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长奇怪道:“你说什么?我昨晚救了你们五个人?”
林泉说:“对啊,昨晚可是相当凶险。”
村长神色严肃的说:“别开玩笑了,昨晚我一晚上没有出房门。”
眼镜表情僵硬了,林泉愣住了。
关靖萱上来说:“村长你别说笑了,昨晚明明是你救了我们,怎么说没出过房间?”
村长举起了手说:“我对天发誓,我昨天晚上一步房门也没出,更没有去救过你们。”
林泉、眼镜、关靖萱和念薇四人脸色大变,冷汗直冒,林泉说:“怎么可能?昨晚那个人明明是村长,这是怎么回事?”
村长说:“我不知道,你们说的人不是我。”
教授说:“你们闹够了没有?这个节骨眼时来胡说八道,有丢大学生的身份。”
念薇发抖了:“不可能啊?教授我们没有说谎,真的没有?”
其他三人,也是一阵头大。
教授说:“人家村长都说了没有出房间,你们还要说谎?”
林泉说:“教授我们没有说谎,我对天发誓,我林泉要是说谎,叫我遭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一村民说:“你们遇到的或许不是村长,而是一个冒充村长的鬼。”
教授面色疑重了,说:“你说你没说谎这只有一个解释了,你做梦了,对,那么简单一个问题。”
眼镜说:“不对啊教授。”
教授说:“什么不对?”
眼镜清了清嗓子说:“你说做梦,那不可能四五个人同做一个梦吧?而且梦境一模一样,这可是闻所未闻的事。”
眼镜一阵得意,自以为问了一个很有内涵的问题,看这老腐朽教授怎么坚持自己的观点,怎么解释。
教授老脸尴尬,扶了扶眼镜说:“从科学的角度来说,这个是可能的,曾经有一个案例,有两夫妻做了同一个梦,他们的梦境内容是一样的。”
林泉说:“可能我们是四五个人啊,而且不在同一个房间,这有可能吗?”
教授说:“一个人在做梦的时候,脑内会发出一种特殊的脑电波,影响到别人的大脑,然后把别人的意识也一起拉到这个梦境中,从而做了一样的梦,至于你们五个人一起做同一个梦,可能是某种特殊情况下,几人的脑电波联系到了一起,才会发生这种状况的。”
村民们也不懂,见他说得头头是道,也不知说什么好。
关靖萱看着林泉说:“真的是做梦吗?”
林泉也不知道,也没听教授说过的事情,他低头看了看双手,居然有指甲印,当中还有几个是结了疤的伤口,大惊:“靖萱你看。”他指着自己的手。
关靖萱和念薇望来,看到他手臂上的指甲印,惊的捂住了嘴巴:“这是真的,他手上有我们抓的指甲痕,昨晚上不是梦,而是真实的。”
教授看见也无话可说了,想不懂其中的关节,又问:“萧越彬呢?怎么没看见他?”
眼镜说:“哦,我们找他找不到人,就我们四个来的,不知道他到哪去了。”
天空黑云笼罩,好像又有大雨要来临了。
村长说:“好了好了,别讨论你们的事了,大家先把包志文的尸体,搬到屋里去吧,快要下雨了。”
几个村民把尸体移进屋内,说等包志文的亲哥哥来处理他们的丧事。
而村长说要出去一趟,急急忙忙往家里赶了,教授几人见没有他们的事,也就跟着村长回去了。
一回到家里村长对教授说:“我有事要出去一趟,你们先住下,我们很快回来的,厨房里有米有腊肉,院子后面有青菜,自己做饭就可以了。”
然后就风风火火的和老婆拿着行李出了家门,像是赶投胎的样子,关靖萱和念薇自告愤勇的说去做早饭,林泉和眼镜又没有洗脸呢,教授又往茅厕走去,不用问......
眼镜和林泉坐在凉亭里聊天,眼镜挖着鼻孔说:“这鸟天气,乌云密布,想下雨又半天下不来,我还想天气好出去逛逛,看看村里的妹妹,说不定哪个漂亮的妹妹,看上我这个大学生,我就要告别单身了,想着那些村民恭恭敬敬的对我的态度,可神气了,哈哈!”说着贱笑起来,“噗......”再吹掉手指上的鼻屎。
林泉好像没看见一样,自言自语说:“真是奇怪,昨晚到底是梦还是真实的,搞得我都糊涂了,说起来也有诡异的地方,村长怎么知道我们被困了,又救了我们,他又说不是他,那是谁?”
眼镜说:“管这些干什么,事情都过去了,哎,泉哥对了,等下吃了早饭和我出去村里看看吧,看看有没有漂亮的村妹子,嘿嘿。”
林泉一皱眉头说:“你不是说喜欢靖萱吗?还想着村里的姑娘?”
眼镜神色暗淡说:“你又不是不知道,靖萱怎么可能喜欢我这种类型的,我还是有自知之明的,还有那个念薇,从来不给我眼色,话也不和我多说。”
林泉说:“念薇就那种内向一点的。”
眼镜说:“你到底和不和我出去看妹子,好不容易来到这里。”
林泉说:“得了吧,就你那龌龊样,谁能看上你?”
眼镜站起来说:“我怎么了,斯斯文文的,我还是一个大学生,多少妹子等着我,想我满肚经文,才华出众,潇洒不绝,你小子嫉妒也不用这样吧。”
林泉竖起中指,懒得和他说多废话......
不久,念薇来叫眼镜他们去吃早饭,眼镜嚷嚷着跑去,林泉也跟上去。
眼镜自己打了面条,自个儿就先吃起来,嘴上说:“靖萱你煮的面条真好吃,我从没吃过那么好吃的面条。”
关靖萱给林泉打面说:“好吃你就多吃点,不过不是我煮的,是念薇煮的。”念薇“哼”了一声没说话,显然不满眼镜。
眼镜尴尬的“呃!”了一声,不知道说什么好,继续吃面了。
教授也走进来坐下说:“哎?怎么不见萧越彬啊?没叫他吗?”
关靖萱说:“哦,忘了,好像今天也没见到他,要不我去找找。”
教授说:“不用了,你先吃吧,饿不死他,饿了会找来,大家都先吃吧。”
关靖萱“嗯”了一声做了下来。
教授吃了一碗面说:“田弘益,你吃饱了去看看萧越彬那小子吧,不然你都吃完了。”
“哈哈。”念薇一笑,她看见眼镜吃到第三碗了。
眼镜嘀咕道:“为什么说我?什么事就知道叫我。”
教授听他说话,声音很小,便问:“什么?”
眼镜摆摆手说:“没,没什么我吃完了这碗就去。”然后几口吃完出去了。
眼镜见到村长从门口进来,满脸的不愉快,奇怪走上去问:“村长,您怎么又回来了?不去亲戚家啦?”
村长叹了口气说:“气死我了,走到桥边,却发现那桥被昨天的大雨涨水冲去了,河也过不了了,又得回来,天意啊!”说着拿着行李往屋里走去,他老婆也跟着。
眼镜嘿嘿一笑:“活该,哪有丢下客人说要去亲戚家的。”
眼镜又找萧越彬去了,可是转遍了村长家也不见他的踪影,眼镜心里有点不安了,跑去找教授,教授正和村长说着话。
眼镜插嘴:“教授,不好了,萧越彬不见了。”
教授说:“怎么可能?你找遍了没有?”
眼镜说:“我上上下下都找了,就是不见人影!会不会......”
教授断喝:“别胡说,叫上大家找找,到村上找找。”
村长心里隐隐约约觉得不好起来说:“我们也去找找吧,应该走不远的。”大家一起人在村长家找了起来,一边喊一边找。
“啊......大家快来看,这里有个人。”村长老婆的惊叫声响起来,大家心里一紧,急忙赶来。
声音是鱼塘那边传来的,几人快速跑来。
村长老婆指着鱼塘里面说:“你们看,那里有个人影。”
教授心里一惊,大汗流了下来说:“快,捞上来看看。”
林泉眼镜几人也是满脸发白,心扑扑直跳,关靖萱嘴里念着:“不可能的,不会的......”其实大家心里都有数了。
村长找来一根长竹竿,和教授两人慢慢把那浮在水面的人打捞过来,等拖上岸边,村长把尸体翻过来,看到的萧越彬后,“啊!”关靖萱和念薇捂着嘴靠在一起,惊慌失措。
教授“丝”吸了口凉气,跌坐在地上,脸色苍白如纸,哆哆嗦嗦的说不出话来。
林泉和眼镜也是大吃了一惊,教授爬过来,拍着萧越彬的脸喊:“萧越彬,快醒醒,萧越彬?”
心里害怕起来,倒不是怕死人,而是萧越彬是他带来的,这怎么跟他家人交代啊!
萧越彬眼睛大大争开,眼球向上翻起,几乎看不到眼瞳,只看到白眼部,嘴巴紧闭,整个身体毫无血色。
经过教授的拍打,确定是死了,念薇当先哭了起来,萧越彬是她们的同学,他们一起来到这村里,谁知道他却离奇死了。
眼镜脸色难看说:“怎么会这样?”林泉蹲下来仔细观看。