丁来到看着没了生机的丫鬟也没说些什么,他们原来都是军人,见的血色多了,府里死个丫鬟也算不得什么,帮助主子把尸体收拾了看着赵括问道是否还去散粥。
赵括黑着眼圈点了点头。
……
逃难的流民听说赵家的粥铺继续开了,又聚集道昔日能吃饱的地方,排着队伍等着,赵括则从那队伍里挑出了二十个黑瘦男人,让他们进府大鱼大肉的招待了一番,随后将他们领进了关着妻子的牢笼,里面还有个刚变成太监虚弱呼吸的王四。
边上的王四也好不到哪去,因为刀口发炎疼痛难忍仍在呻吟叫喊,看他身上的脚印和青紫的脸颊,想来应该是没有事做的人就拿殴打他来度日了吧。
赵括对着身后的一行家丁轻声说了一句:“将这二十个人活埋。”
一行家丁面无表情的将那二十个黑瘦男子带了出去,那些人离开前还猥琐的对着赵括拱手道谢,有人甚至打趣道若还有此事他们随时恭候。
等人群散去下人搬了个椅子给赵括坐下,看着妻子许久,赵括本以为自己多少会有些心疼悔意,可见到妻子现在的模样,心里却是得到了极大的满足,想是欣赏了一件自己雕刻多日完成的艺术品般陶醉。
他喝退下人,独自坐在那里欣赏着眼前凄惨的两人。
“这下喂饱了吗?”
呆愣的妇人听到赵括的声音,眼睛里露出了一抹明亮,急忙跪爬到了赵括脚边,隔着栅栏用额头不停的敲打着青石地板,额头被磕的血红发出当当当的响声,声泪俱下的求饶。
“老爷,慧儿错了,慧儿知错了,绕了我吧老爷,我再也不敢了,我发誓,呜……求您了老爷,看在昔日情分的份上就绕了我吧,我真的错了……呜…”
赵括没有说话,从怀里掏出一个匕首哐啷一声扔在了地上,地上磕头的妇人微微一愣,疑惑的抬头望着赵括。
赵括指着王四轻轻一笑,“杀了他。”
妇人听到让自己杀人,不由的心生恐慌,继续如小鸡啄米般的磕着头,装作没有听到,从小到大她连一只虫子都没捏死过,哪还有胆量去杀人。
赵括将身体微微前倾,隔着牢门的栅栏对着妇人道:“我曾将把你当宝贝般供着,奈何你自己不争气偏要找个奸夫度日,若你今天杀了那个奸夫,我就饶你一命。若是不然,我会成全你们,把你和他埋在一起。”
妇人这时候才明白,自己是躲不掉了,要么被杀,要么杀人,如果杀人说不定自己还能留下一条活路。昔日温文尔雅的丈夫变成今天这般,完全是自己自作自受,妇人抹了抹脸上的灰尘,犹豫了一下,颤抖着双手拿起了匕首,缓缓起身走向了角落的王四跟前。
王四早就被折磨的不成人形,见到情妇拿着匕首过来反而露出了一丝喜意,扭曲的脸上露勉强挤出一抹微笑,“动手吧,我王四做鬼也不会放过你们的,呵呵,眨眼工夫,哈哈哈哈……”
妇人听到这话连忙冲上前去将匕首刺入了王四的心脏,不想他再说出那些话来,看着迸出的鲜血喷到脸上,妇人的嘴角微动说了‘对不起’这三个字眼,但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赵括看着王四在地面抽搐挣扎,嘴里的鲜血随着生机一块流淌,几息过后,王四便彻底没了生机,只留下一个渐凉的尸体。
妇人跪在王四面前,瞪着眼睛看着自己染血的双手。
赵括见王四不再挣扎,哼了一声便转身离开了私牢。赵括走后,祁慧将染血的双手捂住了脸,嘴唇微微动了几下。
“对不起……”
翌日,赵括便对外宣称妻子暴毙身亡,说是因病传染极快,必须立马火化,用了那被掐死的丫鬟尸体代替了妻子,妻子也就这样的“死”了。
那就是罪恶的开始。
……
赵括依然平静的看着湖水,他没有因为昨日害死了一名少女而感到自责,相反的,他沉浸在杀人过程的快感之中,他喜欢看着那些少女挣扎,在她们挣扎的过程中他得到了极大的满足感。
正思考着,家丁一脸的凝重的走了过来,道:“东家,事发了,尸体全被找到了。”
赵括皱了下眉,“谁发现的?”
“是那个叫王大锤的铁匠。”
“怎么发现的?”
“小的不知,不过昨天那个女孩好像和他有些关系。”
赵括眉头皱了皱,“什么关系?”
“两人前后院的邻居,那女孩还有一个爷爷叫张老汉,年近六十。”
赵括只有一年前抢了一个平民家的女孩施暴,在抢人的过程中被那女孩的弟弟看见,万幸那家重男轻女的严重,他们只想要一笔金银赔偿,赵括拿出两倍的金额,又将那家威胁的搬离了上郡,打那以后他都是买奴作案。
昨天雨后莽撞了一些,因为他看到那个叫小草的少女,那少女太像自己妻子年轻时候的样子,所以他有些冲动,那种冲动几乎快要变成一种习惯,他想将那名少女绑在床上,他想看着她不停的挣扎,所以便将她诱骗到了那处宅院。
他并不怕被查出来,因为他是爵爷的后代,在这上郡暂时还无人可以动他,除非是长安六扇门的来人,他怕的是人们的议论,和那些口舌,怕的是给家族蒙羞,因此他不想让人知道他赵括是个变态的杀人狂魔。
而且他们未必会找到证据,自己的家丁都是大伯赵路托人从军队精选出来送到这里的,这是从爷爷活着时候保留下来的传统,现在也是一样,他相信这些家丁扔尸体的时候不会留下一丝痕迹。
他将那些刑具放到了一个废弃的庭院,那里几乎没人会去,但即使找到了又能怎样,那房屋地契也不是自己名下。
“不用慌,他们没有证据,暂时还怀疑不到我头上,即使知道是我他们也动不得我。”赵括苍白的脸上露出阴翁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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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配角真废字数,神烦,却又不得不写。这几章应该能过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