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包建元吃痛,摔伤了腰,躺在地上起不来。
几个村民入得门口看见这一幕,一个中年人叫道:“住手。”拿起厨房里的柴枝扫过去,老疯子本要再上去抓包建元的,被这一扫,回过头了,只见她满嘴油腻,头上流血了,还有黑乎乎的酱油。
又有两个村民进来,喝道:“出去,快出去。”
老疯子抱头鼠窜了,几个人见她跑了没追,看到锅里的“美味”吓得张大嘴巴,说不出话,只觉喉咙恶心,像吃了死老鼠一样恶心,脸色苍白。
很快,这事传出来了,村民震惊了,连连骂那个老疯子是魔鬼,而包建元两兄弟重伤,包和颂的妈妈哭得死去活来。
老疯子的儿子回来听到这事,顿时暴跳如雷,脸色难看至极,哭丧着脸说:“叫我如何对得起包烨华?”
大家分头找老疯子,整整一天下来都不见人影,令得村民担惊受怕,寝食难安。
说到这里,眼镜说:“村长,当真有此事?”
念薇心想:“上午看到了她,而今一阵后怕,怕她吃了我们,”脸色难看了几分。
教授都手抖了一抖,没想到见到了吃人恶魔,几人沉默不语,关靖萱说:“后来呢?”
村长有坐下来说:“后来,第一天没找到那老疯子,她一夜未归,儿子气得半死,到了第二天上午,有一个二十七八岁左右的妇女到我家找到了我,她一脸紧张又悲伤,眼泪一直流,说她两岁的儿子和她去菜地里摘菜,谁知道,在菜地里,扑出个老疯子,她抓住我儿子说:“我饿......我饿......”
硬把我儿子一条胳膊拧了下来,放到嘴里吃了起来,血溅得到处都是,我儿痛得哇哇大叫,不一会儿就不做声了,好像昏过去了,我吓得大叫着往回跑,呜呜......丈夫不在家,村长你快去救我儿子,呜呜......”
我听到这里深吸一口气,头皮发麻,心中一股怒火升上来,说:“你别着急,我马上叫人手过去......”
没说完出了家门,一边跑一边喊人,正是中午,大家干活的都回来吃午饭了,刚好许多人在家,我叫他们拿上家伙,火急火撩的赶去田边,顺路叫上了老疯子儿子包同甫。
十几个人到了菜地,远远看见一个身影蹲在地上,大家冲上去团团将她围住,此人不是老疯子是谁?她正蹲在那里吃着东西。
地上一个衣服不见了白白嫩嫩的娃子,双手不见了,身上地上全是血迹,那孩子已然闭目,脸上有泪痕,显然是失血过多死了。
老疯子正咬着那死尸的小腿,碎肉血液在她嘴里溅了出来,而她全然不顾,大口大口吃着,身旁围了许多人也不知道。
大家看到这一幕,双目欲裂,天啊!惨不忍睹,几人忍不住吐了,大家心里犹如火山爆发,面目狰狞,包同甫最是震惊,这可是自己的母亲啊,现在确是在此生吃人肉。
这让他怒火连天,上前一脚踩在老疯子背上,大家见包同甫先出手了,没有参与,老疯子被踩一脚身子趴在地上,包同甫抓着她双肩把她拉起来。
而她还嚼着嘴里的肉,包同甫用最大的声音吼道:“你在干什么?”
说着一大巴掌抽在她脸上,从她嘴里抽出了一口嚼烂的血肉,掉在地上,大家眉头皱得紧紧,怎能一个恶心了得?食人恶魔。
老疯子吃痛一声“嗷”叫,就想扑上去,可看到儿子,眼里的怒火慢慢变为温柔,包同甫大叫:“你看看你在干什么?天啊......你气死我了......”
说着大哭了起来,换做是谁,母亲变成这样都会受不了。
老疯子站在那里手足无惜,只是傻傻的看着儿子。几个年轻人再也忍不住了,拿着棍子,扁担朝老疯子身上打去,下手不轻。包同甫扑到老疯子身上陪她一起受那棍打,两人被打得痛叫。
眼见他们头破血流,我忙阻止大家,说:“别打了,别打了,出人命就麻烦了。”她虽然是疯子,可被打死还是要吃官司的。
包同甫伤得不太重,回到家里他把母亲绑得牢牢实实的,拿上家里所有的积蓄分给了两位家属,然后给人家下跪磕头,嘴里一直说着:“对不起,对不起......”
他没有娶老婆,原因就是因为有一个疯子母亲,但他孝顺,一直照顾母亲,就是昨天忘了做饭给母亲吃了,而造成大错。
受害者家属伤心欲绝,包同甫给他们下跪给他们打骂也豪无怨言,分别在两个家庭门前跪了一天,他很自责自己又没有钱,心里痛心万分,确是对不起人家啊。
后来经大家讨论结果,叫包同甫把老疯子送到精神病院去。
可是不到三天,她自己又跑回来了,包同甫找到院长,院长说她又凶残,又力大无穷,院里很多东西给她弄烂,还把大门给拆了,逃跑回家去了,既然回家了,现在说什么也不收她在院里了。
包同甫想了个办法,用铁链把她锁住,免得去伤人,后来发现一般的小铁链对她不管用,包同甫专门去打造了铁条有手指那么粗的链子回来,才没给她弄断。
今天好像给她逃出来了,唉......等雨停了我得去看看。”村长心里一急叹气道。
听到这里大家都不做声了,心里浪涛翻滚,想不到那个老怪人如此恐怖,现在还逃出来了,更让人但惊受怕了。
教授说:“怎么会有疯得如此厉害的人?”
村长说:“有什么事疯子干不出来?”教授说:“那到也是,以后大家小心一点,见她要远离。”大家点头,关靖萱紧紧和念薇坐在一起,心有所思。
教授问:“那这墓穴又是怎么回事?,你似乎很怕的样子?”
村长听了刚才还惆怅的心情,顿时冷霜布上脸颊:“哼,这事让我又恨又急,真是天灾将来啊!”
教授听他此言,眉头一皱并未说话,林泉懊恼的张了张嘴巴,还是没有出声,毕竟他们是客人,总不能太过分。其余人也不出声,只想听他说来。
村长坐下来有气无力的说:“知道二十年前发生什么事了吗?”
他像是问人,而又自己答:“二十年前,并没有人搬走,而是死了几百人......”他像是解脱一样,把心里话说了出来。
“丝......”六人猛地吸了一口凉气,心里惊涛骇浪,眼睛瞪得老大,教授惊出声来:“什么?死了几百人?”
眼镜一个咧趄,竟是坐不稳掉在了地上,满脸苍白,“死那么多人?”
教授说:“怎......怎么......死的?”
村长又说:“我再给你们讲个故事吧,二十年前......
有一天,村里来了两个奇怪的人,一老一小,老的才一米五,看样子六十多岁,头发有一半是白的了,留了一把胡子,有一手指那么长,打扮古怪,长了一对鼠眼,小的才二十多岁,一米七的高个子,血气方刚的年轻人,背着一个大包,跟在老头身后,一声不吭。
他们直接找到了包府家,包府家主名叫包飞翼,特别有钱,在镇上经营生意,才盖的这豪华庄园,请有五个保标,四个保姆,生有三个儿子,两个女儿,是村里最有钱的人,那一任村长也是包飞翼,一老一小和包飞翼在卧室里谈秘密。
包飞翼问:“老先生贵姓?”
老头说:“田弘益。”
包飞翼说:“老先生到访有何贵干?”
老头说:“包村长,眼下有一大笔买卖,不知道你做不做?”
老头喝着王家的茶,包飞翼眼睛贼光问:“什么生意?”
老头慢条斯理的说:“上亿元的买卖。”
包飞翼一口茶喷出来:“什么?”一脸激动的说:“上亿元以上?”
那可是相当大的数字啊,老头说:“不错,上亿元。”
包飞翼恭敬的说:“愿闻其详。”
田弘益压低声音说:“老实说,在你家地底有一座古墓。”
包飞翼道:“哦?竟有此事?”在那时盗墓可是大罪啊,可不能走露一点风声。
田弘益说:“包村长,这些东西可是值上亿元以上啊,经过我调查这墓有一千年以上了,里面的东西价值无法估量,这墓在你家地底,而我又有盗墓技术,一切都是水到渠来而已。”
包飞翼犹豫着说:“可是盗墓是犯罪的,风险很大啊。”
田弘益奸笑道:“这事你知我知,天知地知,又还有谁知道?明器(指墓里的陪葬品)我帮你找买家,你只要等着收钱就可以了。”
包飞翼说:“怎么分?”
田弘益说:“我六你四,我出技术。”
包飞翼说:“我六你四,这是我家。”
田弘益摇摇头说:“包村长,虽然这是你家,但你没有我,你找不到入口,五五分怎么样?”
包飞翼犹豫一下点头道:“好,就依你所言。”
很快他们三人动手,田弘益拿出一些包飞翼不懂的东西,在他家里找墓穴入口,他拿出一个洛阳杆,而洛阳杆倒向墙边,他们找到了地方,很快挖出了一个洞口,一股浓郁的阴气直冲汉宵。
田弘益心里一咯噔:“如此大的阴气,看来不简单,不过我拿了宝贝而先闪,管他那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