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人冲进屋子,看到那场面大家倒吸一口凉气,厅房里躺着三人,包彭越夫妇和他的母亲,里面卧室躺了三个孩子,最大的十四岁,最小的才六岁,都是表情惊恐,脖子被咬穿失血过多而死的,然后我就去你家找你了村长。”
包飞翼一惊:“你说一个穿红衣服的女人?是不是穿的古代的衣服?”
包波说:“是啊,你怎么知道的?就是穿红色衣服的,像是古代的人。”
田弘益一惊道:“什么?它跑出来了?”
脸色难看之极,站也站不稳了,心里想‘要是它真的尸变了,绝对不会放过我们这些盗墓者的’心里砰砰直跳不知如何是好。
包飞翼对田弘益说:“这......田先生这是怎么会事?不会真的是鬼吧?”
田弘益脸上苍白说;“我们打开了它的棺材,而她尸体干枯,我想她是回来吸血补充阳气,她回来了,她.......不会放过我们的。”
说着脸色发白,包飞翼:“啊....”一个上年纪的村民问:“你们说什么打开了一口棺材?还有她回来了,她是谁?”
“是啊,怎么回事啊村长?”
“这世上怎么会有鬼?”......村民七嘴八舌的问着,包飞翼看了看田弘益征求他的意见,田弘益点点头说:“说给他们听吧,捡重要的说,不重要的别说。”
连连使眼色,意思是别把盗墓之事说出去,还有拿了什么东西。
包飞翼想了想说:“好吧,我告诉你们,我家里时常发生奇怪的事,我就找到了这位风水先生田弘益,来我家帮忙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昨天田先生来到我家直接说我家风水大大的有问题,他说我家地底下有一个大坟墓,发生怪事再正常不过。
我当时听了就害怕了,急忙向田先生求救,田先生说唯一的办法,就是搬走或把这个墓挖出移走,所以昨天我们就下手挖了。
谁知道挖出了一具石棺,而棺内的女尸居然没有腐化,吓死我们了,我们跑出来就把洞口用石板压住了,然后就下起了大雨,谁知道晚上她跑出来了?事情经过就是这样。”
村民听后暗暗称奇,一位老伯问:“那里面有没有金银珠宝?”
村长双手连忙交叉摆动说:“没.....没有,里面就是一些石雕像和一些石刻,至于其它东西,我们就没来得急看了。”村民们用怀疑的眼神看着他,整想再问。
忽然外面飘来一阵笑声:“呵呵.........”是一个年轻女子的声音,非常动听,忽远忽近,好不飘渺。
众人跑出门口看不见人影,也听不出声音是从哪里传来的,用手点筒四处照除了树木其它什么也看不见,包聪大叫:“是谁?谁在装神弄鬼?”
说道鬼字众人一阵害怕,四处张望,突然笑声又变成了哭声“呜呜......”好伤感,好可怜,人们听到忍不住要出声安慰,心里也跟着难过起来,田弘益心里镇静,拿电筒四处照射。
猛的他吓了一跳,不远处他看见了一个白色的影子,当下惊呼出声:“那是什么?大家快看。”
大家闻声醒悟过来,向前看去,那远处树上站着一个白影.......
“鬼啊........”有一人吓得惨叫,跑回了屋里,大家也吓坏了,跟着挤进屋里,全然忘了屋里还有几具死尸。
故事说到这里,眼镜大骂:“我靠,那老道士的姓名怎么跟我的一模一样,想我一世英明给他毁与一旦,他在哪?我要找他理论……”
眼镜喋喋不休,林泉喝到:“死眼镜,你再吵,我把你扔出去。”
两个女孩听到这故事心里害怕起来,刚刚她们可是进去了墓穴啊,现在还能站在这里,想想就让人受不了。
教授不停摇头说:“荒谬,荒谬至极。”心里想胡说八道,世上哪有鬼,什么僵尸之类的,我身为知识分子岂能和你们一同相信那鬼神之说。
村长扬扬手说:“别吵,我把故事说下去......
此时哭声停止了,田弘益并没有吓得跑回屋去:“怕什么,是鬼也要把她抓起来,我们这么多人,还怕一个装神弄鬼之人吗?”
包飞翼说:“不对,你们看,那树上的是白影,而不是红影,上去看看。”大家才安心下来。
六人壮着胆子提着电筒上前,电筒口始终照着那白色影子,只见那白影一动不动,走近一看,原来是一个死人,她脖子上勒有一条绳子,正挂在树枝上,披头散发,穿得是一身乳白色睡衣,只是洗的有些发白而已,一动不动,是一个女的。
哪里是什么鬼,就是一个上吊死的人,村长说:“这是谁啊?怎么上吊在这里?”
说着拿电筒往她脸照去,“啊......小兰。”村长一惊,这女人正是包涛的老婆小兰,而包涛正好在包彭越屋里面,连忙向房子喊:“包涛,快出来,你老婆死在这里了。”
声音刚落,一个人快速跑出来,慌慌张张,正是包涛,他听到老婆死了,魂都掉了,刚才还好好的。
等他看清楚那死人的脸“啊......”的一声叫出来,忙上去要放下来,另外几个人忙去帮忙,好不容易放到地上,那死者双眼睁的大大的,一脸恐惧,包涛再也忍不住扑到老婆身上痛哭了起来,伤心欲绝,令在场的人都一阵同情。
村长安慰到:“涛子,别太伤心,人死不能复生,你节哀顺便,你老婆为什么会自杀呢?”
包涛转过头来大吼:“不可能,我老婆不是自杀的,刚才我到这里来的时候,我老婆还在被窝里睡着觉呢,她为什么要自杀?”
“这......”在场的人说不出话来,是啊为什么要自杀?
包涛哭着说:“呜呜......老婆你怎么了,是谁杀的你,刚才我起来的时候,你还叮嘱我要小心,这才过了多久,你我就天人两隔了,呜呜哇......”
然后哭了起来,她老婆静静地躺在地上如何回答他?她还年轻才二十六七岁,正是青春旺盛时段,这是一桩奇案。
一个五十多岁的村民无声的拍了拍包涛的后背,算是安慰了。
田弘益叹了口气:“唉......此事躲无可躲,大家小心一些吧。”
大家心里一阵难过,一下子看见七条人命死在眼前,令谁心里都无法平静。
村长说:“此事有如此严重的后果,该如何是好?田先生。”
“啊......”包彭越家那里传来一声惨叫,大家举抬头望去,几个村民惊慌的从包彭越家里跑出来,样子好像踩到了蛇一样,一脸惊恐,刚才跑出来了一半人还有几人在里面不敢出来。
包飞翼等人奇怪,忙跑过去看。
“别过来,不要咬我,你滚开......”一个村民手里拿着一把割麦子的镰刀,在门口那里对着空气舞来舞去,神情紧张,好像有什么东西要对付他一样,刚跑出来的人在外面害怕的看着他,像见鬼一样。
有一个村民脸色苍白表情痛苦的捂着右手,他的右手有一道七八寸长的伤口,能看见肉和骨头了,血不停的飙出来,刚才的惨叫声就是他发出来的,现在跑到外面看着那疯子一样舞着镰刀的人。
屋里那个人不停的舞着镰刀,脚下不注意伴到了包彭越家大厅门的门槛,身子不平行向门外扑倒。
“扑哧......”一声刺入某种东西的声响,众人亲眼看见那把镰刀的刀尖一下子捅进了那个年轻人的脖子上,顿时鲜血不要钱的飙了出来。
一个村民急忙上去把地上那人身子翻过来说:“包宏浚,包宏浚你怎么样了?痛不痛?”
此人正是包宏浚的叔叔,这一下把他吓坏了。只见包宏浚的喉咙上深深插着一把镰刀,血液不停的流下来,包宏浚的叔叔王明用手给他紧紧的捂着流血不止的脖子,场面说不出的诡异。
包飞翼也刚好来到,看到了这一幕,大家吸了一口空气,天下有那么巧的事?刚好不好伴倒在地上,又刚好不好镰刀又插在脖子上,大家一阵口舍干燥,一时说不出话来。
王明满头大汉说:“包宏浚,你要坚持住啊,会没事的。”
包宏浚皱着眉头,张着嘴露出痛苦,张了张嘴说不出话来,倒是吐出了几口鲜血。
王明眼泪掉下来了说:“不要说话,坚持住,”回头对大家说:“谁救救他,快去叫医生来......”
又回头看着包宏浚:“你会没事的......”其实他心里清楚包宏浚快不行了,血流得那么大,坚持不了多久,他双手全是血,那伤口捂也捂不住。
大家没有说话,这么晚上哪里找医生,而且伤那么重谁能救的了?包宏浚嘴流鲜血努力发出声音:“她......她......她要......杀我......我......”
话没说完头一歪,断气了,王明一惊双手努力摇着包宏浚的双肩说:“包宏浚,包宏浚......你别死啊......呜呜......”说着不停落泪。
包飞翼问道:“这是怎么回事?他发什么疯?刚才不是还好好的吗?”后面赶来的村民也是奇怪,看到包宏浚在发疯然后莫名其妙的就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