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一个走南闯北的盗墓贼,见多识广。几人找来电筒,进入墓室,包飞翼是连连惊奇,和田弘益是过关斩将,把重重机关一一刻服,里面确实珍宝无数,他们大包小包的搬出来,包飞翼乐开了花。
到最后他们把棺材放了下来,田弘益连连惊奇:“好一个葬天密葬,里面定有夜明珠。”
包飞翼问:“田老先生,这墓的主人是谁啊?”
田弘益说:“从古碑上得知,这是一位郡主的墓,名叫殷觅曼,她二十一岁,因爱而服毒自杀,她爹王爷爱女如命,给她造了个上好之墓,玄密葬礼,其意是希望女儿成仙,自古以来有土葬,水葬,火葬,秘葬,和密葬等等,而密葬的风水局格条件最为严格。”
心里确道:“密葬固然是好墓穴,可一旦打开将后患无穷,我得到宝贝需立即远离此地。”
果然,他们打开了两座棺材,而里面的女尸竟没有腐化,还栩栩如生,皮肤红韵,貌美如花,穿一身红色旗袍,似乎刚刚睡着的样子,田弘益惊奇:“古来罕见啊,千年不腐女尸,妙斋。”
田弘益徒弟说:“多美貌的姑娘啊,可惜,只要棺盖一打开,尸体定会腐烂,风化,唉......”这姑娘田弘益徒弟一看就喜欢上了,眼里充满了悲伤。
田弘益点点,确实,上千年不腐的古尸,那是在养尸之地,而棺内又是密不透气,才能保证不腐化,可一接触空气,尸体就会立即风化掉。
女尸头顶上方有一个发着蓝光的珠子,有鸡蛋那么大,田弘益一手夺了过来,眉开眼笑了起来,顿时觉得墓室阴冷了下来,而那女尸也开始干枯了起来,一股紫色的浓烟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很快布满了墓室。
田弘益大叫:“糟糕,快走。”当先带头走出墓室,很快他们出到外面,田弘益大叫:“用石板盖上洞口,有尸气溢出来了。”
几人七手八脚盖上了洞口,田弘益坐在石板上休息,翻手拿出那蓝色珠子,确看见自己的手以有蓝气涌动,他惊叫着扔了蓝色珠子,发现自己手上的青筋全变成了黑蓝色,似乎中毒了。
他脸色骇然,道:“完了。”转脸看见包飞翼和他徒弟的脸上,布着深蓝色的黑雾......
天空乌云黑压压的罩了下来,大个子抬头看见师父田弘益整张脸布满了黑蓝色的黑雾,惊得张大嘴巴说:“师父你......你脸怎么了?”
田弘益一惊,知道自己也中毒了,忙说:“我们都中尸毒了,刚才那黑雾就是毒气。”
大个子一听急了:“那怎么办?中这毒会怎么样?”当下用手摸了摸脸上,并没有不适,只是觉得浑身有点发冷。
包飞翼看到大个子的黑脸,吓了一跳,又看向田弘益,也是一脸黑气当下骇然道:“田先生你们这是怎么了?”
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脸:“难道我也.......”
田弘益说:“你也中毒了,中了这毒会全身溃烂化成脓水而死,死相惨烈。”
“啊......”包飞翼吓白了脸,脸上黑气淡了几分。
大个子说:“师父,有的救吗?”
田弘益说:“有,拿包过来。”他从包里掏出了一大堆东西,拿过一个瓶子说:“把这个糯米水喝下肚去,”
说着又拿出一瓶黑红色的玻璃瓶子:“把这个黑狗血也喝下去,能暂时压制尸毒。”
包飞翼悻悻的说:“黑狗血?这也要喝吗?”当下苦着脸。
田弘益没好气的说:“想死可以不喝,浪费我的。”
那边大个子已经喝了两口黑狗血,闭着眼睛吞了下去,又拿起糯米水喝了两口,包飞翼想到自己溃烂得死去,吓得一机灵急忙说:“喝,我喝。”
说着拿过来,皱着眉头喝了两口,黑狗血固然恶心,但总比死的好啊。
三人喝了狗血和糯米水,很快黑气压了下来,田弘益知道自己的毒还没有解。
突然狂风大起,巨大的黑云快速从远方飘来,不到三息时间,漂泊大雨下了起来,三人马上淋了个落汤鸡,赶紧起身跑进屋内避雨,这是一场特大暴雨,冰雹带着大雨急急落下来,狂风巨扫,龙眼大的冰雹把屋顶的瓦片打穿一个个大洞,有些大树被吹翻在地。
按照道理来说田弘益拿到了那么多的古董宝贝,要高兴的吱牙咧嘴才对,可是他心里一阵着急,总有一股不安的感觉,在屋里看着外面的雨坐立不安,心里想着早点离开这里。
可是这雨一下就下到天黑,才慢慢停下来,今天是回不去了,留了下来吃晚饭,包飞翼是大摆宴席,吃饭尾期,只剩下三人时包飞翼说:“田先生,这个‘货物’你打算怎么办啊?”
田弘益说:“我先将这东西放在你这里,等我找到老板再出手,这你不需要担心。”
包飞翼心里的大石头,终于放下了,就怕他要带着东西跑路了,自己不就什么也得不到了,听他这么说,顿时安下心来说:“那最好不过了,麻烦田先生了。今晚就在我家住上一晚吧,天黑也走了不了,要是先生有意,多住几天最好了。”
田弘益上:“那就打扰包村长了,明天一早我们就离开,此事不可对任何人提起,否则你我都吃不了兜着走。”
包飞翼连连点头说:“那是当然。”饭后他们早早的睡了,也累了一天了。天空完全黑可下来,雨也停了,雨后的空气特别清晰。
半夜,一个村民找到包府,说有大事发生了,把在睡梦中的包飞翼吵醒了,那老实巴焦的村民说:“村长大事不好了,出人命,你快去看看。”
包飞翼一听出人命暗叫不好,急忙道:“怎么回事?大晚上的。”
如非正常死亡的人命案子,是很麻烦的,身为村长的他这种事当然会找到他,那村民说:“闹鬼了,村长你快去看看吧。”
包飞翼吓得差点咬断舌头:“什么?胡闹,世上怎么会有鬼?”
他听到鬼字想到今天去墓里折腾了,心里一紧想‘不会是那个东西真跑出来了吧?’包飞翼声音有点大了,惊醒了很多人。
隔壁的田弘益也被惊醒了,听到闹鬼了,吓得坐起来,急忙出了房间,看了看前院那盖着石板的地洞没有动静,才安心一点。
那村民说:“我亲眼看见,怎么会有错,而且很多人都看见了。”
包飞翼看看时间已是凌晨一点多了,拿起手电筒说:“走,去看看,你带路。”刚出门口就看见田弘益忙说:“田先生,听说闹鬼了,你也去看看吧?”
田弘益点点头说:“好,我叫上我徒弟。”然后转身离去,那村民说:“村长这人是谁啊?”
包飞翼说:“他是一个风水师,来我家做客的,刚好可以叫他去看看。”
那村民“哦”了一声,很快田弘益叫来了徒弟,村长给了他们一人一个手电筒,那时的电筒是用老式电池的,三人跟着那村民急急忙忙赶去。
村西,那是背对着一片大山,大山后面就是乱坟场,所以这里阴气有点重,一条河流围绕而过。
包飞翼等人跟着那村民来到包彭越家里,在远远就闻到一股浓浓的血腥味,包飞翼眉头一皱,果然出大事了,脚下加快了速度。
走近房前看见几道黄黄的电光扫来扫去的,原来包彭越家站着了十几个人,在看着讨论着。
村长走上去,一村民说:“村长来了。”
村民看着村长身后两个奇怪的人,田弘益也没理他们,往里面看去,地上全是血迹,触目惊心。
田弘益和包飞翼走进去,屋里点着一盏煤油灯,包飞翼用电筒照去,看到包彭越斜躺在意张桌脚下,惨白的脸上一双的眼睛睁得大大的,表情恐惧,脖子上有一个拳头大的血洞,此时还有少量血液流出来,包飞翼看到此景脸色难看之极,强忍住了胃里的翻滚,忍不住后退了一步。
田弘益上前看了看说:“他死前好像看到了什么很恐惧的东西,然后被什么东西,咬穿了脖子上的大动脉而至死的。”
厅里躺着三具尸体,表情都是一个摸样死状恐惧,卧室里面有三个孩子也死了包飞翼问:“是什么东西咬的?”
那村民走进来名叫包波他说:“是鬼咬的。”
包飞翼诉喝道:“胡说,世上怎么会有鬼?”
包波说:“真的,刚才我睡觉内急起来上茅侧,到茅侧边时听到包彭越家的惨叫声,我闻声赶来从门缝里看去,一个身穿红衣批头散发的女人,咬着包彭越老婆的脖子,喝着她的血,当时只能看到她的背影,没看到她的脸,他老婆面向门口眼睛瞪的大大的,满脸恐惧喉咙里发出“呃......恩恩....”地声音,当时我想她说不出话来了。
我又看到包彭越死在一旁的桌脚下,脖子上有大血洞,我吓得差点吃掉了舌头,几乎拉了出来,然后我转身跑了,我在村里大喊大叫:“死人了......死人啦....快来人啊,有鬼吃人.....”
很快我找来了十来个人,他们都不信,我就带他们来看,刚到门口就看到一个红影从包彭越家的围墙翻了出去,只看到了一个背影,逃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